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脸色紧绷,看了眼身后的车,冷哼一声:“你知道你惹到谁了吗?”
老板不屑地轻嗤一声,双手环抱在胸前,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扫了眼张秘书。
“实不相瞒,就连京市***都是我的后台,再厉害的人物还能厉害过京市的***?”
老板看了眼被砸烂的门框,冷眼厉声道:“你们今天必须按十倍赔偿!否则休想离开这座山!”
张秘书掸了掸身上的灰,唇角微勾:“所以是市里领导给你底气做的这件事?”
店老板脸色嚣张了几分,手指戳在张秘书胸口:“所以你们最好乖乖赔偿!否则后果自负!”
“这么厉害?”张秘书轻笑一声,回头看了司赫矜一眼。
司赫矜将车窗摇下一个缝,一张英挺俊俏的脸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骨节分明的手捏着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好久不见,乔领导。”
......
张秘书非但没有退却,反而调来更多的拆迁车过来拆店。
“轰隆”几声巨响,店面塌陷了几块。
“住手!住手!统统给我住手!”
店老板气急败坏地抓着张秘书的衣领,咬牙切齿道:“看来真该给几分颜色你看看了!”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市领导的厉害。”
店老板怒气冲冲地刚拨通电话。
只见一辆奥迪A6急停在店门口。
看了眼车牌照,店老板一眼便认出,这是京市领导,眼眸骤亮。
抱大佬的腿就是好,刚发生状况大佬便立刻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要知道以前见领导一面都难于上青天,今天领导竟然亲自来给他撑腰。
店老板喜不自胜,腰板瞬间硬了几分。
司机打开后座车门,一个大腹便便,身着黑色西装,鼻梁上架着边框眼镜四十岁左右的从车上走了下来。
“哎哟,乔领导,这么点事还劳烦您亲自过来!”店老板一改方才凌厉的模样,点头哈腰地上前迎接领导。
“实在是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
乔有天脸色铁青紧绷,冷眼扫了眼店老板:“你又惹什么事了?”
店老板眉头微皱:“这可不是我惹事,是他们给我找事,您看我这店都被他们砸了!”
“打狗也得看主人,他们这是完全没把您放在眼里啊!”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乔有天递给店老板一个冰刀一般的眼神:“拆的是你的店,和我可没关系。”
“领导......您......”店老板瞬间语无伦次,这次明明是乔领导下的命令,让他为难那个女人,现在怎么突然转变了态度。
“我只是按照您的意思办事。”
伴君如伴虎,店老板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害怕地吞了吞口水。
“你知道你得罪谁了吗?”乔有天看了眼黑色宾利的方向:“那可是京圈太子司赫矜,连我都要退让三舍的人物!”
“啊!”店老板瞳孔巨震,惊诧的嘴巴张的老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背上惊起一层薄汗:“司......司赫矜,他怎么会来这里?”
密室逃亡剧本杀这种游戏,只有无聊的年轻人才喜欢玩。
司赫矜这种日理万机的人怎么会来他店里玩。
而且还是选在晚上,二话不说直接来拆店。
不过是因为什么原因,他都得罪了这位京圈太子。
“领导,我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您可一点更要保我啊!”
店老板惊魂未定,乔有天已经冷哼一声,往黑色宾利方向快步走去了。
乔有天走到司赫矜车门旁,一改方才威严冰冷的模样,肥胖的脸上堆满笑意。
整个人弯弓45度,趴在司赫矜车窗跟前。
语气谄媚带笑。
“司先生,您息怒,我已经教训那臭小子了,您要是想拆,我再给您调支拆迁队来,这样拆起来更快。”
司赫矜摇下窗户,露出一张精致完美的侧颜。
修长的手指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刚磕出一支烟,乔有天立刻谄媚地点燃打火机凑了过去。
司赫矜借着乔有天抵的火,吸燃了烟头:“我在找一个人,如果今天你们不把这个人找出来,今天大家都别想下山。”
司赫矜语气无波无澜漫不经心,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让乔有天心头一颤。
他万万没想到那个女孩竟然和司赫矜有这层关系。
宋甜甜找到他的时候,只说让他帮忙打下掩护。
没想到直接让人消失了。
“乔领导。”乔有天正在出神,被司赫矜叫的心头一颤:“在司先生,您放心我一定让人把您说的人找出来。”
“您怎么知道我在找谁?”司赫矜冷冷开口。
乔有天心里一紧,手心竟然冒出汗来:“不管您找的是谁,我都会想办法帮您找到。”
司赫矜吐了口薄烟,将手伸出车窗外掸了掸烟灰:“那笔古董的钱都吃下了?”
“司先生,您您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此话一出,乔有天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和宋甜甜合作的事,怎么会传到司赫矜的耳朵里。
司赫矜和傅氏也没有什么交集啊。
“在我面前,乔领导就没必要装了。”司赫矜冷眼扫了乔有天一眼:“那批古董天局都是乔领导的手笔吧。”
乔有天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梗了梗脖子。
都是千年的狐狸,也没必要玩什么聊斋了,但是司赫矜既然提到这件事。
乔有天还是识趣地笑笑:“这些日子太忙,一直没时间去看司老爷子,这古董一半的收益都是给司老爷子准备的河里,司先生您别生气。”
司赫矜冷笑一声:“这点钱,在我们司家面前还不够看。”
乔有天心里一惊,一半的钱都搞定不了司赫矜?
钱和权和命比起来。
保命和保权比较重要。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乔有天虽然不甘心,还是一咬牙一跺脚道:“这笔钱都是给司家准备的,还望司先生不要嫌少。”
哈哈......
司赫矜冷嗤一声:“乔有天,你现在胆子可真大了,敢听李昂的命令,随意命令下面警局处理案件,现在还敢在我眼皮子地下随便囚禁了人。”
“我不敢!我真不敢!”乔有天吓得嘴唇直哆嗦:“早知道这是司先生您的人,我怎么都不会动手!”
司赫矜抽了最后一口烟,眸色阴沉地瞥了乔有天一眼:“赶紧先去把人找出来。”
“是是是......司先生。”乔有天暗中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