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吃了好多烤串,撑的我瘫在椅子直揉肚子。
齐非渊他们去吸烟室抽烟,林方媛识相,不知道去哪里,现场就留我和房东城唠嗑。
聊着聊着,有几个问题我很好奇,之前没好意思问齐非渊,就试探问房东城,兴许他可能知道。
“东东,我问你,你知不知道齐非渊之前有几个女,女朋友?”
可能是哪个点刺激到房东城,他'噗'一下,把刚喝的水给喷了出来,估计呛着气管,直咳嗽。
我帮他拍着背,“您老悠着点,这么大人怎么还呛着。”
房东城咳舒服了,回头瞪我,“怪我?看看你叫的称谓,还有问的问题,你不能去问齐少?”
“嘿嘿,”我拿起我的保温杯,喝口自己泡的蜜桃四季春,“我问过,他没说。就好奇问问你,你不想说也没事,就当我没问。”
房东城深深的望我几秒后,回头盯着炭火,没多久,他开口道:“我知道的,真正谈恋爱的,两个,其他,两个。出门在外,合作伙伴都懂套路,送的都算上等,基本不会推辞。合作商过来,我们也会适当介绍,算是不成文的规则。”
“哦~”我了然,点点头。
尝过荤腥,哪能再吃素。
房东城接着说:“不过,有点可以确认,和你一起之后,齐少没再有过其他人。”
“那你知道,当初谈恋爱的两个,最后拿多少分手费?”
“林多一~”房东城有些气急败坏。
“干嘛,了解下市场行情,不行啊。”
“不知道,自己问齐少去。”说完,就气哄哄的拍屁股走人。
不答就不答喽,至于生气嘛。
晚上,在帐篷门口的躺椅上,我依偎在齐非渊怀里看星星。
山上的星星特别明亮,就如同此刻的齐非渊一般,仿佛触手可及。
他怀里很暖和,身上的毛毯把我俩裹在一起,像个小小的世界,将晚上的夜冷隔绝在外。
本来挺温馨的时刻,某人就喜欢破坏气氛。
“你对媛媛就不能试着包容下,她很努力的想得到你这个姐姐的包容,她觉得有个姐姐是很幸福的事。你们俩个,都是从小跟着我一起长大。看你们关系如此恶劣,我也觉得很难过。”
齐非渊对林方媛,一直以来,都有着迷之关照。不同于我的'救命之恩',他觉得照顾林方媛,是他必须要承担的责任。
更何况在他心里,林方媛总是在我的'淫威'之下,艰难求生。
于是乎,责任心,同情心,作者赋予他们之间有着注定意味的心心相惜,共同泛滥,造成林方媛的名字,成为永远横亘在我们之间的一根刺。
而要拔除,关键在我。
我望着星星,问齐非渊:“非渊,我记得你当初问过我,如果让我,在我爸和你之间选择,我会选谁。同样的问题,将来万一需要你在我和林方媛中间选择,你会选谁?”
齐非渊轻笑,“傻瓜,那还用问,当然选你。我只是搞不明白,你为何对她和你后妈有这么大的敌视,不就是她们母女抢你父亲,剥夺你母亲的位置嘛。这么多年,就算是陌生人也该相处融洽,何况她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
我叹口气,“我跟你讲过很多遍,自从她们母女来之后,我没过过一天好日子。那个后妈,只要我爸不在家,就不准备我的饭,我的房间是家里最热最潮湿的,还经常离间我和我爸的关系,让我爸越来越厌恶我。连我想住校,都说回家就几步路,好好的别墅不住住外面,肯定是跟不三不四的人学坏,坚决不同意,我甚至想过离家出走算了。而林方媛经常诬陷我欺负她,其实我压根就没有。”
“房间不是你自己要住的吗?而且你爸说的不错,到学校很近,没必要去几个人挤个小地方,是你想多了。况且林方媛身上的伤总是真的。”
“那是她自己掐的。”
“怎么可能,她没这么做的理由。”
“我掐她就有理由?”
“你觉得她们霸占你的家庭,而且你之前的脾气,就连你朋友不是也被打过?包括日常相处,今天晚上烤串的事总是真的?”
看吧,齐非渊就是不会信,从不肯试着相信我说的一切,打心眼里认定我欺负她,迷上加迷的观念根深蒂固,没法改变。
我坐起身,无奈说道:“你说是就是吧,我就是讨厌林方媛。如果你继续想为她说好话,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困了,先去睡。”
我独自回房,躺在床上时,我还在思索,这是我们谈恋爱以来,算是第一次为林方媛争论。
我相信,这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所有的所有,都在预示着我和齐非渊的关系,正朝分手的方向不断迈进。
睡的迷蒙之时,我被拉进熟悉怀抱。心口处那股子一直呕着的气,才缓缓排出,人总算感觉踏实下来,随后安心的睡了过去。
不期然的,'她'声音传了进来。
“你好,编辑同志,我刚发现我的文,被关小黑屋了,想问问怎么回事?”
“对,确实。”
“理由呢,按理关之前,说不是应该有提示或警告?”
“我查了下,你被读者举报。”
“就算举报,要关的总要有个理由,我查了下我的文,没发现有违规呀。”
“有人举报,我们就得重视,稍后会给答复。”
......
“多多,起床啦。”
齐非渊在我耳边轻轻喊我,我伸个懒腰,不情不愿的坐起,在床上发呆。
梦里对话,我还有印象。
至此,我发现个问题。
目前我经历的走向,跟最初梦到的故事,情节差十万八千里。
而按梦里说描述,作者似乎总在改文,又是大纲,又是细节。可她的改动,到底有没有影响到我的周围,影响在哪里,并没有很明显。
当然,齐非渊除外。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件好事,让我产生出一丝的期望,我和齐非渊,是否有在一起的可能?
齐非渊看我傻乎乎的坐着不动,觉得好笑,出其不意勾住我的腿弯,把我抱了起来,吓得我瞌睡虫全部死的透透,人瞬间清醒。
“小懒猫,醒醒,我们去看日出。”
故此,那天的日出美不美,我没有多少印象。
反而是齐非渊抱起我时,那抹宠溺至极的笑意,却深深刻在我脑海深处,经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