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以来,京都变得热闹非凡,各地商贾也是与京都往来密切,不过这一切背后究竟是有人操纵还是...,只待三国朝会后揭开疑惑了。
路随风这次回来一直在佳苑陪着凤绝,看着凤绝的身体恢复如常,路随风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一切都好起来了,师父终于又变回了那个健康的样子。”
这天,凤绝心情愉悦地对路随风说道:“为师打算出去逛逛,这半年可真是闷坏了,感觉自己快要发霉了。”说着,便兴奋地准备施展轻功,想要试一试自己的身手是否依然矫健。
路随风却急忙拦住了她,一脸担忧地说:“师父,您虽然毒素已经彻底清除,但毕竟在体内时间久,身体底子还是有些虚弱的,还需要更多的休息和调养。现在不宜运功,更不能出去。”
凤绝听后,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道:“随风啊,为师已经没事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吗?不用一直在这里陪着我,快走吧!”凤绝心里其实只想着如何尽快摆脱路随风,然后偷偷溜出去,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他做。
路随风无奈地叹了口气,坚持道:“师父,至少还得再修养五日,让身体完全恢复过来。这样我才能放心。”凤绝见无法说服他,只好勉强答应下来,“行吧,那就五天,五天后我就离开一段时间。对了,最近迷子可有跟你联络过?”凤绝忽然想起了什么,随口问道。
“迷子?”路随风想起之前去栾风镇给迷子去过消息,“按理说迷子回信了,这段时间我都忙忘了,按脚程算早该到了啊!”路随风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凤绝也有点担心,难道路上遇到...
“师父,您老莫着急,我晚些时候让暗阁帮忙查查看,这件事情先保密,免得蛊族众人人心惶惶。”
“那就交给你了,看来定是遇到事情了,尽快查出迷子的下落,如若真遇什么事情,一定要保全迷子。”凤绝叮嘱路随风。
“迷子不会有事,您老先好好休养。”路随风和凤绝正说着话,宁天和萧尘进来了。
“你们怎地一起过来了?”路随风刚好找萧尘也有点事情,还有就是自己身世的事情,他打算告诉他二人,几人告别了凤老,找了家酒楼吃酒。
酒过三巡,路随风看向宁天和萧尘,下定决心开口说道:“有件事,我思考了很久,今天想告诉你们。其实,我并不是孤儿。”
“看出来了,凤老前辈总是有意隐瞒,就连我暗阁都没有调查出来你的身世。”
“哦?”路随风感到诧异。
“当时盟主令争夺之时,我便着人调查了一番,只是并没有查到有用消息,你的痕迹被凤老抹除的很干净。”萧尘笑了笑回答。
“那你?”萧尘知道路随风要说什么,打断了他的话“但我信你,看你面相就不像是坏人,所以啊,查到查不到就没那么重要了,而且我本对江湖事也没什么兴趣。”萧尘自顾自的接着说道。
“看来凤老是全部告诉你了?那你是谁呢?愿闻其详。”宁天对路随风的身世产生了浓厚兴趣。
“我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失踪多年的云国三皇子云起,师父说我娘当时为了保全我,把我交给师父抚养,而我娘也是为奸人所害,这次是回来报仇的。”
听闻此言,宁天和萧尘皆是一惊。路随风继续讲述起自己的身世,将凤绝告诉他的事情一一讲给了萧尘和宁天听。
“没想到居然容妃还有这一段,据说当年容妃可是宠冠后宫的存在。”宁天感慨的说道,果真世事无常啊!
“出乎意料,那现在你想着怎么办?”萧尘知道要不是凤老布局相逼,以路随风的性格断是不可能去复仇的,毕竟他还是婴孩的时候容妃已经不在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目前的计划是赶三国会盟之时,朝会上回归,但我心里没底,如果那个人不认我,或者又有其他权势的阻挠,这件事又会复杂而棘手。”路随风分析着,他的计划虽然冒险,但不失为最好的时机,如果像凤绝所说提前,估计还没到三国朝会便会出事,攻其不备才是最好的。
“不过朝会之上那人怕惹人非议也会认下你,但你还是得做好万全之策,如若贵妃,端王,或者其他皇子大臣随便以叛乱的由头来诬陷你,可就被动了。”宁天提醒路随风,毕竟他也是亡国太子,这种被反噬的感觉他太清楚了,不一样的就是他们也算咎由自取了,而路随风并未做任何不好的事情。
“放心,一切尾巴我暗阁会帮你扫清,不过我查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江湖人人惧怕的魔君居然是端王云炯。”萧尘沉默片刻后,拍了拍路随风的肩膀,给了路随风最好的支持。
“云炯?不是落君逸吗?”路随风惊讶道。
萧尘摇摇头,将他们二人的关系以及落君逸平时替代云炯走动江湖的事情讲给路随风。
“没想到啊,这云国的水也深不可测。”宁天确实没想到路随风的身份竟是皇子,不过云国也该整顿了,这场夺嫡之战会随着路随风的回归而正式开始。
“是啊,说实话我还有一点胆怯。”路随风看着宁天和萧尘,坦诚地说道。
“有我们呢。”宁天和萧尘对视一眼,同时举杯与路随风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这时,路随风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有一事还得拜托萧兄帮忙。”
萧尘放下酒杯,微笑着说:“你说。”
“关于盐城堡堡主迷子。”路随风神情严肃地说。
萧尘听完,心中暗暗有了大致了解,随即招来贴身随从,低声嘱咐了几句,让他立刻去调查迷子的情况。
以后的事情以后说,今日三人倒是不醉不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