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羽帝双目紧闭,背后那硕大的羽翼护持在周身,闻听张恒的呼唤后微微的睁开了那双好似藏着无尽宇宙星空的眸子,与张恒久久的对视了一眼。
“吒!!!!”
一声轻啸,张恒看到了在那颗蛋内似乎演化了开天辟地的全过程,羽帝背后双翼撑天,手中不知何时泛起灿烂的涟漪,滚滚拳风便轰向了周围的“壳”。
“噼里啪啦!!!”
阵阵炸响不断在这枚卵内上演,真真是把“开辟天地”这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张恒不知道其他人看到这副场景会有什么联想,可是他,一个穿越者,脑中有着那挥之不去的老祖宗留下的一个个浪漫的神话故事,看到这副场景后,没来由的,张恒陷入了一种“悟道”状态之中。
似跨越了洪荒万古岁月,也好似短短一瞬之间,张恒观摩着羽帝的诞生,此刻他的眼中道韵交织挥洒,一下宛若真龙腾于九天之上,一下又如神凤飞于混沌之间,一下又是螣蛇起路,一下又是麒麟卧野,诸般妙法在其眼中显化演绎,最后融于己身,化为他的一部分。
“呼……”
张恒呼了一口气,轻轻的化作了一阵风,吹的在其跟前的羽帝胚胎轻轻的晃动了一番。
紧随而至的,羽帝这边也好似不甘示弱似的,她的道与法更加的炽盛夺目,卵上的裂纹也是越发的多,阴阳清浊之气在这一刻同样化作了实质。
“吒!!!!”
又是一声娇喝,张恒眼前这枚昔日里好似被特意安排下得来的卵蛋爆发了最后的道与理,进而一道绝美的身影从里面一跃而起,降临在了这片天地之间。
“出来了呢小羽。”
“喝啊啊啊,蝼蚁,胆敢窥视于吾,找打!”
刚刚出生的羽帝便拥有着仙道的修为,可谓是天赋底蕴浑厚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不过此时的她却一脸怒气冲冲的,看向张恒就要朝其发起最为猛烈的攻伐。
“别闹小羽,怎么就不听话呢?”
羽帝气急败坏,张恒此时的话可谓是对她最大的嘲讽,也不管自己刚刚出生是不是羽翼未丰,上来就是在这几丈见方的棺椁之内大打出手,稚嫩的道与理交织之下眨眼便被其信手沾来,进而爆发出了最最猛烈的攻势。
“啪啪啪!!!”
张恒一把抱过羽帝,在其身体之上肉最多的地方赏赐了好些个大巴掌。
刹那间,那片地方更加圆润了,也更加的光滑,红亮,诱人。
“你你你,该死啊!”
羽帝脑海之中有着若有若无的记忆碎片流淌,仅管她是全新的,完完全全与那位曾经的羽帝不沾染因果,可冥冥之中她知道,自己本该是纯阳之躯,是要化身世间太阳照亮一切的存在。可就是眼前这个生灵,就是他,他当初的一嗓子,让幼小的她不得不委曲求全,化阳为阴,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羽帝无语凝噎,被拍了这几下,她的内心强烈的抗议与谴责,可身体却很诚实的,有种跃跃欲试之感,觉得,舒服极了?
这,是什么道理?
羽帝气愤,羞怒,进而挣扎的更加剧烈。
一道洪光,自羽帝身体之上爆发而来,勾连的大道法则一道又一道的交织而下,不过万分之一个刹那便已经将她挣脱了张恒的束缚,进而一股脑的又窜进了刚刚离开没多久的“家”,那枚蛋里。
道与理在交织之下,大道雷劫在这一刻化作了最好的裁缝,不过须臾这枚与帝出生之后留下的遗蜕便化作了一缕战甲把其包裹在了其中。
不过在张恒看后,反而更加的兴奋了。
怎么说呢,羽帝的这副战甲,那是该遮掩的地方通通捂了个严实,可不该盖的地方,那是一个布片子也是不愿意多放的啊!
“嘿嘿,嘿嘿嘿,原来我家小羽喜欢这个调调,早说啊!”
张恒看着眼前的生灵,舌头不自觉的舔了舔嘴角,邪恶的盯着眼前的绝美羽帝,一副我吃定了你的模样。
“可恶,可恶,可恶,十恶不赦的生灵,欺我年幼无知,欺我幼小无力,看招,吾纵死也不会让你行那龌龊之事。”
“龌龊,什么龌龊?此乃天地人伦,繁衍纲常所在,自然演化的精益,生命繁衍过程中所迸发出的最最炽烈的火花,你居然跟我说龌龊?”
“我不信,你刚才没觉得舒服。”
羽帝被张恒怼的羞燥,可还是如同一只发狂的小母猫般向着张恒杀了过来。
不过短短片刻之间,她的修为似乎又有所精进,拳头也比之刚刚更加的沉重,就连其身后的那对儿绝美好似不该存在世间的羽翼也是丰满壮硕了不少,片片飞羽无形之间便演绎出了座座诛神弑魔的可怕大阵,配合着羽帝向着张恒杀了过来。
“铮!!!”
一声轻响,好似条紧绷的绳索被崩断了似的,周围的空间也顷刻之间支离破碎,张恒伸出一只手来,纵使羽帝的道与法在这片几丈见方的空间之内演化到了近乎于开辟天地的地步也不能阻挡其分毫。
空间破碎,大道磨灭,混沌气汹涌澎湃,可羽帝脸上却毫无惧意,还是毅然决然的向着张恒杀了过来。
她的高傲,好似天生的一般,纵使眼前之敌比她强盛千百倍也不能让其低头半分。
当然,除了……
“啪啪啪啪!!!”
又是抡巴掌的声音,大耳瓜子如果不是张恒特意阻拦的话怕是能顷刻之间顺着九龙拉棺的各个祭坛传遍诸天恒宇。
“别,别打了,呜呜呜……”
羽帝哭了,被张恒揍哭了,好没出息的哭了。
没有什么脸面,也没有什么道心崩溃之类的东西。她终归只是一个刚刚出生的生灵,仅管先天之中从“道”那里学会了许多东西,不过也并不妨碍她这里遵循最最原始的本能。
挨打了,疼了,就要哭。
不过张恒哪里肯听她的话,照着其身上软肉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暴揍。
好一阵子之后,张恒才停下来,把其放在怀里把玩着,轻声惬意的问了一句:“听话了没?”
羽帝擦着泪花,有些哽咽,不过还是支支吾吾的轻声道:“听,听了!”
“呵呵,很好,那,你该叫我什么?”
羽帝又是一阵委屈,可心里却也似乎有着几分雀跃,再一次轻轻道:“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