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睁开眼,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她躺在小小的床上,回想起梦中两人的亲密,白菜害羞的捂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儿。
团子:......
白菜起身,顺了顺自己滚的乱糟糟的头发,【团子,我怎么会在梦里看到我老公?】
【因为玉佩啊,那是你们两人之间的媒介。】
【哦哦,这样啊,那团子,你会开车吗?】
团子在空间里,挺了挺自己圆润的身子,语气颇为骄傲:【当然会了。】
白菜:【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就这么看着我库库开了一晚上?】
【你也没问我啊....】
白菜:合着还是我的错呗?
....
白菜躺在小床上刷着视频,房车无人驾驶的一路疾行在高速公路上。
再又加了两次油后,房车停在了云雾山最近的镇子上,云雾镇。
现在正值下午,白菜下车吃了点东西就开始了大采购。
买了她和巫琅一年四季要穿的衣物,还有一些生活用品和物资。
最后检查下有没有缺漏,好像差不多了,足够她在山里生活好一阵了,这才自己开车前往云雾山。
...
云雾山植被茂密,山脉一座座相连拔起,白菜没查过,也目测不出山的高度,毕竟望山跑死马是有一定道理的。
山脚下有人活动的轨迹,踩出了一片光滑的道路。
白菜并不打算让团子帮忙把车放进背包,毕竟这是巫琅的地盘,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傍晚时,山脚下的晚风有些微凉,白菜给自己套了一件厚一点儿的外套才下车。
她准备思考一下怎么通知巫琅的时候,她和车突然就不见了。
只是转瞬间,她就出现在了昨天梦中的宫殿内,房车也好好的停在她身后。
巫琅和踏月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现实中相见。
巫琅嘴角挂笑,伸开修长有力的双臂,等着拥抱她。
白菜快跑几步就跳进了他的怀里,昂起头,笑着问他:“巫琅...有没有想我?”
巫琅面上清冷,眼底却带着笑意,把人按进怀里死死地抱住,“自然是想娘子的。”
...
巫琅将人安顿在了自己精心布置的寝殿内。
大红的喜被,艳红的床幔,梨花木制作的圆桌凳子,屋内的摆设一应俱全,古风十足,但窗户上的巨大落地窗又让整个房间十分敞亮。
白菜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喟叹一声,“好舒服啊.....”
巫琅倾站在床前,“娘子近日奔波劳累,好生休养几日。”
白菜侧身躺在床上,手掌撑着头,“巫琅,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巫琅想了想,说道:“待娘子过了十八岁生辰,我们就完婚。”
白菜点头,“好。”
白菜又看了他一眼,最后也没说出其他的话。
其实她想问他,他的尸骸在哪?她去挖出来,总不能人死了连个坟茔冢都没有。
最后,白菜还是没问出口,一切等婚后再说吧!
巫琅倾身,在她额头印了一吻,“那娘子好生歇息,有事唤我或是踏月即可。”
白菜点头称好。
等巫琅走了以后,白菜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滚了又滚,这才脱了衣服睡觉。
其实她也不算多累,来云雾山后面的路程都是团子帮忙开的,她躺在房车的小床上,很是逍遥自在。
...
就这样,两人在山林间过起了寻常夫妻般的生活。
巫琅是鬼王,自然是不用吃凡间这些东西的。
但白菜是人,是人就得吃饭。
巫琅的烤肉水平非常高,应该是曾经在军营中磨练出来的。
俩人坐在风景秀美的林中,一个烤,一个坐着等吃。
日子过得平淡温馨。
就这样一晃过了三个月。
..
今日是白菜的成人礼,也是她成亲的日子。
清早,白菜换上之前她在网上买的两套新人穿的喜服,中式款,一套男款,一套女款,还买了一些头饰。
可惜,她不会挽发,只好把长发挽成一个丸子头,带上凤冠,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完活。
反观巫琅,他本就是古人。
墨黑色的长发高高束起,脊背笔直,大红色的喜服穿在他高大挺拔的身上刚刚好。同色系的真丝喜裤裹挟着他修长有力的大腿。
红绸轻轻的垂在房檐上,巨大的玻璃窗上贴满了囍字,踏月的脖子上也挂上了一朵极为喜庆的大红花。
巫琅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总不能漫山遍野的抓一群鬼怪来参加他的婚宴吧?
至于白菜,从她出走后,再也没和家里联系过。
至于白家,将来若是好了,她也不会插手,若是不好,她也会出手帮一次。
算是白母给她那一百万的报酬吧。
..
俩人在这个可以说是非常简陋的婚礼上,以天为父,以地为母,正式结为了夫妻。
巫琅给白菜做了些吃食,俩人又喝了合卺酒。
礼成。
...
巫琅弯腰,一把抱起白菜走向喜床,轻轻把人放上去。
大红的喜被衬的床上的小人儿,脸色粉嫩白皙。
白菜羞涩的垂下眼睑,不再看他。
巫琅眼神灼热,眼底情潮涌动。
他手指微动,慢慢褪去了彼此身上多余的累赘。
红纱帐缓缓垂下,遮住了床内两人的背影。
......(?_?)
好大。。。
好冰。。。
好冷。。。
巫琅的手掌像是带着火球般炙烤着她。
白菜只觉得自己在火与冰的夹缝中,努力生存。
......
......
整整三个时辰没停歇,白菜脸色苍白,如同破布娃娃似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身体各处都有着大小不一的吻痕,脖颈,胸口,胳膊,就连脚背都有几个不明显的淡红色。
白菜也就是昏睡着,如果她醒着话,一定会骂巫琅是个变态。
巫琅穿着亵裤,把人打理好,又给她盖好被子。
看着她的脸色实在是不太好,他怕把人做死了,不放心的把了把脉,察觉她身体除了疲惫些没其他问题,这才放心。
他转身去厨房做了一些糕点放在桌上,以防她睡醒没吃的,一壶热茶被他施法保温。
准备好一切后,他才顶着脸上的几个牙印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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