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烨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放过韩景铄。
这个人在自己面前跳了那么长时间,说出来的话也是嚣张至极。
以韩家的作风,怎么可能求饶以后就不找自己的麻烦?
他们骄傲,他们的自信是刻在骨子里的。
这个时候不过是因为打不赢自己,准备换个策略,下一次再来行动罢了。
反正自己和韩家的人已经对上了,已经成为了敌人,哪有轻易放过敌人的?
韩景铄还是先天大宗师的境界,这放回去了,将来对自己就是一个非常大的威胁。
所以他们敢找自己的麻烦,不管是谁,照杀不误!
想杀别人的时候,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
陆烨看着地上的尸体,又看了一眼四周的人,没有放过任何一个。
他们都是韩家的势力,都是韩家的手下。
放虎归山,就是在给自己埋下隐患。
将所有人全部解决掉,陆烨便开着车回到了长歌别墅。
他清洗了一番自己,随后便换上衣服,在家里修炼境界。
根据刚才的一番战斗,他发现自己的境界有了提升的感觉。
如果今晚能够突破到了后期,那么要不了多长时间,就有机会成为武王境的高手。
这一个晚上,他一直坚持着修炼,没有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
到了早晨,他睁开了眼睛,眼神里的杀意一闪而逝。
后期!
先天大宗师的后期!
不仅仅如此,甚至有一种快要突破的感觉。
那段时间他在种植园吸纳了很多的灵气,那些灵气跟其他灵气有着区别。
所以炼化了很长时间,终于为自己所用。
如今变成了先天大宗师的后期,甚至快要突破到武王境。
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感到高兴,也对未来更有信心。
韩家的家主是武王境的强者,就是不知道是哪个阶段的强者。
不过,不管是哪一个阶段,他都有信心一战。
毕竟,别人是靠着自己努力修炼的话,那么他就是靠着自己的药物提升的。
他准备研发一种可以瞬间提升自己境界的药物,最重要的是还没有副作用。
当然了,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是平等交换,不可能有这么好的东西给他。
他炼制的药物,还是有副作用,还是会让人丧失一定的理智。
然而比起自己丢掉性命来说,已经算是能接受的范围内了。
与此同时。
韩家内。
韩景铄和他手下的尸体被抬到了韩家。
手下的尸体摆在院子里,韩景铄的尸体则是摆在大厅内。
坐在最上面的男人,就是韩家的家主韩彭祖。
他长得非常强壮,看起来像是一座山似的。
身上的威严霸道之气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了压力。
左右两边一共站着四个男人,每一个男人都绷着脸,盯着地上的尸体。
韩彭祖冷冷的说道:“是陆烨杀了他?”
“是的。”老大韩浩思应道。
韩彭祖冷笑着说道:“这个陆烨胆子还真是大了,竟然敢杀我们韩家的少爷。”
“父亲,我认为有必要出手杀了他,不然我们韩家的脸往哪里放?”韩浩思沉声道。
“根据我的调查,好像是老五去找陆烨火拼,结果被陆烨反杀的啊。”戴着眼镜的老二韩延说道。
韩浩思轻哼道:“老五只是去挑战他而已,也没有必要杀人吧?”
韩延低低地笑了起来:“他要是挑战的话,会带上这么多人吗?”
“你什么意思?认为陆烨杀的有理了?”韩浩思不满地问道。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既然出手杀人,就要有被杀的思想准备。”韩延回答道。
韩浩思沉着脸道:“别人家可以这样说,但是在我们家不允许这样说。敢杀我们韩家的人,就是跟我们韩家宣战,我们必须要让他偿命!”
韩家的老三韩文乐这个时候开口道:“动武的话我不是你们的对手,我也没有优势。倒不如让我来做些小动作,让他们都不好过吧?”
“你要做什么小动作?”韩浩思不满地问道。
韩文乐微笑着说道:“比如上一次给他们下毒啊,要不是陆烨那个小子有医术,叶小姐已经死了呢。”
韩浩思生气道:“我还没有说你,你对付陆烨就行了,怎么将叶小姐牵扯进来?”
“怎么了?他们两个人男女朋友的关系,我对他们下手不是应该的吗?”韩文乐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长地问道:“你、你该不会是看上了叶小姐,想将她娶回家吧?”
韩浩思微微一愣,轻哼道:“叶小姐长得那么漂亮,又有家世。有什么不可能?”
“可惜啊,别人根本不喜欢你,别人喜欢的陆烨!”韩文乐说道。
其他人跟着笑了起来,让韩浩思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
同时对陆烨的出现也感到非常不满意。
如果不是因为陆烨的出现,自己韩家大少爷的身份,要娶叶家小姐的话,可以说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可惜陆烨的出现,竟然让自己的计划变了,没办法求娶叶恩恩了。
想到这里,他对陆烨也升起了杀意。
“好了,你们就不要再吵了。”韩彭祖一直没有说话,看到气氛到了这个地步,才慢慢的开口。
四个人再也没有说什么,恭敬地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
韩彭祖看向了韩文乐,淡淡的说道:“陆烨杀了我的儿子,你就去找他身边最重要的人动手,我要他也尝尝失去至亲的痛苦!”
韩文乐听到了父亲的话,脸上立刻浮现出了兴奋的表情。
“是,我马上去安排!”
韩彭祖冷冷的说道:“不仅要杀了他身边的人,还要将事情闹大。也给别人看看,得罪我们韩家的下场是什么!”
“父亲……”也是这个时候,老四韩翔宇站了出来,担忧道:“父亲,我们这么做的话,城主会不会对我们很失望?”
其他几个人也看向了他,想知道父亲对城主是什么看法。
韩彭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说道:“一个受了重伤的女人,你觉得我会怕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