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换吗？”你拿起那衣服，象征性的问了一句。
“不然呢......”龙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眼前的少女已经褪去了身上的那脏污破旧的衣物，露出白皙曼妙的身体。
龙没有转开视线，就这么愣在了原地。
少女身材匀称，细看还能在那紧实的小腹处看到几块微微隆起的腹肌。肌肉线条流畅的大腿上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刚才被他尾巴勒出的块块淤青。
龙的喉结不受控制上下滚动了两下。
你换好了衣服才发现某龙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你，视线灼热。
你原本就早已经习惯在秦彻面前做这些，一时让你改过来，还有些困难。
再加上你也没有想改的意思。
你恶趣味上头，冲着他眼眸弯弯：“好看吗？”
龙对自己刚才的失态，很不满意。
那条尾巴再一次缠上了你的腰肢：“狡猾的人类，想要蛊惑恶魔，你还是嫩了点......”
不知道为什么，你看着他这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有种going未成年小龙的奇怪的刺激感。
你觉得自己约莫是想秦彻想疯了。
这样调戏“小时候”的他，真的说不出的有意思。
是了，就在刚才，你问他名字的时候，你再一次确定，这条龙就是过去的秦彻。
你的秦彻是龙啊......
.............
“那个，你有名字吗?”
龙懒洋洋的回道：“这重要么。”
“你暂时不会吃掉我，我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走，我们可能还要再相处很长一阵子。
以后我总该对你有个称呼吧，难道要叫你......喂？龙？恶魔?魔龙?龙龙？小龙龙？龙宝宝？”你越说越来劲。
龙抬眼冷冷盯向你。
你略感无趣地闭上嘴，然后听到从他喉间传出两个模糊的音符。
你怔在了原地，嘴中喃喃的重复着他的话语：“清澈?还是秦彻?”
你突然有点想哭，真的是秦彻！
是你的秦彻，是你的龙。
龙不解你情绪的变化，只淡淡的答道：“古菲罗斯语。既然不识字，那想来也听不懂了。”
你找回了一些理智，强作淡定的继续接他的话：“我是听不懂，要不然我取个谐音，我以后叫你“秦彻”好不好?”
龙瞥了你一眼：“随你怎么叫，我不一定答应。”
他站起身，背后无形的翅膀在空气中扇起小小的气旋。
你勾起嘴角，说不出的开心：“秦彻，你去哪儿?”
他后退半步，从悬崖边坠落下去。
“休息......”
那天晚上，龙把你安置在龙窟的最上层，和他搜罗来的所有宝藏一起，就好像你也是其中的一个。
这个平静的夜晚你想了很多。
你也在这个时候想到了秦彻曾经对你说过的一句话：是你，一直是你。
你终于明白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在哄你！真的是你！
所以和他有一段过去的人，一直就是你。
也可能不止一段，只是你现在还没经历罢了。
这么看起来你所经历的这一切，就好像一个莫比乌斯环，环环相扣，过去和未来，他不愿意透露的那些隐秘，你也迟早会知道，迟早会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