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好像走回了轨道,似乎都恢复了正常!皇上慢慢放权,让太子独当一面,贤王虽上朝,也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太子似乎已在为继承作准备了,众百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闭口不再争论!百姓也按常过日子!
“太子还没回来吗?”陈芷奴望着门外飘飘洒洒的雪花,天色已将暗下来,冷泠寒寒,北风呼啸!
“还没,说在户部讨论北部雪灾的事!”翠红说道“这十一月的雪也不大啊,北部怎会出现雪灾,听路状说,北部榕城受灾最严重,房屋倒塌了不少!”
“京都的雪不大,不代表别的地方雪不大啊!”陈芷奴道“一个国家那么大,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发生!”
翠红拿着披风给陈芷奴披上,正欲去关上门,却发现院里站了一个人,“谁!胆敢闯太子府!路风路雨!”
一身黑色夜行衣劲装,蒙着大半个脸,裸露出来的眼睛锐利又阴厉!
“太子妃,忘了约定了吗?”黑衣人阴沉着嗓音道!
路风路雨已冲到黑衣人前面,挡在陈芷奴身前,拔剑而立怒目而视!
黑衣人并不害怕,他尖锐眼睛盯着陈芷奴!
“杀马会!”陈芷奴也不慌,沉思了一下,想到了什么!“怎么还在执行任务,下单的人都死了,还要拼命吗?”
“杀马会任务不完成不罢休!”
“我们给的说服理由不充分吗?还要赶尽杀绝吗?”
“其他人可以,你不够!”
“哦!理由!”
“你该死!”
“我为何该死!”
“身份不清来历不明,是蒙国的污点,该死!”
“这事已过去了,早已没了依据!”
“热度虽过去了,但事情还没结果?”
你代表谁来说这话?反对的百官百姓,还是你自己!”
“这不重要,重要的你该死!”
“看来这是私仇,不是公仇对吗?”
“哼!”
“被我说中了,我与你有何私仇?”
“无冤无仇!”
“那为何执着杀我?”
“你是道袍人的女儿!”
“你不知我与他验过血,已证实我与他并没有血缘关系!”
“这把戏,骗得了全天下,骗得老夫吗?道袍人一身草药味,他的血早就不纯了,即使与他亲生父亲滴血也不会相融的!”
“你还知道什么?”
“哼,我还知道什么,老夫知道的不比你师父多!你该问你师父!”
“你讨厌我师父!”
“我不止讨厌他,我恨不能杀了他!”
“为什么!我师父那么好,为何你想杀他?”
“他好,他好现在就不会有这么多是是非非,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我师父隐世早已脱离红尘,他早已一心向道,并不是俗世人!”
“哼,滚滚红尘,繁荣闹世,不是犯下大错,怎舍得放弃人间烟火!”
“人生在世,谁没过错!你没犯过错吗?”
“老夫最大的错就是眼睁睁看着父亲抛妻弃子,并无能为力保护好母亲!”
“你想说什么?这与我有何关系?”陈芷奴不由惊慌恐惧起来!她想到最害怕的,“不,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