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漫如心里不知是喜还是忧,喜的是她怎么都不吃亏,忧的是,这顿饭是跑不掉了。
最后她只能安慰着自己,看在一万块的面子上,她还是硬着头皮上了车。
一路她都没有跟傅深说一句话,甚至都不屑的多看他一眼,只看着窗外的风景。
怕是看多了,等会直接给吐了。
她没想到,傅深竟然开着车带他来了全县城唯一的西餐厅。
21世界她什么样的西餐厅没去过啊,西餐就是家常便饭。
“今天就在这吃吧,这是全县城唯一的西餐厅了。
傅深叹口气到,似乎来这里也是无奈之举。
两个人下了车,走进了西餐厅。
西餐厅布置的十分的有情调,水晶灯高高的悬挂着,蓝色的桌布,还有地毯,桌子上面还有白色的蜡烛,旁边还有穿着西装打着领结的服务生。
傅深对这里的一切都习以为常了,一身笔挺的西装跟这里的装潢配合的十分完美。
而房漫如显得就很普通了。
上身只穿了一件合适的外套,配上一条黑色的喇叭裤,脚踩一双白色的球鞋。
“傅先生,您来了!”
“今天还是按照你自己的套餐来吗?”
服务生对着傅深很是熟悉,毕恭毕敬的。
傅深点点头,“是的,今天有客人,来两个套餐!”
服务生扭头看了一眼房漫如,然后微笑的点点头就去准备去了\/
菜上的很快,第一道菜就是一盘的鱼子酱,
“房厂长,开动吃吧!”
傅深十分绅士的请房漫如先吃,房漫如也是十分的不客气,拿起勺子直接挖出点点的鱼子酱,放在了虎口处,等着体温满满的把 鱼子酱给温热来。
傅深看到房漫如熟练的动作,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看她的手法就不是第一次吃,而是经常吃。
但很快,傅深就收起了眼神,继续的观察着房漫如。
整个的用餐过程,傅深发现,房漫如的刀叉使用的也很老练,对着菜品很有研究,完全不在他一个留影回来的人之下。
能在这个小县城,对西餐这么精通的人不多,她一个村妇怎么如此的熟练。
“县长大人开起来还是不饿啊!”
房漫如很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傅深一直在看着她,感觉他透着自己在看另一个人。
虽然他不明白,但是这样看着她也是让人不舒服的。
她一边切牛排,一边抬眸看着傅深。
傅深的小动作很快就被发现了,玩味儿的一笑,“房漫如,我发现,你就是个迷。
从认识她开始,傅深就发现了,他对房漫如似乎有种与生俱来的想亲近的感觉,虽然两个人也没见几次,但是他就忍不住的想靠近他,甚者他能从房漫如看到另外的一个身影,这种感觉已经逐渐的强烈,感觉他们两个人肯定有某种的关系。
房漫如听到傅深喊自己的名字,不由的皱着眉头。
“县长大人还是喊房厂长,或者房同志吧!”
他的态度冷淡的好像傅深欠她几百万的一样。
“我真的对你越来越好奇了,什么样的父母才能生出你这样优秀的女儿。”
傅深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迫使房漫如停下来手中的牛排动作,下意识的看向了傅深。
“县长大人这是查户口呢还是对死去的人比较感兴趣呢?”
房漫如不接的我难道,
与此同时房漫如的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傅深要是在问一句她父母的事,她就要跟她翻脸了,要不要钱都无法弥补她的心里的创伤。
“我发现你对我的敌意真的很大。”
“我就是好奇,你妈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培养出你这样优秀的女儿。”
“据我所知,你的父母在你很小的时候都去世了,你是如何学会吃西餐的呀!”
“你的团长老公之前是傻子,虽然现在是团长但是也请不起你吃一顿是西餐吧!”
“你也别生气,我纯属于好奇而已。”
房漫如成功的被他激起了胜负欲,她实在是太讨厌这人,竟然还调查她,
下一秒房漫如直接将刀叉等在盘子上,“县长的好奇心珍重,死人都不放过。”
“请问县长是怀疑我是奸细呢,还是说我说我是特务呢?才让你这么详细的调查我。”
房漫如直接起身就走了,
他勾了勾嘴角,
“很好,如果你是平民百姓还害怕我怕调查你吗?”
他直接大声的对着房漫如的身影说着。
食品厂内,
工人们的培训考核结果已经出了,这个李俊大获全胜吧,正在厂子里收钱呢?
“来来来!”
“一人两块钱,你们谁也不想抵赖啊!”
李俊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一只脚踩在了桌子上,满脸兴奋的扯着嗓子喊着,手里还握着一沓结结实实的一元钞票。
输了的工人们个个的低着头,虽然不情愿的给钱,却也是愿赌服输的,大家伙还是纷纷的把钱递给了李俊手里,
“真的是邪门的很,我说李俊,你这是走的什么狗屎运才能赢的啊!”
“这下子你可收获满满啊!”
“咱们这么多人,一个两块钱,你都赢了好几个月的工资了哦!”
大伙们纷纷露出来羡慕又妒忌的眼光来。
李俊拿着钱一张一张的整理好,然后高兴的在手里狠狠的拍了拍,欣赏了下这让人兴奋的厚度,然后美滋滋的放进了口袋里,
“我说了你们也不懂的。”
“我可不是走的狗屎运,是靠的眼睛!”
他伸出两根手指,指了指自己那双犀利的眼睛,得意洋洋地说着。
大伙们以为他又要考试吹了,结果一个个的摆摆手,嘴里发出鄙夷的切的声音,然后就全部都是干活去了,也不听他在哪里说白话了。
李俊看没人听他讲,自己也准备去干活去了。
可是他们不愿听,可是房漫如很是好奇,她知道这个李俊赢了钱,立刻就把他叫到了办公室。
这个李俊还以为自己是在厂子里赌钱,被抓包了,房漫如要处罚他的,所以他进门的时候,完全没了平时那股得意的劲儿,低着头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
“那个厂长,我,我以后再也不敢在厂子里赌钱了。”
李俊一向蛮佩服房漫如的,要是房漫如处罚他,他也认了!
房漫如坐在椅子上,看着李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心中不由的郁闷起来了,
“不敢做什么!”
“哎,李俊,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猜出来考核的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