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掣皱眉,他脑子里考虑事情的机制,已经是从大面上看问题了。
他会想到,不良人会是什么反应。
元教会不会趁机挑拨离间,说外来者都嗜杀。用以鼓动当今皇朝。
元教一旦挑拨成功,整个国运战场的土着们,会不会大面积开始围剿外来者。
但是秦掣感觉,姬妩似乎没有考虑这些,也许是考虑了一下,觉得:我不在乎。
打得过我再说!打不过我,有意见给我憋着!
秦掣发觉,姬妩一旦涉及到同胞的事情,她对外的思维方式,就是霸道思维方式。而他自己,思维方式则是王道方式。
秦掣叹了口气,还真是和各个部门斡旋久了,落下职业病了!
他们是来复仇的!
想这么多干什么!
干,就完了!
秦掣以为姬妩并没有考虑全局。
但是,姬妩其实想到这些问题了,但是她发现了一件更有意思的事情。
莒州城,开始下发征兵令了!
要开战了?
和谁不重要。
姬妩很光棍的想:最好别惹我,不然让你体会一把什么叫内外夹击!让你有灭国之姿!
姬妩一行人沿着山野乱石,葳蕤密林,一路来到了海边渔村。
他们带了袁昊队伍里修为最高的人来,他指着不远处的渔村:“就是这里。”
姬妩点头,问道:“脚盆鸡的和野猴国的选手呢?”
“不知道,他们之前是突然出现的,或许这里的村民知道。”
姬妩挠了挠下巴,决定求助场外选手。
她打开国运战场直播间的弹幕读条:
【不用找了哟姬妩酱,我们给他们打电话了戴斯,我们严厉的批评了他们戴斯。】
【狗*的鬼子!他****的,它们围攻袁昊的时候,它们不打电话!现在发现你动真格的了,它们打电话了!】
【不要煽动对立情绪哟,我们都是星球村的小伙伴哟。对立情绪一点益处都没有哟!我们建议还是把脚盆鸡选手全歼灭了吧哟!来自南棒国的爱!哟!】
【而且它们把大勇姐的弱点全部都告诉了它们的选手!还告诉它们,实在不行,要不就抓住我们的选手,用来交换保命!其他国家的人,能不能不要浪费我们大勇姐的读条!】
【国运战场死人是很正常的,姬妩酱在这样就不可爱了戴斯。】
【姬妩酱请不要带着敌对的情绪对待我们全脚盆鸡。我们的民众是很反对当局做出这么愚蠢决定的。但是,我们真的无法再承受更多的伤亡了,这对我们真的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我们脚盆鸡国曾经也是你们的同胞呀!追溯到两千多年前,是你们派人来我们这里出使,教化我们的。然后这位叫徐福的王,在我们这里建立了第一个国度。我们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姬妩人都麻了。
她麻了!
还怒了!
谁要跟鬼子是同族同宗!去尼玛的!
现在骂人骂的这么脏吗?
啊——我要把你们都杀了!
给我死!
骂人这么狠的吗?谁教的!
华夏人最多带对方祖宗十八代上分骂人。
刚才这个玩意,是直接骂华夏祖坟上了是吧?啊?
姬妩脸色瞬间臭的,跟泡尸体的湖一样。
【搞笑的是,狗*的鬼子没有告诉野猴国选手!野猴国选手还在呢!就在东南方再走两个村的村子里住着呢!
妈呀,楼上骂人这么恶毒吗?有没有管理?不管管的话,我真的要告到中央了啊!】
【鬼子把他们坑了!鬼子告诉野猴国的选手,说他们跟着村民去找一些外村人喂海怪。但是,实际上它们把一起去的村民全杀了!哈哈哈!就喜欢看他们狗咬狗!】
【姬妩选手,我们诚恳的希望,你不要伤害我们国家的选手。种花国有句老话,冤冤相报何时了?再说了,我们是被脚盆鸡害了,你们可以找脚盆鸡麻烦。我们可以给你们提供他们所有选手的坐标。】
【野猴子请不要挑拨我们和种花国的情义,我们也可以提供野猴国选手的所有坐标。我们再怎么说,也和种花国同根同源,你们的挑拨是没有意义的。】
【能不能说人话?谁跟鬼子是同什么东西?你恶不恶心啊?你们神经病是吧?不要个*脸!别***了!一群臭**玩意儿!】
【鬼子滚远点行不行?你们**都什么习惯?一条弹幕五块钱呢,这么有钱能不能去你们自己选手那?
提醒一下大家,想增长寿命和健康值的注意了啊!压姬妩一个月内能完成任务,没压的快去在直播间压啊!】
姬妩感觉没有有用的信息了。就关闭了国运战直播间的弹幕读条。
姬妩现在想的是,脚盆鸡把她的弱点告诉了选手……她有什么弱点?
出不了莒州城?她要去找武志凡谈的就是这个事情。既然觉得这是她的弱点,那就走着瞧好了!
先不管那些!她要先去对面抓野猴国的选手,别叫他们反应过来给跑了!
“等我一下,你让大家备战,要开打了!”
姬妩传音完,就跑了。
秦掣看向付盛楠和蒋媛媛,徐爱国他们:“备战!”
姬妩瞬移速度很快,到了弹幕里所说的渔村。
她意识海展开之后,很快就找到了对方。
“你说……种花国不会找我们国家选手的麻烦吧?”
“管那么许多呢?我们顾好自己吧!”
“他们那个选手还挺搞笑的,看见我们打他们,还想跟我们讲道理。”
“嗯,他还说我们能有修为都应该感谢他们国家的选手把任务做完了。”
“关我们什么事?有本事他们不做任务啊!他们做的快,才出第二波任务的!都怪他们!我们还没找他们麻烦呢,还想让我们感激他们?他们国家选手脑子也挺有病的!”
“就是!还说什么找到了我们同胞,可以让我们都去避难?我看他们就是想把我们骗去杀了吧?”
姬妩一边听他们聊天,一边走到渔村一户晒着渔网的人家,踹开门,看着这些人头上几十几百的孽债,没有说话。
渔民看着她走到自己家,如入无人之境,拿了一捆麻绳就走,也不敢吭气。眼睛都不敢与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