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师叔别嘲笑我了,我其实是一心向道的苦修士,一刻也不敢松懈,何谈儿女情长。如今在红尘中历练实属无奈之举,一是炼心,二是收集修炼资源。”刘星赶紧解释,以免被师叔误会。
“哈哈,我也就是说说而已,苏师兄跟我提过几次你的情况,你能有如今成就确实不容易。说吧,今天来找我什么事情?”南宫燕知道刘星的为人,所以也不再调侃他。
“我送给师叔一份厚礼,那就是一个资质绝佳的徒弟。”刘星神秘兮兮地说道。
说来南宫燕也是苦修士,至今没有收徒,如今突破到元婴中期,终于有些时间可以来调教弟子了。不过她眼界甚高,看不上眼的都不接受。现在听刘星这么大吹大擂,顿时来了兴趣。
于是,刘星将聂小倩的情况,添油加醋地详细介绍了一遍。然后就眼巴巴地看着南宫燕,期待她的点头。
“哈哈,小星星啊,你这是在为自己的红颜知己谋出路吧?哪是给我送礼呀。”南宫燕仔细听完,颇为心动,不过看到刘星急不可耐的样子,瞬间也就明白了他的小伎俩。
“师叔慧眼如珠,我确实想替小倩姑娘找位好师傅。南宫师叔人善艺高,小倩姑娘资质过人,我这肥水不流外人田,自然要极力撮合的。”刘星心里咯噔一声,元婴老祖果然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一个个跟人精似的。于是只好使出杀手锏,马屁继续奉上。
“那你明天把你这位小女朋友领过来我看看,丑话说在前头,看不对眼,我可是要挥手赶人的。”南宫燕也不想继续逗他,于是答应见上一面。
“师叔你人真好,我明天领她来拜见师叔,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刘星欢天喜地离开了。
刘星从南宫燕洞府里出来,就马不停蹄地直奔樱花园坊市而去,见到聂小倩,就迫不及待告诉她南宫燕的事情。
“小倩姑娘,好消息,给你找了一个好师傅,乃是我同一峰的师叔南宫燕长老,有元婴中期修为,她答应明天见你一面。”刘星快速说道。
“哇,太好了,多谢刘大哥。”聂小倩极为开心,能跟刘大哥在同一峰修炼,那最好不过了,见面就更方便了,她心里想到的根本不是拜师,而是跟刘星近一点。这要让刘星知道了,不晓得要咋说了。
“刘大哥,我们进去详聊一下吧。我已经泡好茶了,进来喝一杯吧。”聂小倩看到刘星急匆匆而来,额头冒出细汗,衣衫都有些凌乱,内心感动。刘大哥为她的事情奔波,让她感觉甜蜜蜜的。
刘星这才意识到,自己太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聂小倩了,居然在院子里就聊起来了。这时候确实有点口渴,于是赶紧跟了进去。
说来奇怪,刘星是一位饱读诗书,彬彬有礼的君子,在别人面前一定会注意谦让,保持风度。可在聂小倩面前往往就会不自觉地现出原型,大大咧咧。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只是觉得小倩姑娘是懂他心思的知己,自己无需做任何掩饰。
二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刘星将千机宗的情况,事无巨细跟她介绍了个遍。刘星作为掌门候选人及经济堂堂主,对宗门人物关系、财政状况了如指掌,给聂小倩介绍起来,面面俱到,异常清晰明了。
聂小倩大为吃惊,更加佩服刘星的才能与交际能力。尤其关于刘星参与的一些案例故事,她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似乎只要是刘星参与的事情她都极为感兴趣。刘星在说自己的辉煌战绩时,往往会说的平平无奇,似乎不太好意思自吹自擂。但聂小倩何等聪慧,不用华丽辞藻的修饰,单从事情的结果就能看出来刘大哥做的那些事情是多么的了不起。
用刘星前世的一位伟人的话说:与自己的爱人呆在一起,时间会过得飞快,这就是相对论。
两人不知不觉聊了太多话,喝了太多茶,仙人就是好,也不用上厕所,用法力就可以解决这些新陈代谢的问题。此时已经月朗星稀,于是聂小青给刘星安排了一间客房休息,约好明天一早一起去面见南宫师叔。
天亮后,刘星与聂小倩双双从入定中醒来,稍微收拾了一下仪容,就出发往禁制峰而去。
南宫燕见到聂小倩那一刻,就被她的美貌所深深吸引。看来不仅仅是男人喜欢美人,女人也喜欢美人呀。唉,颜值就是敲门砖,刘星不得不服。
接着南宫燕现场测试了聂小倩的灵根资质,发现是极为珍贵的天灵根,难怪修炼速度如此之快。然后问了问她的经历,发现小倩姑娘是一位品行端庄的苦修士,跟自己极为相似。又给她出了几道禁制题,大部分都被她答了出来,看来在禁制之道的研究上不输于禁制峰的核心弟子了。
刘星也在旁,看了这些考题,他感觉不是那么容易计算出来,还为聂姑娘捏了把汗。他仍记得当初在海滨城图书馆与聂姑娘相遇,对方请教他禁制问题,被他嫌弃说:教会你这道题也没用,你缺乏的是系统性的学习。孰不知,就是这句话点醒了聂小倩,聂小倩那时候开始全面学习数学、几何,将禁制之道提升到了极深的地步。
各方面都评测完毕,南宫燕非常满意,于是答应收聂小倩为徒。
“徒儿聂小倩拜见师父!”聂小倩非常乖巧地匍匐在地,咚咚咚磕了九个响头,迅速完成拜师仪式。
“徒儿快快请起,你是为师的第一位弟子,好好修炼,莫要堕了为师的威名。”南宫燕收了一位优秀的徒儿也很是开心。
“恭喜南宫师叔收了一位好徒弟。”刘星也贱兮兮地在一旁恭贺。
“哼,刘师侄你可以告退了。徒儿,你以后就留在为师洞府修炼。”南宫燕毫不客气地将刘星赶出去了。聂小倩在一旁掩嘴轻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刘星目的达到,也不以为意,连滚带爬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