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映雪回头尽量不释放任何情绪:“不知两位所为何事?”
玉芝看了幽客一眼回答蓝映雪的问题:“仙子,一定很疑惑我们为什么没有选择你。”
蓝映雪也不掩饰:“是有这个疑问,不过你们没有选我,必定是有自己的原因。”
幽客恭敬的拿出一个锦盒递给蓝映雪。
蓝映雪顺手接过,幽客安慰:“此次没有选择确实是有原因的,但是我们想要告诉你的是,花界永远欢迎你,也永远是你的家,但是现在你不能去。”
蓝映雪表示无所谓,自己没有那缘分,也不必强求。
“是吗?那下次再见吧。”
打开盒子是一条晶莹剔透的粉蓝钻手链,自动戴在蓝映雪手上,非常的契合,两边是有规则的排列的粉蓝钻,中间是一颗琉璃珠,隐隐还有灵力在流转。
玉芝慈爱的对蓝映雪说:“只要有花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每一朵花都是你的家人。”
蓝映雪很奇怪为什么他们对蓝映雪,就像家中长辈一般的关爱。
这些奇怪的话她是个什么意思?
天水猫也在思索:“这些都是阿幸的族人,不知道,阿幸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不苏醒,连神魂都只有一点点,存在的痕迹。
也许只有等主人回上界,才会知道,一切的缘由。”
蓝映雪很喜欢这条手链,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好看,而且上面的气息很舒服。
道谢:“谢谢你们的手链,我很喜欢。”
幽客和玉芝像大哥哥大姐姐一样,关爱蓝映雪。
又说了几句话,蓝映雪离开了泠渊森林。
复活窫窳还差造化神土,也是个毫无头绪的东西。
只能到处打听,之前问秦宋商行的掌柜,只有青筋藤是明确的,其他的没有什么消息,但是至少出现过,耀世神光却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蓝映雪一路向南,之前去的北晋在北方,这次选了个相反的方向。
好看的东西总是喜欢一直看,终于在蓝映雪看了第三十遍的时候,天水猫忍不住了。
“主人,你已经看了三十遍了。”
蓝映雪尴尬的乱看:“是吗?哈哈。”
天水猫疑惑的问:“主人你可有想过,你额间的蓝茉莉是何来历?”
蓝映雪回神:“我也不知道,若是说,这花印记是花界精灵特有的,我又不是花精灵,怎么会有?
我这应该是胎记吧,毕竟从我有记忆起,它就存在。”
天水猫也不知道蓝映雪额间蓝茉莉的来历,确实从她出生就存在的,而且她不是花精灵。
蓝映雪合理的分析:“也许我这是银月双头火焰魔狼王说的,神眷者特殊之处,也许我这体质与花神有关吧!”
天水猫也觉得蓝映雪分析的合理。
主仆两人也没在纠结。
艳阳高照,霸道的阳光洒在每一人身上,变得热起来,纷纷躲在阴凉的地方纳凉。
稀稀拉拉的村落里,蓝映雪发现的一个小村镇,决定先吃个午饭,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蓝映雪有些饿了,虽然大多修士在开始修炼后就会辟谷,但是蓝映雪还是习惯吃饭。
随意找了一个小客栈,点了几个小菜。
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小的客栈也会出事,屁股刚刚粘到凳子上,就出事了。
出事也就算了,偏偏还扯上蓝映雪。
店小二刚好把菜上上来,一个憨厚的中年男子跟掌柜打了起来,没有打过,转身跑得飞快,把蓝映雪放在桌子上的钱袋子偷走了。
里面铜板,银子,金子都有。
无奈微笑的翻了个白眼:“一天天的怎么真倒霉,难道是诅咒没有解除干净?还有附加的霉运诅咒。
可恶的小偷,不要让我抓到你!
好心情,没有了。
一天天的什么无语的事都能被我遇上,修士的钱袋被凡人偷走,说出去我英明神武的脸往哪儿搁啊!”
蓝映雪胡乱吃了几口,从储物戒里拿了块银子放在桌子上。
回头朝小二说:“不用找了。”
唤出冰鸢剑,御剑而去,找自己的钱袋。
中年男子没有跑多远,蓝映雪很快就追上了,对这些小偷蓝映雪真的很讨厌,这些人没有底线,什么都偷,之前去医院找朋友,就是一对老夫妻攒了很久的钱,准备去做手术,结果小偷偷掉了。
年近花甲的老头跪在医院门口崩溃大哭,最后他的没有及时的付钱,他的老伴儿离他而去。
蓝映雪都不敢想象,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
太可恶了。
那些钱也是自己劳动得来的,这些人凭什么不劳而获!
蓝映雪手握冰鸢剑蔑视中年男子,冷脸质问:“为什么要偷我的东西?”
中年男子立马朝蓝映雪跪下:“仙子,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偷你的钱袋,家中老母病重,急需这笔钱,我会还给仙子的。”
蓝映雪一听原因,顿时心里五味杂陈。
阖眼,扭头。
“罢了,拿去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钱也不用你还了,去救你母亲吧。”
中年男子朝蓝映雪道谢,就跑开了。
天水猫不是很满意蓝映雪的做法:“主人,万一他是骗你的呢?你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蓝映雪转身徒步离开回小客栈,边走边回答:“骗我就骗我吧,他肯用这样的理由来骗我,说明还是个孝子。”
天水猫吐槽:“主人该不会是在花界哪儿受到了刺激,脑子坏掉了吧,坏人找理由都是信手拈来的,哪能说明他是孝子!”
碧羽青鸾提醒天水猫:“你没看到主人心情不好吗?还要这样说她,她心里岂不是更难受了,你怎么一点都不顾主人的感受。”
天水猫急忙道歉:“我这不是怼主人,怼惯了嘛!主人你别往心里去。”
蓝映雪,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放在心上。
她刚刚是想起了那个老头儿的结局,郁郁而终。
小偷很讨厌,可是也不是所有的小偷都这样,有些也是迫于无奈,世上的东西,好像没有什么是绝对的,说不清,也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