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伦跟两位夫人,来到了南京城后。准备小住一段时间,好好陪伴他们那宝贝小儿子黄煌一段时日。
且说这陪孩子的重任啊,自然是落在了唐芙蓉与裴清莲这二位夫人身上居多。
而咱们这位黄伦大人呢,自踏入南京地界开始,便如同陀螺一般转个不停,整日里忙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脚不沾地!
您瞧瞧,这边厢刚有人恭恭敬敬地来邀请他前去做个报告,讲讲为官之道、处世之理;那边厢又有其他人士找上门来,请他过去调研调研当地民情、考察考察民生状况。
这边才刚坐下,与某位老友闲聊几句,谈谈近来各自的见闻经历;那边立马又有人殷切相邀,希望能跟他叙叙旧日情谊、回忆往昔岁月。
今日这家单位眼巴巴盼着他来给自家事务把把关,明日那家部门又心急火燎等着他去指点一二,出谋划策一番......
总之啊,只要黄伦大人不狠心拒绝这些纷至沓来的邀约请求,那他每一天都有着数不清的事务要处理,干不完的活儿在等着他呐!
黄伦乐此不疲的应酬着,但他有一个原则,白天可以忙,晚上得陪夫人和儿子。
黄煌跟父亲的交流,也开始频繁起来。通过交流,解开了他很多困惑,视野也更开阔了。
他做了决定,从明年开始,他也要从政。
他要做一个跟父亲一样,“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人。要为这个国家和民族,做出自己的贡献!
黄伦知道儿子的想法后,就跟沈有明商量,让黄煌先去礼部,锻炼锻炼,以后,根据他自己的意愿做调整。黄煌的爽快的应承了下来,并开始做准备。
……
经过一番忙碌后,黄伦终于停下手中的事务。
稍作歇息时,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那位老友多尔衮了。
实际上,如果按照原本历史发展的轨迹来看,此时此刻的多尔衮,理应早已在某次外出打猎的途中,不慎坠马身亡。
然而,自从黄伦无意间介入到这段历史进程之后,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多尔衮不仅没有如预期那般命丧黄泉,反而一直活得安然无恙。
黄伦心中不由得感叹,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自清军从北京撤离以后,整个清廷都迁移至了遥远的建州地区,而多尔衮也自然在此定居下来。
黄伦闲来无事,心中一动,便想去会一会多尔衮。于是,他施展起空间穿越诀来。
刹那间,只见一道光芒闪过,黄伦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已然出现在了远在建州的多尔衮的书房。
多尔衮正在书房看书,又见到从天而降的黄伦,有些意外,更多的是忐忑。
黄伦逗笑道:“摄政王大人,见到老朋友了,也不招呼招呼?是不是很久没见,交情淡了?”
多尔衮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让座,并令人上茶。
坐定之后,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聊起了天。黄伦开玩笑道:“摄政王大人,有一段时间,没有打大仗了,手痒不痒啊?”
多尔衮立马来了精神,笑着道:“北边已打到长年积雪地区,没什么搞头了。西域那边,也打到海边和沙漠地带了,气候不合,补给线又长,也不好打。难道,黄先生又有什么新的主意了?”
“是啊,我是有了一单好生意,想跟你谈谈,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黄伦吊起了多尔衮的胃口。
多尔衮也不管黄伦吊不吊胃口,追问道:“黄先生说的生意,定然不会少。你也不用吊我胃口了,直说吧,怎么打,打下来怎么分,我全听黄先生的。怎么样?”
黄伦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跟摄政王做生意,爽快是真爽快,不过,不讨价还价,你不觉得少了许多乐趣吗?”
多尔衮暗自嘀咕,我倒是想讨价还价来着,但万一把你这尊大佛,惹恼了。我岂不是自讨苦吃嘛!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里却一点也不含糊,讨好道:“跟黄先生合作多年。先生做事公道,从未亏待于我。这一点,多尔衮心知肚明,黄先生的为人,还是值得信赖的。”
黄伦知道多尔衮马屁精上身了,也不绕了,直接说道:“东瀛岛国,盛产白银。凭借海峡天险,易守难攻,一直以来,不听号令不说,还时常在沿海地区,鬼鬼祟祟,干些不法勾当。摄政王,你可有心拿下?”
多尔衮有些气恼的道:“鼠辈小国,汝早就有意除之。无奈有海峡天险,想要拿下,谈何容易啊!”
黄伦看着多尔衮,微笑不语。多尔衮见黄伦这般,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许久,黄伦才收起笑脸,道:“摄政王,你觉得我过来找你,是让你去冒险的?”
“那倒不至于,黄先生你就直说吧,我们怎么打?”
黄伦直接道:“这一次,我们联合行动,我们的人,负责主攻,你们负责清理战场。如何?”
多尔衮有些不敢相信,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黄伦,希望能看出些许端倪。
黄伦又详细的说道:“你们的人,在朝鲜半岛南部集结,我们用大船将你们运过海。待我们用炮火压制住东瀛,并打残他们,让他们暂时失去反抗能力时,你的部队,再下船冲锋,打扫战场。这样打,你有没有把握?”
多尔衮都差点被黄伦气笑了。这么打,我满清铁骑,还没有把握,那就干脆直接跳东瀛海算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态度还是要端正点的。多尔衮严肃道:“如果真如黄先生所说,我保证,先生剑锋所指,必所向披靡。”
“我就喜欢摄政王这种必胜的气势,咱们合作愉快!”
黄伦伸出手,与多尔衮的手握在一起。多尔衮也爽朗的说道:“合作愉快!”
握手松开后,黄伦又补充道:“摄政王,鉴于这次我们是主攻。所以这分成,不能五五分了,得六四分,我六你四。你没意见吧!”
多尔衮想想也对,就答应道:“全凭黄先生做主!”
“那就这么定了!”
多尔衮看向黄伦,总感觉有些蹊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