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王在前朝有所行动的同时,白贵妃在未央宫中也在密谋着如何让皇后倒下。
白贵妃坐在华丽的梳妆台前任由身边的嬷嬷为自己梳妆,她美丽的脸上透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嬷嬷,你说的那种密药真的无色无味吗?”白贵妃轻声问道。
嬷嬷点了点头,压低声音说:“娘娘放心,这种密药是老奴从一个江湖郎中那里得来的,绝对不会被人察觉。”
白贵妃满意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只要能除掉皇后,此事还需找个替死鬼,本宫会不惜一切代价。”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走了进来,向白贵妃行礼道:“娘娘,皇后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白贵妃心中一惊,但很快恢复了镇定:“知道了,本宫这就过去。”
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然后跟着宫女向皇后的寝宫走去。一路上,白贵妃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应对皇后。
凤仪宫中,皇后身着华丽的凤袍,端坐在凤坐上,仪态万千。白贵妃款步而入,向皇后行礼后,皇后微微抬手,示意她坐下。
皇后的目光落在白贵妃身上,轻声问道:“本宫让你抄写的佛经,可曾写完了?”白贵妃垂首回答:“回皇后娘娘,臣妾已抄写完毕。”皇后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匆匆走进殿内,向皇后禀报:“启禀皇后娘娘,太后娘娘有请。”皇后闻言,微微皱眉,对白贵妃说道:“你先退下吧,本宫去去就回。”白贵妃起身行礼,退出了凤仪宫。
皇后来到太后宫中时,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踏入这庄重而肃穆的宫殿。只见太后端坐在华丽的榻上,那原本慈祥的面容此刻却阴云密布,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一般。
皇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然后轻声问道:“不知太后娘娘今日传召臣妾所为何事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太后那双锐利的眼睛冷冷地扫了皇后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哀家听闻你近日竟让白贵妃去抄写佛经,可有此事啊?”语气虽平淡,但其中蕴含的威严却让人无法忽视。
皇后闻言,心头猛地一震,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汗。但她很快便强作镇定,回答道:“回太后娘娘,确有此事。臣妾见白贵妃平日里性子有些急躁,所以想着让她通过抄写佛经来修身养性一番,也好收敛一下脾气。”
太后听了,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厉声道:“修身养性?哼!你莫要以为哀家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分明就是在故意刁难她!”
皇后吓得浑身一颤,赶忙双膝跪地,惶恐地说道:“臣妾万万不敢啊,太后娘娘明鉴!臣妾真的只是出于一片好心,绝无半分刁难之意……”
然而,太后根本不给皇后继续解释的机会,直接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语:“够了!你无需再多言。从今天起,你若胆敢再对白贵妃有任何刁难之举,休怪本宫对你不客气!哀家绝不会轻易饶恕你的!”
皇后连连点头称是,忙不迭地应道:“臣妾谨遵太后娘娘教诲,日后定当谨言慎行,不再冒犯白贵妃。”说完,她依旧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等待着太后的进一步指示。
皇后和徐嬷嬷离开慈安宫后,一路无语,气氛压抑。回到寝宫,皇后终于忍不住发泄心中的不满。她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瓷器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宫殿中格外刺耳。
“太后分明就是一心护着那个狐媚子般的贱人!”皇后气得面色铁青,银牙紧咬,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来,那模样仿佛恨不得立刻将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只见她双手紧紧攥住手帕,由于太过用力,手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
徐嬷嬷见状,赶忙快步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劝慰道:“娘娘息怒啊,您可千万要保重凤体才好。太后她老人家毕竟是长辈,咱们做晚辈的,多少还是要尊重一下她的意见呀。”说着,还轻轻拍了拍皇后的后背,试图让她消消气。
然而,皇后听了这话后,不仅没有平息怒火,反而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尊重?她何时又曾尊重过本宫?想当初,本宫年少加入王府时,她便对本宫横竖看不顺眼,整日挑三拣四、吹毛求疵。而今那白贵妃受宠,她更是肆无忌惮起来,全然不将本宫这个堂堂正正的皇后放在眼中!简直欺人太甚!”说到此处,皇后猛地一挥衣袖,带起一阵劲风。
徐嬷嬷深知皇后的脾气向来火爆,此刻见她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再贸然多言,只得垂首默默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而皇后则像是一只被困在笼中的猛兽,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来回踱起步来,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此时此刻,皇后的脑海中正飞速地盘算着应对之策。她心里很清楚,如果再不采取些有效的行动,恐怕在这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后宫之中,自己将会永远被太后和白贵妃踩在脚下,永无翻身之日……
此时一小丫鬟送来皇后每日都要食用的血燕,徐嬷嬷安慰皇后喝下之后,便劝皇后:“白贵妃再得宠也只是贵妃,您是正宫皇后,这后宫之主的位置永远是您的。”
皇后听了徐嬷嬷的话,心中稍稍安定了些。她轻轻抿了一口血燕,感受着那丝滑的口感,心中却依然有些不安。白贵妃的得宠让她感到了威胁,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坐多久。
“嬷嬷,你说皇上他……还会喜欢我吗?”皇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
徐嬷嬷连忙安慰道:“皇后娘娘,您不要胡思乱想。皇上对您的感情是不会变的,您是他的结发妻子,又是年少夫妻,皇上一直都很尊重您的。”
皇后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如此吧。”她知道,在这后宫之中,只有得到皇上的宠爱,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和尊严。
言罢皇后突然晕厥过去了,徐嬷嬷大惊连忙吩咐叫太医,凤仪宫内人仰马翻。
太医院那位德高望重、医术精湛的许太医正恭恭敬敬地半跪在地上,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搭在皇后那如羊脂白玉般纤细的手腕处,聚精会神地为尊贵无比的皇后诊脉。
只见他面色凝重得犹如被乌云笼罩一般,原本舒展的眉头此刻紧紧皱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仿佛能夹死一只蚊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太医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全神贯注地把着脉,然而过了许久,却依然未能从这脉象之中查出个确切的所以然来。
他心中不禁暗自感到疑惑万分,因为这皇后的脉象表面看上去倒是颇为平稳,就如同风平浪静的湖面一样,但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其中似乎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和问题。
许太医深知自己责任重大,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更不敢轻易地下任何结论。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用充满敬意但又略带疑虑的目光望向皇后,轻声问道:“敢问皇后娘娘在晕厥之前可曾用过些什么特别之物?”
站在一旁伺候的徐嬷嬷听闻此言,赶忙向前一步,躬身行礼后答道:“回太医的话,皇后娘娘今日只用了一碗燕窝而已。”
许太医听到这话,心中的疑惑不仅没有消除,反而愈发加深了起来。要知道,燕窝向来都是滋补身体的佳品啊,按常理来说,绝不应该引发如此严重的晕厥症状才对。
难道说这里面还另有隐情不成?想到此处,许太医决定再次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皇后的脉象,希望能够从中找到更多有用的线索。与此同时,他还吩咐身旁的宫女速速去将皇后娘娘刚刚用过的那些燕窝取过来。
不多时,宫女便将装有燕窝的小碗呈到了许太医面前。许太医接过碗来,先是仔细地端详起燕窝的色泽和质地,只见那燕窝呈现出一种晶莹剔透的淡黄色,宛如上等的琥珀一般;接着,他又凑近碗边,轻轻地嗅了嗅燕窝所散发出来的气味,想要通过这些细节来探寻其中可能存在的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