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寝殿中,一位身着纱衣的曼妙女子静静站在床榻前,她望着眼前极其尊贵且俊美的男人,如花似玉的面颊上尽显娇羞之色。
可男人的面色似乎要结冰一样,冷的让人浑身发冷,似高贵的神明,不容侵犯。
见此情形,贺清欢着急了,她匆匆上前,对着那个黑着脸的男人满脸无奈。
“时渊,你看你的样子,哪像即将产生情欲的男人,你眼神看哪呢?地上有花吗?”
说罢她又急忙来到女人身边指向这个美丽的女子,看着床榻上端坐的男人。
“你看她,容貌这么美,这身材,凹凸有致,我要是男人,见她穿上这若隐若现的纱衣肯定被迷得流鼻血。”
此时,那个威严的男人把视线缓缓移到嗔怪自己的女人身上,冷声开口:“可惜,你不是男人!”
贺清欢表示无语:“你会不会听重点,我想表达的是我不是男人吗?”
“姑娘,你去他眼前站着。”
那女子本就是为了皇帝隐疾专门训练的,来之前福禄公公特意交代,这位姑娘做什么事情都要听从吩咐,且她对皇上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举动都不能表现得太过于惊讶。
可面前这位竟然敢如此呵斥帝王,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以至于一时忘记了反应。
见女子怔怔的呆愣在那里,贺清欢以为她是羞的,随即又温柔的提醒一句:“姑娘,都是为了他的隐疾,你别害羞,就当我不存在。只听我的声音照做便是。”
那位女子这次听到了她的话,微微点头表示同意,随后紧张的来到皇上面前,如木偶般站定,胸前那高耸之处恰好在时渊面前的位置。
贺清欢也匆忙跟着来,看向时渊,兴奋的问道:“怎么样?见到这玲珑有致的身材,有没有一丝丝感觉?”
男人冷声:“无。”
贺清欢:“姑娘,辛苦你脱掉纱衣。”
女子娇羞更甚,却也听话的颤抖着身体脱掉纱衣。仅剩下一件绣着梅花的肚兜,雪白的两团已经呼之欲出了。
贺清欢见此,瞬间向女子投过去赞赏的眼光。”姑娘身材真好,真羡慕。”
而那个男人,依旧冰冷着一张脸,深邃的眼眸里毫无波澜。
“时渊,这你都不喜欢?就没有一点身体发热的感觉?”
男人冷声:“无。”
贺清欢此时还处在信心十足的状态,她安慰着说道:“没事没事,咱们接着试试。”
她双拳握在胸前挥舞了几下,又深呼吸几次,柔声和那个女子说道“姑娘,委屈你过来亲他,先亲脖子在亲他的嘴。”
那女子闻言,瞬间红透了脸颊,可见端坐着的皇上没有反对,她便颤抖着身子前倾,红唇缓缓向男人白皙修长的脖颈吻去。
当阵阵龙涎香传来,似乎也带着帝王的怒意,她忽地僵在了原地不敢再有动作。
贺清欢正看得起劲,暗自加油助威的时候,这女子竟停下了。
她疑惑的问道:“姑娘,你是不会吗?那些人是怎么调教你们的?”
那女子连忙起身站在原地羞愧的低下头,暗想:不是上边调教的不好,而是皇上的震慑力太强,不敢上前。”
此时贺清欢又是满脸无奈,芊芊细指摩挲着下巴,沉思起来。
转瞬之间,她抬起头,神色睿智的看向那个女子。
“姑娘,我来教你。”
自己在现代可是阅览了无数小片的人,虽然那时候没实践过,但在理论上可谓是博学多才。
更何况,来到这个世界,在云景身上可是实习了很多次!
怎么又想到那个混蛋前任了,赶紧收回了思绪。
她活动活动肩膀,豁达的走到了时渊面前,那姑娘急忙给她让出位置。
此时男人万年不变的眼神也有些疑惑,暗自想着:“这个小疯子又想做什么?你就不知孤是为了多与你相处才会陪你做这些荒唐事。”
只见贺清欢清了清嗓子,正义凛然的对着那位女子说:“你看着,我只教你一次,好好学。”
见到女子点头答应后,她便转过身子,身体前倾。目光与时渊的眼睛对视了片刻,虽然心里有些紧张,却也如上战场的士兵一样坚定。
缓缓的朝他轮廓清晰的脸吻去,但并没有真的贴上男人皮肤,可是她鼻息间传出的热流却让男人感到一阵燥热。
紧接着,贺清欢缓缓移动,向下移动来到了男人耳朵下方,依然是没有亲到皮肤,她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动作多像一个想要咬断人脖子的僵尸!
然后红唇又移到了时渊的薄唇边。
好,教学任务完成。
正当她要起身的时候,时渊一只手猛地拖住她的后颈,往前轻轻一拽,薄唇与红唇瞬间贴在一起。
男人深情的拥吻着心爱的女人,贺清欢惊的瞪大双眼,用力推搡他。
站在一旁的那个女子已经惊慌失措的僵在原地,她什么时候见过皇上动情......
正要慌张跑开的时候,就听到了贺清欢的呵斥声:“时渊,我现在是你的郎中。奥,对,刚才还当了她的教学师傅!你怎么能……”
时渊见她红着脸颊暴跳如雷的数落着自己,竟然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贺清欢怒瞪他一眼,又转头看下那个女子,尴尬一笑:“姑娘,见笑了,你看到了吧,就我刚才那样动作的亲他,他就有回应,你去试试!”
女子也回了一个尴尬的笑,心中暗想:“确定是动作的原因,而不是人的原因?”
但也听从吩咐走向床榻上的男人身边,照着贺清欢的动作颤抖着身子向他吻去。
还没等贴近他的身边,便听到一个暗沉阴冷的声音传来,充满了威严和冷漠:“滚。”
只见女子一个飞身摔倒在地,急忙跪爬着端正了跪姿,惊慌道:“奴婢告退。”
随后便颤巍巍的疾步走了出去,只剩下贺清欢一脸懵的站在原地。
等反应过来时,她气的在地上来回踱步,责怪道:“时渊,是不是你打人家姑娘了?”
“未曾,不过是动了一些内力。”
看到男人一脸正色,她似乎是泄了气一般,与时渊相邻而坐。
蔫蔫的说道:“那么美丽的女子,你都没欲望,可惜了。”
“哦?不如孤把她送给云景?不知他会不会对这个美人有正常的情欲而加以疼爱。”
听到男人说的一番话,她侧头看向他的眼睛,愠怒道:“能不能别提他。”
时渊微微勾起了唇角,之前屹立不动的身子终于舍得挪动了一下。
他侧过身深情款款的看着这个可爱又灵动的女子:“清欢,别再念着他了,可不可以试着接受我。”
贺清欢听他这么说,竟又想起了云景,此时的他应该守在怀孕的妻子身边吧!
想到之前的挚爱之人,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心痛。
时渊见她沉浸在忧思之中,便轻轻的拉起了女子纤细白皙的双手,情真意切的看向她灿如星辰的眼眸。
“清欢,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不洁的男子。孤,甚纯!”
说罢他猛地吻上女子娇艳欲滴的唇瓣,顷刻间舌尖纠缠在一起,是甜蜜的交融,两个人的呼吸声渐渐粗重起来,缓缓躺在床榻之上。
时渊见到心爱的女子在自己身下闭眼沉醉,只觉得无比激动,炙热之处也早已有了反应。
他不舍的松开了娇软的唇,侧头亲吻上她的玉颈,修长的手也缓缓向女子的高耸之处游离,直至抚摸到那两处山巅之上......
异样的感受让贺清欢忽然恢复了一些理智,猛地推开了身上的男人,她轻喘着:“时渊,我......还没准备好。”
此时的男人已经双眼赤红,整个人都被情欲淹没。
当他开口时,声音已经沙哑还带了一丝颤音。
“清欢,我难受......”
女子愧疚的垂下了双眸:“抱歉,我真的还做不到接受别的男人。”
此时的帝王高贵清冷的面颊上不仅浮上了欲色,还有极致的无助和忧伤萦绕其中。
这无法言语的隐疾一直以来是他最大的心病,让本就孤独的他更是陷入在无限深渊中无法自拔。
直到遇到了眼前的女人,她如无数缕灿烂的阳光照耀着自己黑暗的内心。
更惊喜的是发现自己的隐疾会在她身上不治而愈,谁能理解那时的心情,如快窒息的鱼遇到水。如即将死亡的心,恢复了跳动......
想到这些,他又看向自己的救赎,乞求道:“清欢......孤真的好难受......帮帮我!”
能不难受吗!都憋了二十几年!
贺清欢见时渊如此痛苦,忽觉的心中一阵闷痛,自己柔软的内心与自己的底线互相撕扯,挣扎。
片刻后,她看向那个几乎要碎掉的皇帝,做了个深呼吸。
红唇轻启:“时渊,此时你是不是欲望特别强?”
男人欲色更浓:“嗯,是。”
谁料,女人大喊一声:“福禄,再叫个姑娘进来。”
时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