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燕平在看到自己儿子的时候、强抑住内心的激动,眼中满是欣喜、拉着徐世鸣的手就把他引入府内。
徐世鸣踏入宅门、迅速扫视四周,只见这是一座典型的四合院、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在酆都城这样寸土寸金、阴森诡谲的地方,拥有如此规模宏大的宅院,所需耗费的元宝也是很多的、不过,对富可敌国的徐世鸣而言,这些花费不过是九牛一毛。
田燕平激动的情绪稍稍平复,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儿子,你怎么突然到地府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吗?”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担忧。
徐世鸣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轻声说道:“妈,您可别瞎想、儿子我花了些钱财,打通了关系、这不就想下来见见您老,上次一别好几年了、儿子自责得不行,如今儿子实力也够了、这不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说着,徐世鸣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物件,双手递到母亲面前,郑重地说:“母亲,这是儿子亲手制作的阴阳灵屋、您在里面休息,不仅舒适安心,还能借助它自由穿梭阴阳两界、往后要是想儿子了,随时都能去阳间看看儿子自己儿媳妇他们,而且有了阴阳灵屋我们也方便许多、想您老直接就穿梭过来,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从鬼门关过,不过、母亲这阴阳灵屋太过神奇,一旦被人知晓定会惹来杀身之祸、所以千万不能示人。”
田燕平轻轻点头、眼中满是感动,说道:“母亲知道了、儿子,你一路奔波,肯定饿坏了吧?想吃点啥,尽管跟娘说、你看,你家的祖师爷也跟你来了半天了,来者是客,咱可不能失了礼数。”
徐世鸣摆了摆手,温和地说:“母亲,儿子不饿、您看这是阴凝香,对鬼魂修炼大有裨益,关键时刻还能助您突破瓶颈、这个是储物环,里面空间极大、能存放不少珍贵物品,另外、儿子还给您寻来一部适合鬼修的修炼功法——《阴鬼心经》,修炼此功法,您的实力定会突飞猛进。”
田燕平眼眶微微泛红,嗔怪道:“儿子,你这是干啥呀?娘在这儿过得挺好的,你看你又是送这又是送那,给我弄这么多东西,娘都不知道该怎么用了。你也知道,娘现在有府邸,还有鬼奴伺候、真的啥都不缺。”
徐世鸣握住母亲的手,坚定地说:“娘,您就收下吧!这都是儿子的一片心意、以后,儿子一定会想尽办法,给您重塑一具肉身、到那时,您就能自由自在在阴阳两界往来,再也不用被困在这地府了。”
田燕平看着儿子,眼中满是慈爱,问道:“好,娘都听你的、这几年娘不在你身边,你成家了没?”
徐世鸣挺了挺胸膛、略带自豪地说:“娘,您儿子现在可厉害着呢!一下子娶了五房媳妇。”
田燕平又惊又喜,笑着说:“你娶这么多,娘啥时候能抱上孙子啊?那你可要抓点紧啊!”
徐世鸣挠了挠头,憨笑着说:“应该快了吧!儿子正努力呢!”
田燕平站起身来,拉着徐世鸣的手说:“好,走、鬼奴已经做好饭了、陪娘一起去吃饭。”
徐世鸣无奈地笑了笑,提醒道:“娘,您忘了我还是阳间的肉身,这阴间的食物,我可没法吃。”
田燕平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瞧我这记性,把这事给忘了。”
徐世鸣扶着母亲坐下,温柔地说:“娘,您在这儿歇着,我给您开设了一个专属坐标、有了这个坐标,您往后就能随意进出地府,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说完,徐世鸣走出房间来到了院子里面、只见他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周身灵气涌动、不一会儿,一个散发着神秘光芒的五行传送阵便出现在眼前。
随后,徐世鸣又从储物环中取出许多珍贵的修炼玉玺,这些玉玺皆是用顶级材料制成,蕴含着磅礴的灵力。还有各式各样的阴间法宝,每一件都威力巨大,价值连城。此外,他还拿出了大量的阴凝香以及堆积如山的地府大钞,整齐地摆放在母亲面前,说道:“母亲,这些修炼玉玺和法宝,能帮您提升实力,保您平安;阴凝香可以辅助修炼,延年益寿、地府大钞是您在这儿的花销都是您用得上。”
就这样、徐世鸣在地府陪伴了母亲一天,因为地府的环境十分奇特、一年四季都是被一层灰暗的幕布笼罩,始终是一个色调、白天,天空昏暗朦胧,浓重的雾气弥漫四周,让人仿佛置身于无尽的混沌之中、唯有到了夜晚,那一轮散发着清冷光辉的月亮高悬天际,洒下银白的光芒,才给这阴森的地府增添了一丝别样的韵味。
一整夜、徐世鸣都守在母亲身旁,耐心细致地教她如何使用阴阳灵屋。从最基础的开启方法,到如何借助灵屋的力量穿梭阴阳,再到一些隐藏的功能和使用技巧,他都一一讲解,毫无保留。田燕平认真地听着,不时提出疑问,徐世鸣则不厌其烦地解答,母子二人的欢声笑语,在这寂静的地府中回荡,久久不散。
次日,徐世鸣就跟随了然祖师爷、前去拜见在地府中的茅山祖师爷,茅山祖师们并不居于寻常之地,他们的所在之处,乃是酆都城边缘一处灵力极度汇聚、阴阳奇妙交汇的神秘灵境。此地常年云雾弥漫,仿若人间仙境,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神秘气息,唯有身负特殊机缘,或是受到祖师们亲自召唤之人,才有机会抵达。
徐世鸣一踏入这片灵境,便觉周身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笼罩。抬眼望去,只见数位祖师爷正端坐在蒲团之上,周身散发着古朴而强大的气息。徐世鸣深知自己辈分低微,不敢有丝毫懈怠,当即恭恭敬敬地对着每一位祖师爷磕头行礼。这一路磕下来,他膝盖生疼,心里不禁暗自叫苦,后悔自己为何要来受这份罪 ,可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