闻言,敖托轻笑的点了点头,随即散开精神压迫。
而那些被压着的持明族们也总算可以站起来。
“所以说,你们对于白露全权掌握持明族内部所有事情有异议吗?她,我罩着,诸位可懂?”
“真当我们持明族无人是吧,景元将军,难道你就这样看着我们被这个化外民羞辱吗?别忘了,我们才是一伙的!”
涛然几乎是对着景元怒吼着。
一瞬间就将景元架在了两难之处,一边是不稳定的强者,一边又是三族盟约,这给景元头痛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牢景啊,信我的话就别出手,交给我就好。”
拍了拍有些头疼的景元,敖托微笑的看着那个涛然。
这里面就他跳的最欢,而且也是他最为歧视白露,甚至生出想要完全控制白露的心思。
他呀,最喜欢的就是杀鸡儆猴了。
拔出一把长剑,敖托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向涛然,同时嘴里还不停的喃喃着:“现在的持明族杀一个就少一个,虽然我不是特别强,但是足够杀穿仙舟联盟。
所以呀,如果将一个地区的持明族全部杀完,那仙舟联盟似乎也拿我没办法,各位,你们说我说的对吗?”
说完,已经走到涛然身前的敖托瞬间划过一道剑光,瞬间,涛然就变成了涛\/然。
然而这还不够,紧接着又是无数刀,瞬间,涛然就变成了涛然酱。
这一波是一点救治的机会都不给,这给景元看的是瞳孔巨震。
不是哥们儿,你说交给你就是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把龙师给宰了?
这一刻景元感觉天都塌了,要是还没宰之前,他还可以以各种理由将这件事情糊弄过去。
结果现在糊弄都不给机会糊弄。
“所以我说,白露成为持明族龙尊并且掌握持明族上下全部权利有何意义?有意见的说。”
看着敖托残忍的手段,再加上刚才敖托那完全不加掩饰的呢喃,所有持明族都恐惧了。
因为敢这么做,要么是傻子,要么就真有那个实力,这个时候要是不服软,他们持明族怕不是真的得消失在宇宙当中。
顿时原本就属于半中立,并且偏向于白露的龙师立马投诚。
“我觉得这些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所以龙女,咳咳,龙尊大人,请重新执掌持明族。”
随着第1个龙师的投城,之后就是接二连三的全部开始投城,直到最后,全体持明族上下全部选择臣服白露,或者说真正的认同白露。
毕竟他背后站着的可是各种意义上能够杀穿仙舟联盟的狠人。
“那么她尾巴上这个枷锁......”
“全都是涛然干的,我们这就为龙尊解开枷锁。”
将锅丢给已经死掉的人,众人连忙上去帮白露解开他尾巴上的枷锁。
在枷锁彻底离开后,白露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不断的在变强。
如果说以前她所执掌的力量只是宛如小溪,那么现在就是湖泊。
虽然龙尊传承不完整,导致白露并没有继承到控水以及战斗的能力,但是她依旧可以使用雷电的力量,只不过以前由于枷锁的问题,力量只能用于治疗,而现在没了这个限制,力量只会更为强大。
“喏,这不就好了?虽然暴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是一定能解决提出这个问题的人。”
看着全体上下都已经彻底信服白露的持明族,敖托向着景元耸了耸肩。
要他说啊,景元就是太过于算计,明明很多事情都能简单粗暴的解决,却非得想出一个别的办法。
“唉,白露,龙师涛然一事,就由我来承担这一份锅吧,毕竟持明族人死去,还是一位龙师,这么重大的事情总得有人来背锅。”
“咳咳,景元将军,大可不必如此,如今我族内已经通过特殊的秘方,已经成功让20位持明男女恢复繁衍的能力,我相信,就这一点足以弥补上这件事情。”
既然已经选择投靠白露,那么龙师自然也就不会选择继续隐瞒一些事情。
而听到这一件事情后,别说景元了,白露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
什么玩意?祖传的不孕不育治好了?她怎么不知道?
“是这样的,并且经过认证,那些恢复繁衍能力的持明族女性已经有了身孕,只等些许时日临盆。”
“妙啊,妙啊,咳咳,我是说,龙师的逝去赫然悲伤,但是他的逝去造就了持明族新的时代,值得众人为其哀悼一分钟。”
而在座的哪一个不是人精?哦,白珩白露两人除外,其余的人哪里听不出这是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将龙师的死去,改为他自愿牺牲自己,为持明族创造了新生。
这样就没有人会去追究这位龙师怎么死的,只会在他家里开始各种搜索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可以说啊,牢景,把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你可没跟我说这件事,但凡你跟我说了,我都不至于这么紧张。”
白了一眼敖托,景元头一次没有好声好气的对他说话。
这一次可是让他自成为罗浮将军来第1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心跳加速。
而这个时候放松下来的景元也是有时间看向其她三个一直在旁观的人。
结果这不看还好,这一看景元原本放下的心再一次悬了起来。
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景元立马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但是再度睁开眼,还是看到了那两个熟悉的身影。
顿时景元下意识的后撤了一步。
毕竟他的师父可是陷入了魔阴身。
“你,还有白珩姐......”
他是知道自己师父还活着,但是他明明见到了白珩就死在他们的眼前,根本不可能活才对。
“景元,多年不见,你,被这个职位限制的太严重了。”
在景元的脸上,镜流早就看不出他当年年少的意气风发,她还记得景元的梦想其实是当巡海游侠,而非什么将军。
“......没办法,那个时候,只有我能担此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