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罗素都不能说出自己拥有系统的事情,所以他选择闭嘴不说话。
“当然了,我今天叫你来可不是和你说这些没用的话的,你这种体质十分奇特,我有一个计划你愿意听听吗?”梵格雷认真道。
罗素想说我能拒绝吗?当然了他不敢说,只有道:大人你说说看!
“你的事情我已经如实的告诉西吉斯蒙德大人了,他对你也很有兴趣,不过他觉得让我先找你谈谈,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强只是感觉到可惜而已!”
“大人,尽管说我都愿意!”罗素觉得就算是西吉斯蒙德想要他的命他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西吉斯蒙德大人觉得,你的这种体质十分难得,他很想亲自带你一段时间,利用你的特殊体质让你变得更加强大,你觉得怎么样?”
这一次轮到罗素吃惊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真是好运来了挡都挡不住,西吉斯蒙德居然想收自己为徒,自己一个普通的星界军能得到西吉斯蒙德的教导那真是帝皇显灵了。
“我觉得太好了!”罗素笑道,现在他真的十分的开心。
梵格雷点头道:既然你愿意,我就让人带你去见西吉斯蒙德大人。
走在永恒圣战者号的甲板上,罗素的神色十分的严肃,这不怪他这里的一切都让人不自觉的严肃起来。
“找谁!”一个黑圣堂武士拦住了罗素和银色骑士团的星际战士。
“是西吉斯蒙德大人让我们来的,这位是星界军,罗素。”
西吉斯蒙德已经向他们交待过了。
黑圣堂武士说道:你可以回去了,罗素跟我进来!
罗素点头然后跟上黑圣堂武士进入了西吉斯蒙德的演武场。
西吉斯蒙德正在练剑,这是他每一天必做的事情,八个黑圣堂武士手持巨剑从不同方向进攻着西吉斯蒙德,他们全都是用尽全力进攻丝毫没有留手。
反观西吉斯蒙德没有穿动力甲蒙着双眼,游刃有余的抵挡着黑圣堂武士的进攻。
“用力,你们没有吃饭吗?”西吉斯蒙德一边格挡着他们的进攻一边说道。
黑圣堂武士们怒吼连连全力展开进攻。
这次战争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罗素也在那里站了两个时辰。
西吉斯蒙德收起黑剑,黑圣堂武士们向西吉斯蒙德鞠躬离开。
“大人,这位就是罗素!”
西吉斯蒙德先把黑剑放在剑架之上,然后转身看了罗素一眼道:你就是罗素?
罗素连忙点头道:是的大人,我叫罗素!
西吉斯蒙德摆摆手黑圣堂武士离开了这里。
“你过来!”西吉斯蒙德说道。
罗素连忙走到西吉斯蒙德身边。
西吉斯蒙德仔细打量了罗素一眼然后点头道:看来梵格雷说的不是假话,你的身体真的能变异,身体变异之后可有什么不适的?
罗素摇头道:没有任何不适!
“梵格雷向你说过了吧,我对你很感兴趣,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
“我的身体这一次确实发生了变化,至于以后还会不会变化那就很难说了!”
“让我们拭目以待吧,以后你就先跟着我吧!”
“可是我在卡迪亚突击团之中服役……。”
西吉斯蒙德打断了他的话道: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你就跟着我就行了。
罗素不敢在说话只有点头。
“既然你选择跟着我,那以后的战斗不是普通星界军可比的,所以你身上的装备不行,你需要一件小号的动力甲,爆弹手枪,还要一把小型号的动力斧!”
这些都是星界军做梦才能得到的东西,可是在大人物面前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多谢,大人!”
“至于你以前的武器可以继续使用。”
…………
这一切就像梦一般魔幻,好运实在来的太突然了。
以后罗素就住在黑色圣堂的旗舰永恒圣战者号之上躺在床上的他微笑着开始幻想,有了西吉斯蒙德大佬的帮助自己很快就会变得无比强大。
不知不觉之中半个月过去了,西吉斯蒙德并没有在找过自己一次,这半个月里罗素除了吃就是睡,心里越来越难受,越来越不耐烦起来,心里更是把黑色圣堂的所有星际战士问候一遍,当然了西吉斯蒙德也不例外,然后是他的父亲罗格,多恩。
“别人都说罗格多恩是一个固执的混蛋,看样他的崽子也都是,让我来了却又不见我这是怎么回事?”罗素在心里不停的嘀咕。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罗素终于忍不住打开了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站着别动!”一个黑圣堂武士来到罗素身边。
“大人,我想出来散散心,房间里实在是太闷了!”罗素央求道。
黑圣堂武士摇头道:大人说了,你需要在房间里独处一年,现在不是出去的时候!
“什么,要独处一年?”罗素吃惊道。
黑圣堂武士道:是的!
“那我和坐牢有什么区别,我要离开这里!”罗素鼓起勇气说道。
黑圣堂武士摇头道:服从命令,回到房间,不然我把你扔进去。
罗素不敢反驳道:好吧。
再一次回到房间的罗素再也笑不出来了,这次房间里的一切都让他痛恨。
时间一天天的还在过去着,罗素开始变得学会了发呆,然后发现发呆也不能缓解孤独。
不自觉的罗素拿起自己的武器饮血着舞动的两下。
既然现在自己无法与敌人战斗,可以靠想象与敌人战斗。
他先是假设了一个与自己实力相差不多的敌人一个星界军。
然后开始挥舞饮血者与想象之中的敌人战斗。
很快和假想敌战斗就成了罗素最大的乐趣。
罗素不知道的是这正是西吉斯蒙德要做的,一个真正战士必须能忍受普通人不能忍受的孤独。
在忍受孤独的同时学会与意念之中的假想敌战斗,这叫“战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罗素居然越来越喜欢这样了,他不停的与意念之中的假想敌战斗着,有时自己失败,有时假想敌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