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穿着一套紫色的连衣裙,手里端着一碗汤,笑嘻嘻的看着李明两人。
陈冲不自觉地将口中的红烧肉咽了下去。
太美了。
学者本来就是属于那种浓艳系的美女,在《命途》中穿着法师袍还不太看得出来,但是现在,一身剪裁得体的紫色衣裙将学者完美的身材衬托的更完美。
更离谱的是,那紫色衣裙是低胸的,左边的衣带上还别着一朵小白花。
鲜花。
随着学者的走动,微微晃动着花瓣。
“擦擦”学者走到两人面前,笑眯眯的对着陈冲说道。
陈冲立马拿起桌上一张纸巾,一边擦一边说道:“我这是酱汁,不是口水。”
学者不置可否,对着李明笑道:“又见面咯,女朋友的男朋友,你比《命途》里帅多了。”
李明脸上一抽,这个奇怪的称号到底是哪里来的。
这个女人一看就是个不太正常的,和她沾上关系,百分之百讨不了好。
李明不喜欢麻烦。
刚准备说些什么,学者就一脸幸福的挽住了李明的胳膊。
陈冲目瞪口呆:“不是,你两什么时候?”
李明无奈的说道:“就在刚刚,你也看到了,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啊,咯咯咯”学者用另一只手捂着嘴笑道:“我叫季月瑶,是代表永恒公会来的 ,你们都是代表学院来的么?”
陈冲是代表圣光学院的,但是李明应该是代表自己来的。
莫非今天自己的身份真的是徐蓉的男朋友?这就有点扯淡了。
就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预言?
相比于当徐蓉男朋友 ,李明还是对公会更加感兴趣。
对于公会,李明一点了解都没有。
毕竟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几个月有一大半时间都在下副本,有一小半时间在给同学们处理负面情绪。
“原来你是公会的,难怪都查不到你消息。”陈冲嘀咕道。
“哦?你在调查我?”季月瑶挑着眉问道。
陈冲尴尬一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走到一张空桌面前:“来来来,我们坐着慢慢聊。”
李明也趁机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三人一坐下,李明就迫不及待地问出了那个早就想问的问题:“你们也被询问了?”
陈冲和季月瑶对视一眼,轻轻点头,然后纷纷摇头。
李明松了口气,这个摇头表示他们都没说。
看来,这是一个约定俗成的规则,根本不需要通气,沐青做对了。
然后李明立马岔开了话题,谁知道这个地方有没有监控。
徐家庄园最高的房间里,两个中年人看着屏幕里的李明他们。
其中一个赫然是许老师。
“你说,他们是不是在商量怎么骗我们?”
另外一个中年人看着和许老师年纪差不多,实际上已经四十多了,正是徐家家主,徐孝直。
他笑道:“不会,他们挺聪明的。”
“呀,居然能从你徐孝直口中听到夸奖的话,难得难得,怎么?我学生不错吧?”许老师戏谑道。
徐家家主微笑道:“还行吧,比你年轻时候聪明多了,我记的你那个时候获得了S天赋,恨不得全学院都知道。”
许老师嘲讽道:“对对对,我们都笨,哪像你,书读的多,但是我一直有个疑问。”
“你说。”
“为什么你读了那么多书,给女儿取名却那么……”
徐家家主笑了:“普通?”
“对,就是普通”许老师憋了半天,想说的其实不是这个词。
徐家家主笑道:“名字普通一些,人生少受些挫折。”
许老师惊讶道:“你还信这个?”
徐家家主:“你个光棍怎么会明白呢?”
许老师这才想起来,这家伙外号:“毒士”
不仅体现在他布局上,还体现在毒舌上。
许老师立马转移话题:“说正事,都安排好了?不会出问题吧。”
“你出问题我都不会出问题。”然后徐孝直忽然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许老师愣住了:“你怎么知道的?”
“他们的试炼出了问题,其中肯定有人觐见过神明了,上面肯定要调你去【神之缝隙】查看情况,我和你一起去。”
许老师没好气说道:“上面还没动作,你怎么知道肯定是调我去,上京城那么多人,为什么让我去?”
徐家家主笑而不语。
每次看到他这个样子,许老师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能不能不当谜语人?”
“怎么你去学院待了这么久,还学不会动脑子?”徐家家主不屑道。
许老师不甘示弱:“既然上面调我,那你去干什么?”
“说你笨你还不信,试炼是在湖城出的事,这就意味着神明的下一个战场很可能就在湖城,我肯定要去的,就凭你,能调查出什么来。”
“有什么好调查的,不服就干。”许老师不爽道。
“哼,莽夫。”
徐家的另外一个门,一辆相对不那么豪的车慢慢驶入。
车里是福伯和一位姑娘。
那位姑娘怯生生的看着这高尔夫球场。
她陷入了疑惑。
从《命途》出来之后,她就回家了,她可没学分去学院参加心理治疗。
今早,忽然有人过来和自己说,自己是徐家的大小姐。
她愣住了,她牙没刷,脸没洗,就想窝在被窝里好好睡一觉然后去湖城学院去找李明。
难得有这么一个人能接受自己的治疗,徐玉露想和他商量商量能不能带自己下副本。
看他的队伍好像也没满员。
只要付出一点代价,徐玉露相信,李明会同意的。
忽然间被这么一打岔,徐玉露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
本以为他们找错人了,没想到和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母亲笑着和那人打了招呼。
徐玉露这才知道自己没做梦。
其实到目前为止,徐玉露也不知道徐家是什么概念,只知道那辆车很豪。
既然自己是徐家的大小姐,那以后和母亲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于是,徐玉露欣然同意福伯的邀请。
至于母亲,必须留在家里。
听福伯说,是自己的父亲,也就是徐家家主的意思。
对于这样的结果,母亲好像早就知道,并没有任何的怨言。
多年的生活早就让这位母亲习惯了平淡,她只希望女儿回到徐家之后,能少些挫折。
至于那个男人,这些年见的少了,也没什么念想。
“福伯,那边是什么?”徐玉露指着不远处一个建筑问道。
“哦,那边啊,是家族的训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