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先回家跟他报备下,省的到时发神经。
没多久,就轮到我们。
男二经验老道,拍照时会引导我在何种角度、何种姿势,拍出效果最佳。
渐渐我的动作从刚开始的僵硬,慢慢放开,特别是拍个人照时,已经自在许多。
算是一大进步吧。
就此,所有基调全部确认,只需等待开拍。
累一天,坐在王姐的车里时,才缓了口气,全身像散架似的摊在后座。
还好是个短剧,真要像电视里那种正规的连续剧,不知得折腾成啥样。不得得夸下老万,有先见之明。
回到家,某人正坐在沙发上办公。
我迫不及待的去浴室,洗个澡才感觉整个世界都舒爽。
洗完澡出来,我吸溜着拖鞋,直奔沙发。在齐非渊身上找个舒服的位置,正大光明,吸阳气。
难为他齐大少爷,自己大房子不去住,非得跟我挤这小破屋子,连个正经书房都没有,还得在沙发上办公,让我~
哼,才不愧疚。
他住这儿,给他做饭、洗衣、暖床,够便宜他了。再挑三拣四,姑奶奶我不伺候。
就是,他放我家的东西越来越多,竟然还有高尔夫球杆和功夫茶具。我都怀疑,再住下去,是不是快把家给搬来。
“你这样子,真快成猫儿了。”
他轻笑着刮下我的鼻子。
烦死了,我翻个肚皮重新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吸。
他低头在我脸上亲,“你啊,在家好好的,非得给自己找事做。要不还是回来,我养你不然到我公司,做我的专职秘书。”
被他亲的痒痒,我推开,“不要,我可不想半途而废。”
“行行,饿了没,给你带了波士顿龙虾盖饭,党参乌鸡汤和燕窝,我去给你热热。”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男人拿出保温袋里的食物,放微波炉加热。
他身穿深蓝色绸缎睡衣,身高腿长,宽肩窄臀,普通睡衣都能穿出模特效果。就是他胸口的狗狗图案,有点破坏他高冷霸总的形象。
睡衣是我买的,跟我身上的粉色是情侣款,而我胸口是只猫咪。
当初买的时候纯粹好玩,没想到他还真穿,想到当时他瘪据的表情就好笑。
“傻笑什么,过来吃饭。”
“来了。”
我坐在餐桌上埋头苦吃,龙虾肉紧实q弹,鸡汤汤鲜味美,绝对是大厨的手艺。
吃着吃着,我瞄眼又在办公的某人。他手撑着脑门盯着电脑,严肃认真的样子,像极了禁欲系男神。
我想起之前的事,犹豫片刻后说:“非渊,有个事吧我想跟你说下。我现在拍的这部戏,有几幕~”
“不准。”
我跳起,“我还没说什么事,你就不准。”
人头都没抬,仍对着电脑说:“除了有吻戏床戏,你还想说什么?”
额~
我缩回椅子,弱弱的说:“那是剧情需要,演员的本职工作,职业素质。”
“其他人我不管,你不行。取消,别逼我去找马轻宇。听话,不然我派人二十四小时盯你。”
我叹口气,就知道会有这结果。
“行吧,我自己去找经纪人商量。”
我边吃边琢磨怎么跟老万解释,难不成说,本来我不介意,谁知后来跟吵架的男朋友和好。现在他不同意,而那个小气男生气的话,网剧有可能分分钟拍不成吧。
“吃个饭还走神。”齐非渊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凑近我耳朵说话。
“这次表现不错,知道报备,否则就算拍完,我都有本事让它上不了架,信不信。晚上我好好奖励你,吃完没,”说着,一把抱起我就往房间走,“该轮到我吃了。”
“喂,我燕窝还没吃呢,牙还没刷。”
“没事,我帮你刷...”
混蛋~
第二天,我腰酸背痛的找到老万,忐忑表达我的诉求,没想到,老万是个明白人。
“放心,从知道你爸是谁,我就知道该怎么做。早就跟导演打好招呼,吻戏全用借位。至于缠绵戏,绝不会过线。”
我呼出一口气,虽说某些地方偏,方向没错,算是落下颗大石。
我这边不日即将开拍进组,而徐柔安那边传来好消息,她已通过预赛,正式进入导师选人环节。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在电视上看到她比赛。
王芷晴和陈姗姗约好,去现场给她当亲友团。不然,她妈去不了,身边没一个亲人好友的话太可怜。
而我,只能在远方默默支持。
【加油,安安。】
【你也加油,多一姐,我等着看你的新剧。】
【没问题,看我怎么大杀四方。】
话是这么说,我心里完全没底。之前那个公主戏份少,人物性格简单,挺有信心。
然而现在的小妾,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太多复杂的情感纠结在里面,对我一个外行来说,非常有挑战。
还好,严老师不愧是个经验丰富的好老师,不仅亲自指导,还给我找了个专业演员,从方方面面给我分析,人物每个阶段的心理变化,情绪转折,让我信心倍增。
转眼间,大四正式开学。
我跟齐非渊也开始半老夫老妻的生活。
偶尔老万给我放假,我们就会二人世界,吃饭约会看电影,手牵手逛公园什么。或者和'狐朋狗友'们聚会,出去开启浪浪山模式。
鉴于我和林方媛水火不容的关系,只要我在,就再没见过她。
冲这点,给男朋友点个赞。
本来大家在一起玩的还是挺开心,就是有一项活动简直是我的噩梦。
那就是——打牌。
我没玩太复杂的,只玩最简单的一副牌争上游,也就是跑得快。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牌技能差成这副德行。光看我脸上贴满的纸条就知道,战况有多惨烈。
马轻宇憋着笑,搂着贾妍儿捶胸顿足,“你看,这就是所谓天选之子,以后要是缺钱就找她,保证能赚够你半年的生活费。”
就在我被气的快红温之时,齐非渊搂过我,把我脸上纸条全扒拉干净,半开玩笑半威胁,“没事,尽管输,到时你输多少,你男朋友我要他们加倍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