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时间可以考虑,考虑好了给我打电话。”说着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随后就微微一笑走了。
“别走,进来坐坐。”说着抓住他的肩膀将人拽进来。
“霍爷,您扣我没用,还有很多人在给二爷效力,而且您想用我来威胁二爷是不太可能的,我就是一个吗喽。”
他边说边进来,结果一看,好家伙,这么多人!
这个猪头是谁?
“有没有用再说。”
霍靳洲此时有点乱,得先把人留住,剩下的事再说。
他打算先盘问一下这个人。
宋初初则是小声地问糯糯,“你可以处理吗?”
“妈咪放心,哥哥只是陷入一种昏睡的状态,短时间内不会有影响,而且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虽说他暂时无法让阳阳醒过来,但绝对可以护他周全。
她平时很宝贝自己的头发,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头发乱掉,否则一旦被有心人捡走,那么就会有严重的后果。
玄师可以用头发或者血液做文章,就算不接触你也可以让你出事。
现在得搞清楚是霍二爷做的还是鬼修做的。
“据我所知,霍泓望已经在里面待着了,你们是怎么传递消息的?”霍靳洲询问那人。
“霍爷,您不用白费心思,我不会说的,有什么问题,您可以自己去问二爷。”他不卑不亢,态度明确。
“就是说无论如何都不说?”
他点点头,“嗯,严刑拷打也不能让我出卖霍爷,况且我来到这里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当然,我要是真的出事了,或许阳阳少爷也会出事。”
这话明显是威胁警告了。
然而,突然他的后背被拍了一下,他扭头去看就看到一个小女孩冲他做鬼脸。
“叔叔,你的二爷给你多少工资呀?”糯糯歪着头问。
他不打算说话,可是嘴巴自己张开了,“一个月五千。”
说完后他惊呆了,他怎么说了?
“才五千就卖命啊?霍叔叔能给你六千。”
“你不懂,二爷是我的恩人!”他一脸自豪地说,说完又后悔了。
忍不住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嘴,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不对啊!这不对!
“谁帮你们传递消息?”糯糯继续问。
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但话还是往外冒,“是,一个……内部的人。”
“叫什么名字?”
咬嘴唇没用,改成用手捂嘴,可是声音还是往外冒,说出了名字。
霍靳洲马上打电话让人去查这个人。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一直说?”他暴走了,这不合理,太不合理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嘴巴就是会张开,实话就是会往外冒。
“我一个小孩能对你做什么?”糯糯害怕地后退一步,“你好吓人呢。”
姥姥过来直接用艾灸锤捶了一下他,“吼我外孙女干什么!”她不解气还用将艾灸锤抡圆了锤,痛的他嗷嗷叫。
“我一个老太婆打你,你报警好了。”姥姥有恃无恐,她年纪大了,往地上一躺,吓死一个是一个。
“你们,你们怎么这么不讲理?”他都要气哭了。
“你儿子被你们害的躺在那里昏迷不醒,你跟我说讲理?”宋初初气得半死,她掏出一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惊恐地看她,“你给我吃了什么?”
想抠喉咙吐,但被宋北琰抓住了手腕,“我姐给你的东西你敢吐?”
姐控,就是无脑站姐姐!
他后悔了,当时还是毛遂自荐过来的,以为可以拿捏,结果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他们不杀它,就是各种拍它,太折磨了。
“你效忠他,只是为了报恩,没有被威胁吗?”糯糯又问。
“没有,就是报恩,这辈子都要效忠二爷!”
“和你一样效忠他的还有哪些人?名字报出来,还有工作单位,年纪。”
不管他怎么捂嘴怎么打自己怎么掐自己都没用,名字还是像数豆豆一样一个一个往外蹦。
最后他一边哭一边说。
“求求你了,不要再让我说了,再说下去,我就不活了。”
“看来还有。”好几个人奋笔疾书在记录这些人的相关信息。
忽然!
霍靳洲捏住了他的下颌,“他想咬舌头。”
下颌被捏住无法继续咬下去,但有血从嘴里流出。
“是真的忠心,不过也差不多了。”糯糯悄悄将他背后的真话符给撕掉。
她发现在这个末法时代还是这些小玩意儿好用,三木对妈咪用的那个符,她不太清楚是什么,但多少能猜到一点。
“不听话。”糯糯将自己的袜子脱下来塞进了他的嘴里。
庄孟生胃里一阵翻涌。
一时间竟是分不清是鼻涕比较恶心还是袜子比较恶心。
“大佬,我写好了。”三木将写好的名单递给糯糯。
糯糯看了看,写的还比较全面。
“都写了,不敢不写。”本来他还想藏拙,可是刚才看到真话符那玩意儿,他还是别给自己找事了,这小孩是个玄师,而且还是个非常厉害的玄师!
“行,你和庄孟生走吧。”
“多谢大佬!”三木喜极而泣,终于可以撤了。
他和庄孟生离开,随后霍靳洲也离开去处理事情。
“舅舅,这个人就暂时交给你了。”糯糯对宋北琰说。
“没问题,我那边有新研发的椅子,正好适合他。”
此时这个人开始浑身扭动,拼命抓痒,表情很痛苦,他被宋北琰带去了他的工作室按在了椅子上,然后四肢就被固定住了,头也被固定住了。
拿下了糯糯的袜子。
“好痒!你们给我吃了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痒?”痒比痛可难忍受多了。
“我固定住你,是防止你抓伤自己,不用谢哦。”
宋北琰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全程都在监控中,根本动不了,连咬舌这种事都无法做到,只能忍受全身瘙痒的痛苦。
狠,太狠了!
霍靳洲在第二天一大早见到了霍二爷。
“二叔,你这是打算害死我所有的亲人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里没监控,别装了。”霍靳洲冷声道。
“害死我所有的亲人,也就是害死你所有的亲人,二叔,你说对吗?我堂弟还在医院里躺着呢。”霍靳洲慢条斯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