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衿回去的路上心情不错,虽然卿卿还没原谅自己,但他也依旧觉得开心
她的态度软化了,说明她心里还是在乎他的。
而且他知道了她不会和那个什么霖的进内门,她没有抛弃他去选择其他人好。
还有就是,她允许自己喊她“卿卿”了。(宋时卿:?)
卿卿,青青,他们果然就是天生一对,居然连名字也这么搭。
陆子衿内心一膨胀,甚至都觉得师兄师弟都不再是大威胁了。
他们有他和卿卿有缘分吗?他们之间的缘分那是从一出生确定自己名字时就已经确定了。
他们不过就是个过路人,等他和卿卿结为道侣之后,他一定把她看的紧紧的,不会再给他们一丝一毫的机会。
一个两个,都觊觎自己同门师兄弟的妻子,表面看着人模狗样的,背地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到这里,陆子衿冷哼了一句。
而后他又继续美滋滋,因为他开始畅想起以后和她结为道侣后的日子。
回到主峰,路过的弟子纷纷朝他打招呼,陆子衿现在心情极好,也同样笑着回应。
见他这副如沐春风的样子,让底下一群弟子念念叨叨。
“陆师兄这是怎么了?笑成这样?”
“谁知道了,今天心情这么好。”
“就是,以前动不动就好几个月见不到他人,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勤快了?”
“那还用说,被逮回来干活了呗。”
“陆师兄笑成这样,是不是活干的差不多了,之后又要天天躲懒了?”
“啊!!!好羡慕陆师兄啊!!”
“………”
一群弟子叽叽喳喳,愣是没把陆子衿的异样往情爱上猜。
陆子衿向来不喜与他人接触,女修就更是了。
所以众位弟子也压根没把他往那当面猜。
陆子衿的好心情维持到了回洞府,当谢寂玉发信息叫他去主殿时,他的好心情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现在叫他去主殿干什么?难道要对他使用师兄威压,让他主动让出她?
呵呵,绝对不可能。
陆子衿在去的路上不断胡思乱想,虽然现在对师兄有点看不顺眼,但师兄发的消息他也不能不从。
他在路上故意墨迹,等他到时,就发觉主殿内已经站了两道无比熟悉的身影。
在看到他们两人时,陆子衿脸色一垮,嘴也撇了起来,光明正大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的来到打破了谢寂玉与裴无涯之间的僵持。
裴无涯与谢寂玉都是不轻易显山露水的人,表情藏在心底,面上还维持着平和,但眼神与言语的交锋却丝毫不让。
而陆子衿恰好就是那个显山露水的人,他的喜好一般都挂在脸上,看他们不爽,他脸上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表情。
“叫我来干嘛?”陆子衿没好气道。
裴无涯冷冷斜了他一眼,“自然是有事,还有多问么?”
“切,懒得和你计较。”
被裴无涯这样一说,陆子衿心里有了点思绪。
估计是师尊要见他们三个,所以才会特意将他们聚在一起。
要不然就他们之间的竞争关系,也不可能聚在一起。
师尊已经很久没有从绝巅下来过了,现在他突然下山,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发生?
那他岂不是又有很多事需要忙,那他岂不是又没有很多时间和她在一起了?
陆子衿想一出是一出,想到这块,脸上的表情不自觉就失落起来。
裴无涯余光瞥见他这样,又忍不住发出一声讥讽。
这么幼稚,肯定还没与她说上几句话就被赶出来了吧。
陆子衿先前已经忍过他一次了,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竟然还敢讥讽他,他也忍不了了。
直指裴无涯,“裴无涯,你就是对师兄如此不尊敬的。”
裴无涯终于愿意分给他一丝注意力,他冷冷瞥了他一眼,无声胜有声。
陆子衿一下被他的态度气的不轻,但他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脸上表情又好了起来。
“就算你针对我又能如何?卿卿最在意的人还是我,你最好别继续在她身上花心思,要不然最后会哭的很惨的。”
陆子衿就像是找到了裴无涯的弱点,一个劲的说。
当他的话一出口,不仅吸引了裴无涯的注意,就连在一旁漠眼旁观的谢寂玉都看向了他。
“卿卿?这也是你能叫的?”裴无涯内心泛起一阵不悦。
“我怎么不能叫?她允许的,师弟,你得不到她的倾心,又何必对着我发火,反正都是无济于事罢了。”
陆子衿阴阳怪气嘲讽起来了。
“师兄这么自信得到了她倾心,殊不知自己才是她心里的最末位。”
裴无涯自然也不依不饶起来。
谢寂玉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互相呛嘴争论。
若在以前,他看到他们争论起来,他必定会尽到自己作为师兄的责任去劝说。
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他不仅不会劝说,甚至还想加入他们的争论。
她……心里最重要的应该是他,两位师弟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在那夸大自己的影响争论,真是看的他极为不爽。
“她在乎你,你有什么证据,这可是她送给我念玉,知道这有什么用吗?只要我捂住它想卿卿,那么我就能感受到她的位置。”
陆子衿与裴无涯“吵”到一半,忽然将宝贝护着的念玉拿了出来。
裴无涯本不想这样与他继续幼稚的争论下去,但当他拿出一件她送的物品时,他的嫉妒心又开始泛滥。
他都没有………
“这有什么?这是她送与我平安符,她愿意为了我我去学画符,为我花的心思一目了然。”
陆子衿闻言冷笑一声,看似不在乎,但内心的心酸只有他自己才知晓。
“她送的。”忽然,谢寂玉发声了。
他的肩膀上坐着个可可爱爱的木头人,而木头人有着和她五六分的相似。
陆子衿和裴无涯一见,心里忍不住醋的冒泡。
她竟然给他送这个?
“这算什么,卿卿爱好手工罢了,随手送给你们一点废品,莫不是还真以她会把你们看的很重?”
“我有她认定的印章。”
陆子衿就是不想被他们都压上一头,有关于宋时卿的事,他不能输。
虽然已经心难过到不行,心里嫉妒的不行,但他还是露出手心她给自己盖的印章。
怎么样?傻眼了吧?没有了吧?
就当陆子衿即将宣布自己更胜一筹时,却见他们都将手摊开,而他们手心都印着一个简单的图案。
陆子衿“轰”的一下被震的难以思考,脸也“唰”的一下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