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一刀站在战场上,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可置信。眼前的女人,既是天皇之一,又是他的母亲,这个事实让他感到震惊和困惑。他的心中充满了疑问,这一切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为什么?”他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的痛苦和愤怒。
女人冷笑着,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情,只有冷酷和嘲讽。“我来告诉你答案吧,当年屠了你家满门,但你母亲很坚强,我可不怎么喜欢,但我很欣赏她的毅力,所以就送她去了一个好地方,经过几年的折磨后,她屈服了,也将她洗脑灌入我们的记忆,她什么都记不得了,也记不得她这具身体有多少个男人与之同!床!共!枕!”她的话语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刺入潘一刀的心。
潘一刀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拿起大太刀朝女人乱挥,但他的攻击被女人轻易地躲避。“你怎么不砍准点,是怕伤到你的母亲吗?”女人的嘲笑声在战场上回荡,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讽刺。
“给我闭嘴啊。”潘一刀彻底被激怒,他的愤怒让他的全身再次红温,他的力量变得更加强大。面对这些如同铁皮硬的螃蟹壳,他一刀就将其切碎,他的每一击都充满了力量和愤怒,以至于彻底不分敌我了,到处乱砍,只为灭了眼前之人。
“潘一刀冷静!”
囹在战场上奋力拼杀,每一次挥动匕首都带着生死存亡的决心。他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赛跑,他的意志坚定如铁,但他不能在这里倒下,他的爱人还在这座城市中,他必须保护她,即使这意味着要付出自己的生命。
“你还有心情管别人。”
犹雨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她的身影如同幽灵般出现在囹的面前。她手中的十字架在一瞬间变成了一柄锋利的十字长剑,剑尖直指囹的喉咙。
囹看着眼前的女子,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你一个弱女子也敢来单挑。”
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屑,但下一刻,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一个壮汉突然出现在囹的背后,他的力量巨大,将囹紧紧抱住,让囹无法动弹。囹拼命挣扎,但他的力量在这壮汉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壮汉的手臂像铁钳一样,让囹无法挣脱。
“你以为这是儿戏吗?”
犹雨冷冷地说道,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同情。战场上没有性别之分,只有生死之别。她手中的十字长剑缓缓举起,准备给囹致命一击。
“囹!”
韧诺从机械士兵手中拆下刀刃,毫不犹豫地朝犹雨刺去,但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石像手掌突然出现,将韧诺压倒在地。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诺!”
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愤怒,他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韧诺被三个壮汉围住,他们的行为超出了战争的底线,他们的行径让囹的愤怒达到了顶点。
“哈哈哈,就凭你们两个吗?也是该来点有趣的节目了。”犹雨坐在石像的手指上,她的态度轻蔑而残忍,她似乎在享受着这场残酷的游戏。
三个壮汉来到韧诺的面前,他们的行为粗暴而无情。其中一人抓住她的双臂,另一人打开她的双腿,他们的意图显而易见。韧诺在挣扎中清醒过来,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你们住手……啊啊啊!”
韧诺的尖叫声撕心裂肺,她的呼救声在战场上回荡。
囹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他无法忍受看到心爱的人受到这样的侮辱和伤害。他愤怒地朝那些壮汉大吼,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杀意和悲痛。
突然,囹遭到一名壮汉的攻击,腹部受到重击,他的身体痛苦地弯曲。犹雨趁机来到他的身体前方,将剑捅进他的身体里,并没有拔出来。
“尽情愤怒吧!”
“你会下地狱的。”
“地狱?可我就是上帝的代言人,怎么下地狱呢!”
一名壮汉拿着一个物品,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巴,让她无法发出声音。其余两人的笑声在耳边回荡,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这让韧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不安。
突然,一阵剧烈的刺痛从腹部传来,这种痛苦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折磨。她的肠道也感受到了同样的刺痛,她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这种痛苦不断地持续着,让她感到了绝望。
“咋样,继续叫啊!”
壮汉们嘲讽着,他们享受着对她的折磨,而囹也只是说出了最后一句遗言:“你们这些畜……”
囹跪倒在地,他的头部低垂,身体上扎着的剑上不断滴着血。他的心跳已经停止,他的生命在这一刻被无情地夺走。韧诺看着囹死在眼前,她的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但她的身体被束缚,无法进行任何反抗。
泪水顺着韧诺的眼角不断流下,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她看着囹的生命就这样被夺走,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法做任何事情。
“她就交给你们处理了,别玩死就行了,帝国那边的天皇还要用。”
犹雨的声音在战场上空回荡,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韧诺命运的冷漠和无情。她将韧诺视为一个工具,一个可以被利用的对象,而不是一个有生命、有感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