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阿托急切地问道。
他当然认识锁钩的主人,和乐芙兰一样,正面战斗力一般,只会玩阴的,万一对锐雯造成潜在的影响就糟了。
锐雯摇摇头:“没事,谢了阿托。其实我看到了锁钩,但我有种灵魂将要离体的感觉,身体动不起来。”
这特么不是锁定q吗?我举报这锤石开挂!
刚才他担忧锐雯的安全,没注意锁钩是从哪个方向发出的,阿托环顾四周,锤石并不在视野范围内。
怪不得附近没有游荡的亡灵,它们都被钩进了灯笼!锤石对一切灵魂都感兴趣,连亡灵的也不放过。
“锤石,你给我滚出来!”阿托怒吼道,他不能原谅任何对锐雯造成伤害的人,或者生物。
“啊!甜美的悲惨声调!总是那么让人陶醉。”低哑的声音响起,锤石从石头拱门后走了出来。
锤石和游戏里一样,穿着破烂的袍子,绿色的灵魂火焰包裹着他的骷髅脑袋,手中拿着锁钩,锁链的尽头是一盏散发幽光的灯笼。
“看来她对你很重要,我对她的灵魂更有……”
话音未落,阿托裹满血气的身影就冲到了锤石面前。
在看到锤石的瞬间,阿托没有犹豫,直接开启了大灭形态。
他的头上生出几根骨刺,双眼散发着凶恶的红光,暗红色的肌肉取代黑袍,身后张开了一对遮天的双翼。
此时的阿托除了五官还是自己的,其他方面和暗裔时期的亚托克斯几乎无异了。
“3级辅助敢出来看6级上单?找死!”
阿托飞到半空,举起暗裔魔剑,带着愤怒猛然向着锤石砸了过去。
锤石从没见过这种对手,每个人类见到他后都会大叫着逃跑,而他最喜欢看的就是魂魄们被钩回来时眼中的绝望。
其中有一对情侣,在他勾走女方的灵魂后,男人愤恨的眼神,让锤石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直到今天他在等待那个男人回来复仇。
锤石躲闪不及,只能举起手中的锁钩格挡,然而在开启大灭的阿托面前一切都是如此地脆弱。
咚!
锁钩轰然断裂,连带着灯笼一起,被阿托一击打成了碎片。
顿时无数绿色的幽光从灯笼里飞散而出,围绕着阿托旋转。
“阿托!”锐雯焦急地冲了上去,留下辛吉德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别过来,锐雯!我没事,这些都是被锤石收走的可怜灵魂,不要对他们出手!”
阿托有些烦躁,他最后看到锤石的身体被打碎,化成了一道幽光,融入了这些灵魂中,他分辨不出来哪个才是锤石。
就在这时,其中一道异常强大的灵魂,裹着黑雾,在阿托面前落了下来,片刻之后,黑雾和灵魂共同凝聚成了一个人形。
她皮肤黝黑,穿着白色的兜帽披风,眼中闪烁着绿光,手里拿着一把巨大的魔法枪械。
“怎么打了锤石还能爆出来一只塞纳?卢锡安还没来吗?”阿托惊讶道,随后他解除了大灭形态。
塞纳眨了眨眼,似是在分辨周围的环境,当她看到周围环绕的灵魂后,举起左手,一股吸力从中爆发出来,把这些灵魂都吸了进去。
阿托听到有一个灵魂发出了绝望的惨叫。
“安息吧,你们不会再受到折磨了。当然,锤石除外。”塞纳小声说道。
“倒反天罡?”阿托愣愣地看着这一幕,他怎么也没想到,塞纳居然吸收了锤石的灵魂!
没有了灵魂之墙阻挡,锐雯连忙跑了过来,看到塞纳时,举剑威胁道:“怪物!别以为你换了个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
“什么怪物,怪物已经死了!”阿托在锐雯脑袋上敲了一下,“她是被困在灯笼里的灵魂。”
塞纳掩嘴轻笑,开口询问道:“你们是光明哨兵组织的吗?”
她的目光从三人身上一一扫过,并未看到卢锡安的身影,略微有些失落。
阿托摇摇头:“我们只是来这里找一样东西,遇到锤石攻击我们,就顺手杀了。”
“你能战胜锤石?”塞纳惊异的看着阿托,“要不要加入光明哨兵?我们很需要你这样的强者。”
“抱歉,我自由惯了,而且我的敌人不止有黑雾。”阿托拒绝了提议。
“介绍一下,我是阿托,大剑修士,这是锐雯,诺克萨斯军官,他是辛吉德,祖安炼金术士。”
“没关系,很高兴认识你们,我是塞纳,光明哨兵成员。冒昧问一句,我可以坐你们的船离开吗?我想去找我的丈夫。”
“可以。”阿托点点头,“但你需要稍等一下,我们要的东西还没找到。”
“我就不说劝阻的话了。”塞纳吐了口气,“能轻易杀死锤石的人,在暗影岛除了他,或许没人会对你有威胁了。”
“你是说佛耶戈吗?大可以让他来试试。”阿托也很好奇佛耶戈到底有多强。
塞纳的表情凝重了几分:“你竟然也知道暗影岛的破败之王?也许我们可以在这件事上合作。”
阿托摆摆手:“我们先找到东西离开,在这里待久了,你身上的第二个灵魂可能会吸引他提前脱困。”
现在可不能提前引发破败之咒,因为不朽堡垒下的死亡之力可能和暗影岛存在联系。
诺克萨斯还处在达克威尔的统治下,斯维因还没有找到控制秘密恶魔的方法,破败之咒只会让时局更加混乱。
“这……”塞纳一时无言以对,阿托怎么连伊苏尔德的灵魂都知道?
“细节的事以后再讨论,我们先得到东西再说。”结束和塞纳的讨论,阿托转而和亚托克斯交流起来。
“老东西,就在这里吧,和上次的阿娜卡一样,试试你的呼唤有没有效果。”
“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亲眼见过的事实,难道已经忘记了?好好看着吧。”
随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阿托背后的大剑在说话。
“塔罗什,我的左膀右臂,你的将军正在等待你的归来,醒来吧。”
亚托克斯话音刚落,地面就产生了剧烈的晃动,一道黑光从拱门后的古典建筑中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