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娘亲,那就听娘亲的,我稍后跟哥哥赶回来用饭。”
陆桑晚开心的点点头,有父母疼爱的感觉真好,她转头看向东方隅,
“那你呢阿隅?”
“我稍后得进宫,去跟太后、皇上说要娶亲之事,你乖乖等我的好消息,我晚上过来陪你用饭。”
说完东方隅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陆桑晚害羞的不知道往哪躲...
“这么多人在呢...”
众人皆是一副没看见的模样,韩素跟程北中含笑的对视一眼,都是过来人,他们自然看得出来这东方隅对自己女儿的在乎。
心中也就更加放心了。
陆桑晚走到韩章跟前,对着韩章行了个礼,
“那晚儿就跟哥哥先去一趟学士府,舅舅今日若是无事,就在此跟爹爹娘亲一块等等,我们必赶回来用午饭,晚儿也要多谢这么多年来舅舅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我们兄妹两个,否则这重逢的日子怕是更遥遥无期了。”
“好,你们路上小心,我陪着你爹娘在这等着你们。”
韩章看着眼前的一双外甥,眼中满是慈爱。
他确实没打算离开,他还想跟程北中商量一下这陆承信的事,这陆府虽说已经将这两个孩子从族谱上划去了,但毕竟还是顶着陆姓,要恢复程姓怕是还要些时候。
陆桑晚和陆承信上了马车,带着影舞朝着学士府的方向驶去。
东方隅目送她离开之后也上了轿辇朝着皇宫而去,今日他也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
学士府中
陆府内,一片混乱与忧虑笼罩着整个宅院。
下人们面色担忧的不停进出着方氏的院子,各种不安。
大夫们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每个进来的人又摇了摇头出去。
陆老夫人坐在大厅中,双手紧握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祈求着神灵的庇护。
陆年站在堂前,他的目光愤怒地盯着方启明和方逸尘。
他们的到来不仅打破了陆府的宁静,更是带来了无尽的麻烦。
方启明、方逸尘似乎也是一脸的慌张,时不时的往方琴的屋子里看。
而此时,方琴在内室中痛苦地呻吟着,她捂着肚子在床上不停地翻滚,脸色苍白如纸,床单上也有些血迹。
她的叫声凄厉,每一声都像是在撕裂陆府内每个人的心。
大夫们围在床边,尽力施救,但方琴的情况并不乐观,肚子里的孩子恐怕真的保不住了。
陆柔儿在一旁焦急地安慰着方琴,她的眼中含着泪水,声音颤抖,
“母亲,你要坚持住,大夫们会救你的,弟弟也会没事的。”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方琴的呻吟声越来越弱,她的意识也开始模糊。
方启明的信也紧张不已,他知道,如果方琴和孩子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跟陆府这仇...怕是就真结上了...
方启明抓住一个从屋内走出的大夫神情紧张的问道,
“大夫大夫...怎...怎么样了,孩子...保的住吗?”
大夫摇了摇头,沉重地说道,
“孩子怕是保不住了,我们已经尽力了。”
方启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双手颤抖着,几乎无法站稳。
大夫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让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爹,您没事吧?”
方逸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看着自己的父亲,眼中充满了不安。
方启明摇了摇头,他开始自责,自己自己为何要这么冲动。
后悔为什么要跟陆年动手,更生气这方琴为什么要来拉他,她要是不来拉架,她就不会没了孩子了...
“妹夫...这真不怪我,是琴儿她自己撞上来的,跟我没关系,我好歹是孩子的亲舅舅...这事真不怪我啊!”
方逸尘紧紧扶着他,脸上露出了担忧和恐惧的神色的看向陆年。
他实在不知道这陆年会不会因为此事对他报复。
陆年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冲向方启明,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方启明被打得后退了几步,嘴角流出了血迹。
“你这个混蛋!” 陆年怒吼道,“如果不是你,琴儿就不会摔倒,孩子就不会有事。你就是自己的儿子废了就想来毁了我的家,毁了我的一切!”
方启明被打得眼冒金星,但却没有还手。
他知道,若不让陆年将这气撒出去,这事怕是没完了。
陆府的下人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场面吓呆了,他们不敢上前阻止,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陆老夫人听到动静,急忙从内室走了出来。她看到这一幕,心痛不已。她大声喊道,
“年儿,住手!不要打了,让他们滚出陆府吧。”
陆年停了下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赤红着眼看着老夫人,
“娘,琴儿和孩子...都是他们害的。”
陆年愤怒的指向方启明跟方逸尘,
“明明是他的儿子自甘堕落去妓院,搞坏了身子,偏生还想拉着我的柔儿一起受罪,如今还...”
方启明站了起来,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声音沙哑,
听着陆年的话也越发的不乐意了!
“陆年!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儿子自甘堕落,他不过就是去了一趟妓院,受了伤,难道你就没去过妓院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
方启明继续对着陆年骂到,
“你以为你不纳妾就是好人了是吧,我呸!你那点破事老子心里清楚的很。如今你还想着过河拆桥,要说琴儿小产,你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你休想将责任推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