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安走后,苏音音独自坐在房中,心中思绪万千。
当日苏念安上门认亲,她就安排人去查个底朝天。之所以安排她独居一个院落,也是考虑到,她夫君和婆母。
想到这里,苏音音就头疼,可是单身快乐,没有婆媳烦恼!
苏音音突然想起还有事未处理,于是叫来老一,两人直奔勇毅侯府。
来到苏建国的书房,不见苏建国在,又直奔房间,还是没人影。两人同时对视,苏音音点点头,老一带着苏音音来到侯爷院子。
院子内很多暗卫,但还是很顺利来到侯爷书房。让苏音音听到恼火的话。但还是忍心,想听听看,还能报出什么秘密!
苏建国不满道:“父亲,我都如此境地,为何不告诉母亲,让母亲解决苏音音?”
“我们是男人,理应为你母亲撑起一片天,而不是事事烦你母亲。”
“哼,这话说得好听,父亲您又不是不知道,苏音音现在是陛下眼前的红人,有得陛下册封郡主,儿子我不想受鞭子之苦。”苏建国说完这话,心是颤抖的!
侯爷听到鞭子,身体不自觉的抖了几下,不得不说,那鞭子真厉害!
侯爷安慰道:“苏音音也蹦哒不了多久,且忍忍。”
苏建国一听,来了兴趣:“父亲,有何高招?难道父亲能让苏音音跟她娘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苏建国做了一个死亡的手势,可苏音音看不到。
但两人的对话,苏音音听到了,她压住火气,伸出手,老一立刻明白,把鞭子交给苏音音。
苏音音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让老一守着门。
苏音音手拿鞭子,一只脚踢开了门。响声引起暗卫和侯爷的回头率。
暗卫听到书房有动静,都纷纷往书房方向飞奔而来。
苏音音走进书房,怒视着苏建国和侯爷,手中的鞭子在空中甩出一道凌厉的声响。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算计本郡主。”苏音音冷声道。
侯爷先是一惊,随后镇定下来,“苏音音,你夜闯侯府,还有没有王法?”
苏音音不以为意:“那你去告我呀,不过不知道,你今夜能不能出得了这个房间。”说完,鞭子一甩,这响声让人不寒而栗。
侯爷见状,虽然心底恐惧,但是嘴巴硬道:“我们只是闲聊罢了!”
“闲聊?欲谋害本郡主也算闲聊?”苏音音逼近一步,目光如刀般扫向二人。
苏建国看到苏音音手里的鞭子,吓得瘫软在地。
侯爷瞪了苏音音一眼,大声呵斥道:“孽子。”
侯爷以为,他如此大声责备,门外的暗卫应该都听。那他们进来捉拿苏音音。
只能侯爷没注意到,苏音音踢门那么大的响声,都不曾引起暗卫们。
暗卫在苏音音踢门后,都直奔书房,可在书房门口,就被一个黑衣男子拦住。他们想要出手,可黑衣男子连给他们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被一个力量压着,动弹不了。慢慢的,体内的各处经脉被刀割一样无处不痛。可又喊不出来,真是痛不欲生!
暗卫们都怕了,都睁大眼珠看着眼前蒙面黑衣男子。这样的实力,他们不曾碰到过。
皇帝的暗卫,都不如眼前男人的三分之一,到底谁能拥有如此厉害的高手?
以后他们绝对避让此人!
苏音音冷笑一声,“侯爷,不必等了,他们是进不了,今日没人能救你。”
说罢,苏音音挥动鞭子落在侯爷和苏建国身上。两人痛得嗷嗷叫。
期间,侯爷多次想反抗,苏音音看到苗头,鞭子快速落下。
侯爷这回真的怕了,但凡他想动武反抗,都没机会出手,苏音音好似长眼睛一样:“苏音音,你到底要怎样,在这么说,你身上流着本侯的血。”
“哦,现在你想起我身上留着你的血了,那我亲哥哥呢?”苏音音只要提到自己的亲哥哥,满身就变得愤怒。
看着两人身上都挂彩后,而后带着老一大步流星地走出院子。身后传来侯爷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吼声。
躺在地上的暗卫,庆幸黑衣男人手下留情。他们才活了下来。
侯爷颤颤抖抖走出书房门口,看到地上的暗卫,眼孔惊吓到。苏音音身边的人是谁,为何如此厉害,这些暗卫,他特意找她要的。
侯爷还是体力不支晕倒在地!
回去的路上,苏音音问道,“那侯爷明显会武功,他为何掩饰,你派人查查!”
而另一半摄政王王府内,周渊坐在自己的房内喝着闷酒。怀念着苏音音在时的美好。
原本一切走向都是幸福的,为何到现在,音音都不可原谅自己。
在怎么说,自己就一个母亲,她为何不能体谅一二。在怎么说,自己的母妃也是她的婆母!就不能忍让忍让?
他已经保证,不会让母妃在对她不利,为何她就如此固执!
此时,房门敲响,进来的是周渊得力的助手。
“主子,山那边有动静,他们正在快速搬离,据属下勘察,他们受到不明人攻击,但一点线索痕迹都没有,请主子明示。”暗卫简单交代。
周渊听到暗卫的述说,酒醒了:“他们伤亡如何?”
“不知,属下没办法靠近。”暗卫惭愧低下头。他们都没发现山里的人受到攻击。因为他们都无法靠近山底,更别想知道山上的情况。
他们的人,已盯着这伙人两年了,都不曾能靠近。
周渊沉默片刻:“搬离?本王随你去看看。”
王府外马蹄声一阵阵响起!周渊离开了京城,直奔山里去。
第二日清晨,苏念安按照苏音音所说,一身素净地返回夫家。
苏念安夫家,离京城五十多里的一个村庄里。
夫家姓林,公爹和婆母有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苏念安她夫君是家里最小的儿子,分家后,两个老人和他们俩一起住。分得几亩薄田,丈夫也是老实憨厚之人。
家里的田都是丈夫打理,苏念安操持家务,在做点针绣活补贴家用。两人都勤快,日子过得还算可以。
要不是成亲多年,总是怀不上,婆婆也不会对她苛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