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甚至开始崩溃大哭,他们一共被分成两班,每个班都要工作十二个小时才能休息。
而且每天还有固定的任务,没有达成的就会减少食物的供应,并且欠的这些电量还会累积到第二天,如果每天都完不成,从第三天开始就没有食物了,只能饿着。
林逸坐在自行车上,开始踩了起来。
以他的身体素质,踩这个东西就跟玩一样,毫不费力。
但是为了避免引起别人的怀疑,林逸还是装作十分辛苦的样子。
在他们工作的广场里有很多的看守,但是他们并不会管你踩的快慢。
如果进度比较慢,惩罚就是没饭吃,压根不需要他们参与。
林逸一连工作了十几个小时,在其他人已经累的瘫倒在地时,林逸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别说只是十几个小时,只要林逸想,他可以连续在这儿踩上一个月。
跟他一起工作的不光是男人,还有不少的女子,但是长相都比较一般。
没过多久,一个女人就从车上下来,对着管事的士兵喊道:“我不干了,这是人干的活么?你们不是官方的救援队么?为什么要我们干这些活?信不信我投诉你们?”
站在最前方的士兵面对女子的指责面不改色,默默的抽出腰间的手枪,对着女子扣动了扳机。
一声枪响后,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女子已经倒在了地上,鲜血顺着她的头发流了出来。
“所有人听好了,不好好干活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你们如果想死随时欢迎来找我。”
看着女子的尸体,所有的人都拼命的踩着自行车,虽然他们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但是不代表他们不怕死。
只要好好干活,至少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很快接替他们的人就来了,所有完成工作的排成一排向着餐厅前进,那些没完成的则是直接回寝室休息了。
林逸跟着人流来到餐厅后,开始拿着餐盘去打饭。
每人一个馒头两个土豆,这不是他们一顿的伙食,而是一天的。
每天都要付出这么大的体力,这些食物根本不能为他们提供足够的营养。
林逸拿起一个土豆咬了一口,土豆应该是用盐水煮的,上面有淡淡的咸味。
普通人每天必须要摄入一定的食盐,否则就会浑身无力,根本干不了活。
这些人懂的还真是不少,毕竟现在营地里的电力几乎全是靠他们踩自行车得来的。
他们有力气才能发更多的电。
林逸咬了一口土豆后就趁人不注意将东西全都丢进异空间里了。
自己来这儿是救人的,又不是找罪受的。
吃过饭后,就有人将他们重新带回寝室了。
回到寝室后,众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踩了一天的自行车,他们早已经累的筋疲力尽,加上他们的手机都被没收了,也没什么其他的娱乐,只能睡觉恢复体力了。
林逸闭着眼睛靠在墙上,等房间里安静下来后,他才起身站了起来。
来到门口后,林逸从门缝里往外丢了一颗石子,下一秒,林逸就出现在了门外。
经过白天的探查,林逸已经大概了解了这里人员的分布。
营地一共有四层,他们所在的位置就在最上面的一层,应该是所有发电人员休息和工作的地方。
第二层则是那些士兵吃饭和休息的地方。
第三层住的人就是那些队伍的大队长和营地里的异能者了。
至于营地的老大是否住在这里,他就不知道了。
最下面一层,林逸猜测应该是营地的仓库位置,所有的物资和武器应该都藏在那里。
林逸小心的在过道里走着。
他想去地下三层看看,如果能够找到杨璐,就直接将她带走,要是能顺便将这里的仓库洗劫了就更好了。
很快,林逸来到一个大门口,门口有两个士兵正在吞云吐雾。
林逸从异空间里取出一张复合弓,这是在别墅的地下室里找到的,威力不错,声音还小,现在用上正合适。
林逸双手用力,直接把弓箭拉成了满月,随着他一松手,一根羽箭直直的射进了其中一人的脖子上。
另一个士兵刚想大喊,另一根羽箭直接射进了他的嘴里,将他直接钉在了墙上。
林逸收起复合弓,快步走了过去。
将两具尸体收进异空间后,林逸用力的拉了一下门,发现门是锁上的,必须要有通行证才能开门。
林逸重新将尸体取了出来,果然在他的身上搜出了一张卡片。
林逸在上面刷了一下后,大门直接被打开了。
林逸换上了他们的衣服,随后收起尸体迈步走了进去。
他们的衣服除了防寒服和头盔外,还有一副手套和口罩,林逸将口罩戴上后,别人也认不出他是谁。
穿过一层楼梯后,这里是一个走廊,两边全都是房间。
林逸看了一眼,里面的环境要比四层的环境强上太多了,每个寝室都有八张床,也是上下铺的。
房间里的温度也要比楼上温暖很多。
一些人从林逸的身边走过也没人去询问他。
林逸沿着走廊直接走到了一个大厅,这里应该是踩自行车的下方。
在广场上摆着一个巨大的屏幕,里面正在播放着一部电影。
很多的人围坐在广场上正在看电影。
跟楼上一比,这里的生活要好上太多了。
不但不用工作,而且还有娱乐设施。
林逸从这里穿过后,找到了通往地下的通道。
这里比较危险,地下三层应该是那些异能者的住所,林逸还不清楚他们都有什么样的异能。
如果贸然前往很可能会吃亏。
就在林逸纠结时,他突然看到了一个通风口。
林逸心中一动,随即整个人钻进了通风口里,沿着通风口继续向下爬去。
两分钟后,林逸终于来到了地下三层。
林逸沿着通风口往下看去,里面的人很少,只有几个女服务员端着托盘在里面走来走去。
这些女服务员都很年轻,也就二十多岁,穿着十分的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