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皇宫喜气洋洋,每个宫人都早早地把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为了迎接四皇子回京,可谓是开心不已,今日的皇帝看似和平时无异,但是眼底却是挂满了笑容,其实除了三皇子以外,他最喜的儿子便是四皇子了,不但样貌俊美,而且为人低调,满腹才华,只是四皇子的眼眸让他看不清他的内心,皇帝坐在大殿等待着云炯的到来,几年不见了,甚是想念啊,皇帝微微的叹了口气,不由得有点伤感。
身旁的贵妃看了眼皇帝,心知皇帝在想什么了,云炯,早不来晚不来,现在回来就是给她难堪,她的儿子,一定不能输。贵妃对皇帝的做法很失望,本以为最近让
正在皇帝游神之际,身旁的太监总管悄声说道:“皇上,四皇子已经到殿外了。”
“哦?赶快宣。”说着皇帝起身也向殿门口迎去,只是身旁的贵妃紧紧地捏了捏手帕便起身跟上。
“父皇,儿臣参见父皇。”云炯说着便跪下身去。云炯进宫后,三位大人便回府了,今晚想必会很精彩。
“好,好,好,来了就好,快起来,今日中午朕设了家宴,都是家人,炯儿不必拘束,晚上设置晚宴,各位大臣给你接风。”皇帝看着这个俊朗的儿子,心中很是欣慰,抬手用力拍了拍司徒炯的肩膀。皇帝觉得这次的云炯与以往有点不同,更加成熟,稳重了。
“在外历练可辛苦?过的可好?此次祭祖后,便留在京都吧!”
“劳父皇挂心,一切安好。但凭父皇做主。”
家宴除了各位后妃,便只有四皇子了,四皇子与皇帝一同进殿,贵妃赶忙起身相迎。四皇子上前给贵妃问安。
“四皇子回来了,今日总听闻皇上念叨你,回来就好。”贵妃内心指不定怎么编排云炯,但是外表倒是欢喜,笑意吟吟的。
“贵妃娘娘挂心了,炯只是出门游历,不是不回来了,这次真真是学到不少东西,还给父皇准备了一份礼物,在祭祖那天献给父皇。”贵妃听到心里冷哼,看来云炯这次来者不善。
“好好,炯儿有心了,入座吧!”这顿饭吃的还算愉快。
三人一起去了秦相府中。
“回来了。”刚进自己家门的秦钟被吓了一跳,凤绝、殷老、路随风居然都在,而且凤绝和殷老还摆了一大桌饭菜正在吃。路随风看到三位大人,忙起身行礼,只是三人谁也不敢当此大礼,便相互问候了一番。凤绝接着说:“你们站着累不累?还没吃吧,过来坐,一起吃。”
“哼,还真当这儿是自己家了。”秦钟说着大步走过去坐下,这样六人坐在一起一时无言,只有吃饭时碗筷发出的声音。
“今天,怎么样?”殷老率先打破沉默,问了一句。
“哎,这四皇子不好说啊。”吴尚书回了一句。
“怎么个不好说?”凤绝继续问道。
路随风想了想,既然大家都在为了他的事情来回奔波,想办法,路随风心中很是感动,可是也有些不安,他觉得有的事情还是应该告诉他们知晓。便开口说道:“各位大人,师父,殷老,有件事情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路公子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秦钟说。
“是这样的,在来往京都之前,我遇到过一次刺杀,当时是一个鬼面人,但不知道此人身份,我有个大胆猜测,这魔君和四皇子出现的时间是否太过巧合?”路随风把之前的经历都大致讲了一遍。
“听路公子这么说,觉得魔君和四皇子是一人?还是你当时遇到的鬼面人跟其有什么联系?其实就是这四皇子定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这么长时间怎么也查不到四皇子的任何底细,我记得当初他的母亲母姓为落。”黄大人听了想了想说道。
“落?可是之前没落的世家落家?”
“不好说,我有一个朋友叫落君逸,况且君逸他,武功高深莫测,当时在落府他曾用迷香要迷晕我,我便假装昏迷,尾随他去,我的轻功和影术不算第一,但也屈指可数,还是被君逸他发现了,如果我们交手必定两败俱伤,所以我不敢冒这个险便逃走了,只是之后他还是怀疑过我。”落君逸虽然是自己真正交过的朋友,但是路随风对他甚至又少,即使在怀疑他的时候,路随风也不想伤害他,但是云炯的母家如果姓落,那么他必定跟落君逸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落君逸对于路随风的意义就不一样了。
“这个叫落君逸的是否知道你就是古族的传人?还有血玉。”秦钟又问道。
“具体的我说不上,但是不可否认,他应该知道,而且能确定血玉与我的必然联系。”路随风觉得他既然敢大大方方的在他面前试探,那么一定有他的打算,才不怕知道,只是日后定是对立面。
“老夫明白了。四皇子这是要引蛇出洞。”凤绝适时地开口说。凤绝想如果推测无误,落君逸便是云炯的势力,魔君只是为了方便形使的身份。
“原来如此。”在座的众人在凤绝的分析下恍然大悟,只是却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打算。大概看出了众人的迷茫,凤绝又接着道:“目前随风和殷老便住在秦相府,老夫则出去办点事去,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你们一定不可以踏出秦相府中一步。”殷老明白,凤绝要去干什么,再说了他的身上还带有血玉,出去确实不方便,当然凤绝也不放心路随风,而殷老却可以帮忙看着他。
“好,没问题。”
“是,师父。”路随风知道师父是为了他好,而且众位大人也是为他好,所以他不可以再向以前一样鲁莽行事了。
“恩,三位大人和平日里一样,该干嘛还干嘛,敌不动我不动,静观其变。”吃完饭,凤绝交代完了,便匆匆走了,既然这样那么他要去确认一件事情,所以连夜离开京而去。
再说冥宫,这几日不是没有动静,而是在等待,这冥烈虽说行事莽撞些但并非不懂圆滑之人,四皇子回京,这时间本就蹊跷若说没些动静,连他自己都不信,而且据说凤绝那老家伙和他徒弟也在京城,想必不日之后定有一场好戏。
“父亲,想什么呢?”冥青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冥烈不知在想什么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又笑的。
“没什么,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都办妥了,现在宫里安排了咱们的人,而且二皇子有意与冥宫合作,请父亲意下。”
“很好,这二皇子看似高深莫测可惜比起四皇子还是差了一截,跟他合作很有好处,而且朝堂他比咱们要熟悉,办起事情来也容易的多,如果可以的话帮着二皇子把四皇子打压了,在反手咬他一口,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结局再好不过。”冥烈想了想,开怀大笑。今非昔比,现在的冥烈不是当时的暗卫冥烈了,也有了一丝私心存在。二皇子云起,也是个不好相处的,但是他母族庞大,母亲又是贵妃。只是当有一天冥烈知道了四皇子就是司徒炯的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但偏偏是生不如死。
“父亲高见,那我这就去安排,咱们设宴邀请二皇子做客。”
“很好,你现在就去安排吧。”
“是,儿子告退。”冥宫不动也是在等待时机,因为总有一个按按耐不住先出手的,只要对方一出手,这后面就好办多了。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岸边总是宁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