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大概就这样了,平时注意一下别让那群人发现我们的破绽,想来应该没问题的。”
“明白了,师傅,谢谢您!”
梁老先生微笑着摆了摆手,接着说:“既然问题出在药方方面,还需要好好考虑对策。”
苏小阳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师父的心思,只好说道:“师父,药方已经给了人家,我是肯定不会再收回了。
抽空您再重新写一份,我让那边的人送出去。”
其实他准备亲自出城送。
老罗曾经告诉过他,药方能换取上级领导的亲笔信,这可是将来的重要保障。
虽然他可能用不到,但对于师父和师兄们来说却十分重要。
“那好,你自己考虑清楚就好,反正这药方本来就是你的。” 老爷子点点头,走到书桌前提笔重写了药方。
这份药方的效果已经和他商量好了,比起原来的要差很多。
当然,苏小阳并没有私心,主要是原版药效太过惊人,更何况这还没使用农场空间里的特殊药材。
“师父,我准备一会儿回去一趟四合院。”
“好吧,你回去也好,省得那些街坊邻里背后嚼舌根。”老爷子似乎很清楚人间世故。
苏小阳收起药方,告别师父,正要离开。
“对了,你那个豆子哥也一定在为你担心,顺路去看看他,让他放心吧。”
“好的师父,我也正要去一趟。”苏小阳答应着,出了师父家的门,径直走向隔壁院子的大门。
巧的是,程蝶衣今天正好在家等他。
“笃笃笃……”
院子的门很快被打开了,是程蝶衣亲自开门的。
他先向外四周看了看,才拉着苏小阳进门。
“小子,你可把哥哥急坏了!”程蝶衣略显嗔怪地说道。
苏小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豆子哥,真是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程蝶衣轻轻拍了拍苏小阳的肩膀:“没事就好,不过也是,有你师父和他请来的那两位老先生在,应该不会有事的。”
“原本我还打算托人打听消息的,但一想到人家不一定肯给我这个面子,唉!我们这些人毕竟是唱戏的,哪能有什么地位。”
苏小阳心里也不好受:“豆子哥,人生在世如白驹过隙,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你喜欢唱戏演戏,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呢?”
程蝶衣笑了笑,又摇了摇头:“要是能像你这么洒脱就好了。”
随后两人聊了些家常话,吃了些点心,喝了杯茶。
苏小阳便起身告辞了,两人心中有默契,无需再多言。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
前院里,阎埠贵还在照看他的花花草草。
看见苏小阳回来,他愣了一下,旋即像是见了鬼似的跑进了屋。
屋里的阎大妈感到很奇怪:“他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遇到狗了?”
“瞎说什么呢?”阎埠贵眼睛一瞪,随即低声说道:“苏小阳这小子回来了。”
阎大妈惊讶道:“啊,这么快就回来了,不会有事吧?那些人如果再过来,可别连累我们。”
“嘘,小声点。”阎埠贵急忙阻止,然后压低声音说:“我看应该没什么事,他敢回来就是没事。
再说他认识的那些人可不是一般人物,真有事也不会牵连到我们。”
阎大妈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人家师父可是京城有名的国医,那个大班主也结识了不少权贵,要是有什么麻烦早就能摆平了。”
阎埠贵应声附和道:“所以说啊,我们就保持平常心就好了。”
说着又有点难堪地补充了一句:“哎呀,可别让苏小阳误会我们的意思了。”
他心里也明白,之前如逃难般闯入家中的一幕已经被苏小阳看在眼里,这让他多少有些后悔。
可现在再去道歉吗?人家都已经走到中院了。
倒是阎大妈比较通透:“好了当家的,别多虑了,以后慢慢相处就好了,等下让解成去看看情况如何吧。”
阎埠贵点了点头:“说得也是。”
再看看中院那边,几个阿姨正在院子里择菜聊天。
见到苏小阳回来,她们都有点惊讶。
易大妈稍微思索了一下,开口说道:“小阳,是你回来啦?”
苏小阳微笑着点了点头:“是的,几位阿姨在择菜呢?”
易大妈笑着回应:“是的,你叔叔刚下班,得赶紧做饭才行。”
刘阿姨接着说道:“小阳没事就好,以后可不要总在街上混。
行了,我也择完了,该回去做饭了。”
说完,她拿起择好的菜,朝着后院走去。
剩下的是易大妈和贾张氏。
易大妈没有再说什么。
但贾张氏却仿佛苏小阳欠她钱一般,语气尖酸地说道:“不知道你在外面又闯了什么祸,可别连累了我们这个院落的人。”
“我说,你还是一走了之吧,免得我们这些老实人家不安生。”
苏小阳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贾张氏,你这么蠢,不知道贾叔知不知道?”
“你……”
不等她说完,老贾匆忙从屋里出来,一把抓住贾张氏的衣领,将她拖回屋内。
同时转过身来,向苏小阳道歉:“小阳,实在不好意思,别跟她计较。”
看着贾张氏被拖回屋内,苏小阳也是无语。
算了,他还真想知道贾张氏会说什么恶心的话,比如在自己被赶出四合院的同时,还会把跨院拱手让人?
但老贾似乎没有给他机会。
“小阳啊,别跟她计较,她就是这样。”易大妈好言相劝。
苏小阳摆摆手,径直回了跨院。
见苏小阳回到了跨院,易大妈也转身回家。
刚进家门,就看到丈夫站在窗前抽烟,她不由得问道:“当家的,你怎么了?”
她心想,自家男人刚才怎么不出来?
倒不是要替贾家说好话,而是觉得晚辈对长辈不应这般无礼,这是常理啊。
易忠海略显尴尬,清了清嗓子,说道:“小阳回来就好,不过,这贾嫂子是怎么回事,怎么非要去挑衅人家呢?”
易大妈愣了愣,对丈夫的态度感到意外。
她试探性地说了一句:“小阳的脾气也不好,容易火气上头,贾婶毕竟是长辈嘛。”
易忠海苦笑了一下,挥了挥手:“小阳的事情不太一样,今后我们各过各的日子就行了。
有机会我会跟老贾提一提,让他好好管管他那老婆子。”
或许是因为易忠海真的有所改变,但实际上,他也意识到在这种情况下,必须保持清醒和理智。
毕竟他只是一个凡夫俗子。
外面流传的故事,他并不是不知道。
十岁的苏小阳随随便便就杀了三个人,这还是普通人吗?
更不要说那些传闻了。
无论是城西还是正阳门发生的那些事,无论他是否真的参与,都不是等闲之辈可以搅弄的风浪。
他夫妇二人确实需要一个人赡养,但也不能因此而送命。
假如苏小阳能知晓易忠海心里所想,一定会给这位先生点个大大的赞,这样既能让四合院远离是非之地,又能清净一些。
再说说苏小阳这边的情况。
他回到家后,先是巡视了一下自己晒的药材,接着打扫了一遍家里的卫生。
为自已泡了一壶清凉的茶水,舒舒服服地躺在阴凉篷下,嘴上还不时喃喃几句从程蝶衣那里学来的戏剧台词。
不久后,阎解成和刘光齐相继前来拜访。
“阳哥!”
两人笑呵呵地打着招呼,各自找位置坐下。
“怎么,不怕挨父母骂?”
对于此问题,阎解成满不在乎地回答说:“阳哥,有啥活要我俩做的不?我们可以帮你。”
阎解成出身阎家,家里教育他们做事踏实,能凭自己的能力吃饭就是最好的选择。
反观刘光齐则显得有些腼腆:“坦白讲,阳哥,父亲不希望我来这边串门,但我认为,作为哥们儿就得讲义气。”
“即使别的方面帮不了什么忙,但是绝不做害人之举。”
苏小阳略感吃惊地看了这小子一眼,随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即使这是一个只有九岁的小男孩说出的话语,可毕竟是他的态度呀。
就在他们聊天之际,许大茂笑着来到了他们面前。
“阳子,回来了?”
许大茂仿佛对之前的 ** 浑不在意,对苏小阳依旧保持着友好关系,与往常无异。
面对这样的场景,苏小阳仅是淡然地微笑。
几个人又恢复到从前的状态,只是少了那个憨态可掬的二柱子。
“说到这个,二柱呢?”
苏小阳随意地问了一句。
“二柱啊,他爹逼着他搬到师叔那边去住了,不让回自家。”
许大茂抢先说道,并且没忘记在话尾补上一句何雨柱的坏话。
“说到底,二柱他爹不想让他与我们这群人混,生怕会受到你的连累。
我看啊,这些所谓的‘好兄弟’,不过是些表面功夫罢了。”
这才是真正的许大茂啊。
面对他的言辞,苏小阳选择了沉默。
一番交流后,大家各自散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苏小阳很少离开家门,只是前往过一次师父家中。
取走了由师叔回忆整理出的一些医疗记录。
因此,他每天的时间都被处理草药和研读这些病例所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