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齐非渊好好出去逛了逛。
谁叫咱没本事,根本不知道如何解决超过能力范围的问题。
就算作者把我'纠正'过来,顶多就像那四年一样,我对我所有的过激行为没感觉。
没觉得凶,没觉得阴,没觉得无理取闹。
那么,之后哪怕打家劫舍,杀人放火,对那时的我来说,反正不会再有心理负担,不会有困扰,也就不会有痛苦。
因此与其哀怨的想东想西,还不如暂时抛之脑后,过好当下。
我是想叫房东城他们几个同事一起逛的,可齐非渊不肯,非说要二人世界。
但还是有良心的发话,今天他们自由行中所有开销,他买单。
我们去香榭丽走走,去老佛爷百货逛逛。齐非渊似乎特别热衷给我买衣服饰品之类的东西。
看到觉的我穿好看的就买,拦都拦不住,直到手里完全拎不下才消停。
不能光顾我买,我拉着他也买了好多东西,墨镜、内裤、保温杯、钻石麦穗胸针。
当中好多还是情侣款,比如保温杯,一大一小同款同色。
我们边逛边吃,玩了整整一天才依依不舍的回去。齐非渊看我郁闷的样子直好笑,劝慰我下次再来不就行了,又不麻烦。
唉,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我们打道回府。
来送行的只有老头和中年人,没见美女。
房东城告诉我,几天内,齐非渊就拿下超过500万美元的订单,简直是商业奇才。
看着房东城那帮人的星星眼,看来齐非渊在他们心目中,已是神级存在。
在贵宾休息室,我边吃东西边调侃齐非渊,怎么前几天的美女没过来送送老情人?
得到的回答,就是被他塞了满满一个大泡芙。小气男,差点没把我噎死。
我刚想凑过去'报复',耳边传来一声问话:“请问,您是林多意吗?”
闻声,我们所有人同时抬头,就看到两个打扮很时尚的小姑娘,拿着个本子,小心翼翼朝我询问。
我不明所以,茫然的对着她们点点头,“我是。”
两个小姑娘顿时互相抓着手,开心的原地蹦哒。
紧接着女生A激动的凑到我面前,“您好,您好,我们是【重生】粉丝。我们太喜欢这部剧了,就是更新太慢,只能把前面的内容反复回看。里面的演员演的都很棒,特别是您,让人又爱又恨。”
女生b说:“对对,而且您本人比镜头中更美。看微博说您在珐国,我们之前还猜能不能遇上,没想到在这里真的遇到。您能给我们签个名吗?”
肯定要签。
老万反复交待,我刚有点名气不能得罪粉丝,不然分分钟被网暴,以后想翻身、想发展都会很困难。
听上去,我快成卖笑的头牌姑娘。
我微笑点头,“好。”
接过她们递过来的本子,熟练的签上练习很多遍的艺名,颇有些豪放之感,好歹咱也算个小名人不是!
签完,女生A抱着本子说:“谢谢,您人真好,还有,”她看向对面正在看手机的齐非渊,不好意思的问:“请问,他是您男朋友吗?”
我看向齐非渊,齐非渊也同时抬头望向我,我撑着头莞尔一笑,“他啊~”
齐非渊眉头皱起,眼睛微眯,颇有一副'你敢说不是,试试'的架势。
“是...我男朋友。”
齐非渊眉目舒展,满意的继续看手机。
俩女生兴奋的低喊:“你男朋友好帅啊,比一线顶流都帅,你们太般配了。”
我被她们直白的言论,搞的有些不自在,却还是真诚的表达感谢。
女生刚走,沈未就凑过来,“你拍的剧我全看了,非常不错。”
另外同行的一男一女也靠过来,“我们都看了,前几集你的妆不是太好看,但是演技可以。最惊艳的是你拜堂那段,掀开面纱那一幕,我老公眼睛都直了。现在手机里都是用你的剧照做屏保。”
沈未说:“下面的剧情怎样,元荷会死吗,吏部尚书的儿子设计陷害将军,将军怎么识破的,女主...”
“行了,想知道自己回去看,别碍着我亲爱的女朋友吃饭。”
得,老大发话,个个立马怂,溜得比驴还快。
他们走后,我下脚踢他,“你在下属面前,怎么也没个正形。”
齐非渊腿比我长,一下扣住我使坏的脚,面上依旧一本正经,“我向来这样,他们早就见怪不怪,况且我说的是实话。”
行,合着我白说。
出境、飞行、入境,一切顺利。
倒是出机场时,被更多的人认出来。
全都围上来要签名,甚至还有媒体记者。这下我和齐非渊的关系,曝光的彻彻底底。
齐非渊用他的大衣裹着我,由其他人护着才离开包围圈。
坐上车时还有些惊魂不定,我只是演个不算正规的网剧而已,怎会有这么多人追,实在太夸张了吧。
途中,房东城问齐非渊,新闻要撤吗?
“不用。”
“撤吧。”
齐非渊不解的望向我,我解释:“你看,我做演员被那么多人盯,已经对生活影响很大。你就别掺和,保持神秘感,继续在你的商圈混。我们线下公开就行,别在线上给别人炒作评论,没必要不是。”
房东城附和,“林多一说的对,她是公众人物,面对的事本就复杂。如果再加上齐少你,那些不知情的,流言蜚语会更多,比如包养,靠金主上位,对林多一的发展不利,除非林多一公开她'智信'女儿的身份。”
听到这个,我第一个反对,“算了吧,我才不想跟我爸扯上关系。非渊你忙你的事就行,不需要跟着我成为众人的谈资,安心做我背后的男,朋友就行。”
齐非渊轻笑着捏着我的耳垂,“背后的男,朋友?”
他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除非你承认,我是唯一的男人。”
我红着脸拍他,“你个不识好歹的,我是为你好,好不好。”
“不管,这是原则问题,外人知不知道我不管,你这里得给我保证。”
“你自己为什么不保证。”
“我保证,今后你林多一,就是我齐非渊唯一的女人。”
“走开,烦死了。”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齐非渊让李阿姨帮我把客房的东西全搬主卧去。
想着我俩现在的关系,再矫情好像没啥意义,搬就搬吧。
只是晚上某人仍在为白天的问题,在我这里反复要保证。
我实在被他折腾够呛,只得勉强应承。
这种东西说与不说有啥作用,该在一起还是会在一起,要分开还是会分开。
从来不是靠嘴上说的,一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