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漫如心跳加速,不停的狂跳着,要是岳斯洋落在了那些人的手上,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了,她现在都不敢想象。
看来现在想要打听岳斯洋的消息,只能是混进了这些人的营地里了。
白狼的势力很大,之前听老一辈的人讲他是多么多么的厉害,到处都是他的手下。
也不知道岳斯洋对他做了什么,竟然他赶尽杀绝,落入海里都不放过他。
打定了主意,房漫如握紧了拳头,不管前方是多么的危险,即使她武力值一般,她都要把岳斯洋给救出来。
房漫如又折返了回去,回到了刚刚打听消息的村庄,刚才她已经留意到了,发现这个村庄巡逻的人特别的多,还很勤,想必这里就是他们的驻扎基地了。
现在最重要是得想办法混进去,不然在外面还危险些。
她小心的的在基地附近埋伏着,一动不敢动的。
这些人的凶残她是不敢想象的,一旦落入了他们的手里,不死也的脱层皮来。
她在外面潜伏这么久,还能时不时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喊叫声,可想而知里面是怎么一番惨景。
房漫如在一处草丛中趴了三个多小时,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怎么混进去。
就当她准备放弃的先撤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睛里。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跟这些认识的?”
房漫如竟然看到了雷启运。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雷启运居然跟这些人恶势力有来往,而且看他们还很熟悉,只怕是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吧!
怪不得雷启运事业受挫,能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内就能东山再起,而且生意做越越大,原来是暗地里做这些见不得的勾当。
房漫如拳头都快握出水来了,多少的战士为了国|家的安危丧命于此,小赤佬们称我们为东亚|病夫的招牌这才摘下多久,难道他都忘记了吗?对,他是香江人,不知道内地人的苦。
贩卖军|火,吃里扒外是房漫如舍里痛绝的,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她从草丛里爬了出来,悄悄的离开了。
现如今她一个人单枪匹马什么也做不了的,只能等待时机。
雷启运正在跟一个领头人聊的起劲的时候,突然感觉背后有一道寒光朝着他而来,他猛然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路上只有褴褛的路人,他们路过这里的时候头都不敢抬一下,又怎么敢怒视他呢。
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便也没有在意,就跟着领头人走了进去。
雷启运这次亲自来这里是为了跟对方谈合作的,之前虽然一直在他们这里拿货,但是量也不是很大的。
如今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他也是需要“母亲”的这个强大的后盾的,他需要的量很大,只能亲自来跟对方面谈,对方是不会通过中间人卖给他的。
这些年,雷启运之所以能东山再起,就是靠着后盾的支持,他也知道这么做早晚会出事,可是为了能打压家族,他也就无所畏惧了。
跟着对方进入了基地,经过一处黑暗潮湿的小道,里面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小道两边都用铁栏着,里面关了很多的人。
这些人都是鲜血淋漓的,一身肉裸露在外,看起来十分的凄惨。
领头人笑着说:“这些人都是不知好歹的人,落入了我们的手中,那就别想着出去了,我们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在他们身上找乐趣的!”
看着他的邪恶的笑容,雷启运是没有说话的。
他只是来做生意的,对这些人的生死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不是吗?
人各有命,是生是死全都是自己的造化了。
走到头,他无意间朝着最后的一个铁栏处看了一眼。
这一眼,他就跟一双眼睛对上了。
因为里面太黑了,他也没有看清楚对方的脸,只是那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异常的明亮,即便是身在死牢之中,他也一样的坚定,并没有向其他人一样畏惧。
雷启运不由得有些佩服这个牢笼之中的人,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心性。
经过那牢笼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显然这个人也是经过了了非人的折磨了。
快速的走过这条骇人的小道,他这才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房漫如急匆匆的离开了那个村庄,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她坐下狼吞虎咽的吃了点东西。
她一直没有找到能混进去的机会,硬闯的话肯定是不行的,到时候估计还没有见到岳斯洋的人,自己就已经落入了这些人的手上了。
手上的面包被他狠狠的碾碎了,她咬着唇,猛然抬头看向那个村庄的方向。
如今看来她只能去找雷启运了,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帮自己了。
虽然她现在特别的恨雷启运干的这件事,可是为了救岳斯洋,她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打定了主意,房漫如便悄悄的折回去了,希望能有机会单独见到雷启运。
此时外面的天都要黑了,这个地方天黑之后,气温很低,房漫如又只穿着单衣,在这寒风中冻的直打哆嗦。
偏偏她还只能躲在这草丛中,不能让人发现了。
这地方的蚊子特别的多,还特别的毒,蚊子都比京城的苍蝇大了,一直在她身边嗡嗡的叫着。
房漫如浑身上下被咬满了包,痒的难受。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放弃,她相信雷启运肯定是会出来的,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她必须要抓住,
’晚上差不多11点了,基地的门口的灯总算是亮了起来,房漫如赶紧聚精会神的盯着,生怕自己一眨眼雷启运他就走了。
好不容易等到基地的那些人走了,雷启运上了车,房漫如赶紧起身,一个箭步飞跑了过去。
雷启运这次过来是来了二十几个人的,这个地方太乱了,必须得确保自己的安全。
他刚上车,周围的保镖还没有散去,房漫如就这么冲了上来,保镖瞬间就将她给围了起来。
保镖看到是一个穿着破烂的浑身是伤的女人,也就没有立马动手。
“你是什么人!”
保镖们说的是粤语,房漫如赶紧用粤语说道:“我要雷启运,告诉他,我是房漫如!”
说完,房漫如就解开了头上的围巾,露出了自己的脸。
车上的雷启运原本以为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人想拦他们的去路,反正外面有自己二十几个保镖,他也不是很急着。
正准备吩咐司机开车,不经意间他转头看向了车窗外,刚好就看到了房漫如拿掉了头上的围巾。
“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