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会计“临危受命“,从赵春花手里接过包,那张信纸就掉了出来。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信纸打开,字正腔圆的开始读。
“咳咳咳,亲爱的胡海大哥!”
小会计刚读了个开头,瞬间引起唏嘘声一片,人群又开始躁动了。
“小会计,你胡咧咧啥呢?“
胡海听见小会计叫自己的名字,瞬间有些不高兴了,直接给了他一个眼神警告。
“我没胡咧咧,这上面真这么写的!“
小会计满脸委屈,这信上本来就这么写的呀,他还能现场胡编乱造不成?他图个啥呀?
“说不定是同名同姓的呢,急啥呀?小会计,你接着读!“
有些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撺掇着小会计继续读。
“你可能从未留意过我,但我对你的爱慕却与日俱增。我思忖了很久,到底要不要给你写这封信,但是我对你的思念却不受控制。
我知道你已经有了家庭,还有赵春花那个母老虎一般的媳妇儿,你真的甘心就这样跟她过一辈子吗?“
听到赵春花这个名字,所有人都不淡定了。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男人叫胡海,他女人就叫赵春花?
看来信里说的就是他们两口子啊,众人意犹未尽,好奇的心痒痒!
“小会计你发啥愣呢?赶紧读啊!”
“就是啊,赶紧的!“
小会计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这活谁爱干谁干,他可不想得罪人。
“我看算了,你们还是找别人读吧!”
小会计用余光扫了一下胡海和赵春花夫妇,一个个脸色铁青,那表情跟要吃人似的。
“你个瓜娃子,咋那么怂啊?读啊!”
在场的人都想知道这信里后面说的是啥,把人好奇心都勾起来了,又不说完,这谁受得了啊?
“你继续读!”
一旁沉默不语的赵春花开口了,她话里明显带着怒气呢。
小会计偷瞄她一眼,顿时觉得脊背发凉。不敢再多说啥,举起信纸就读了起来。
待他读完整封信,大家伙也都听明白了。
“诶,王秀丽是谁啊?”
“啧,不就是知青院被赶出来的那个知青啊!”
“啊?是她呀,哎呦我的老天爷。她这是要勾搭胡海?”
“就是那么回事呗。你听那信里写的,真叫人害臊,估计她俩早就有那么一腿了!”
“哎呦,啧啧啧。这胡海有啥好的呀,唉呀妈呀,还亲爱的呢,真肉麻死个人了!”
“有啥好的?你没听见信里说了吗,要跟他交欢呢!”
“啥玩意?啥欢啊?”
“就是…哎呦臊死了,就是男女之间,干那个事!”
几人讨论的声音不小,众人一片哗然。
“我的娘呃,人家大城市来的就是开放哈,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出来了!”
听着周围的人肆无忌惮的议论,赵春花的脸色越来越黑!她气冲冲的回家,抄起锄头,就去了王秀丽家门口。
“臭婊子,你给我滚出来!”
众人哪还有心思上工啊,都跟着看热闹呢,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还挺壮观。
这么好的光景,于松榆和李秀珍当然不愿意错过了,跟着人群一起,一点都没落下。
“婶子,大娘,叔,给瓜子!”
于松榆背着人从空间里取出两包瓜子,给众人分了分。看戏嘛,咋能没有零嘴儿呢!
“王秀丽你个小贱人,臭婊子,下三滥。你还敢勾引俺男人!你给我滚出来!“
这时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个老妪,看到门口众人也是吓了一跳。
”胡海媳妇,这是咋的了?“
“姑,你别管,让那个贱货给我滚出来!”
赵婆子是赵春花出了五服的姑姑,老伴死得早,王秀丽现在就是住在她家。
“有话好好说,别舞枪弄棒的!”
赵婆子试图劝阻,可赵春花此时哪里听得进这些?惹急了,她能连这老婆子一块打。
王秀丽听着外面吵吵嚷嚷的,寻思出来看个热闹,不料隐约听见那女人喊得好像是自己的名字。
刚要抬腿进屋,就被眼疾手快的赵春花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生拖硬拽的就给扯了出来。
“臭婊子,你不要脸,让你勾搭俺男人!”
赵春花扔下锄头,胖胖的身体一屁股就坐在了王秀丽的身上。一边扯头发,一边抓脸,还不忘了抽了好几个大嘴巴。
经常干农活的妇女力气不容小觑,王秀丽根本没有招架之力。没一会,头发被扯掉好几缕,嘴角鼻子流着血,脸上也被抓的一道一道的。
谁勾搭她男人了?关键她男人是谁啊?
王秀丽有心解释,奈何这母老虎跟疯了一样。逮着她就是一顿猛烈的输出,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
“你谁啊你!”
挣扎了好久,王秀丽终于挤出了几个字!
“臭婊子,我是你八辈祖宗!”
赵春花嘶吼着,下手更重了,拳头如雨点般的落下,砸的王秀丽满脸是血。
村民一看事情闹大了,在这么下去非出人命不可,赶紧上前阻拦。
“胡海媳妇啊,可不敢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是啊,教训教训就得了,可不敢再打了!“
此时的赵春花早已进入癫狂状态,哪里还听得进去众人的话,一边打,一边撕扯王秀丽的衣服。
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就那么袒露在众人面前。
”不行,再打就死人了,快上去把她拉下来吧!“
一个女人回头对着看热闹的男人们说,除了他们这帮大老爷们,谁敢上前拉架呀?
一个身材粗壮的男人看见王秀丽好像不会动了,赶紧上前把赵春花提溜起来,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妈呀,那王秀丽咋不会动了?不会是真的死了吧?“
这时,人群中有人指着倒在地上的王秀丽说。
于松榆心里一紧,她只是想教训一下王秀丽,可没想着让她死。
”哎,没事,就是晕了,还喘气呢!“
粗壮男人上前探了探王秀丽的鼻息,对众人说,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这女人细皮嫩肉的,长得也不错,怎么就想不开,非要干这么不要脸的事呢?
男人咂咂嘴,一脸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