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洛洛进入山洞以后,发现这个山洞和我们那个山洞正好相反。
地面充满湿滑,只要一个不注意随时有可能会摔倒在地上。
我和洛洛手拉着手往里面走,希望其中一个人摔倒前,另外一个人可以搭把手。
只是我这样想的时候,没注意脚下,直接两脚朝天摔倒在地上。
我本能地去抓洛洛,没想到把本来脚下不稳的洛洛一直拽着摔倒在地。
等我们再次站起来的时候,闻到了很大一股臭味。那味道觉得是我闻过最难闻的味道。
不过我们已经进入这个山洞有一会儿了,之前一点味道也没有闻到过,不明白突然出现的这股味道是从哪里出来的?
等我凑近洛洛的身边,我发现这股味道是从洛洛的身上发出来的。
就在我想要捂住鼻子的时候,也看见洛洛做了同样的动作。
看洛洛的样子,他似乎也在躲避这股味道。看洛洛的表情这股味道似乎是从我的身上传出来的。
我试着放开了自己的手,然后闻了闻洛洛,又闻了闻自己的衣服。看来这股味道的确是从我们两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我摸了摸衣服上黏糊糊的液体,确定它就是味道的来源。
看来之前地面上就有东西,只是我们没发现而已。
现在想想那股味道一直被地面上某种物质包裹起来了。刚刚我们一摔才把那股味道摔了出来,继而传播到我们的身上。
味道实在难闻,我建议洛洛我们尽快通过这个山洞,洛洛和我的想法一致。
我想既然地上湿滑,那么我就有了主意。
很快我就忍着剧烈反胃的感觉坐在了山洞的地上。洛洛从后面很大力地推了我一下,我就前进了很大一段距离。
我走了以后,洛洛也试着用惯性把自己往我的方向前进了很远一段路。
就这样我们利用了这个山洞的湿滑,很快来到了山洞的另一个口。
我看着墙壁上那些图案,感觉这个地方好像之前来过。
虽然感觉十分强烈,但我十分肯定我之前并没有来过。
墙壁上的图案上画的是五个人一起打了一口井,然后最开始还能和谐地分着用水喝。
后来因为其中一个人想要据为己有,被其他四个人围攻。
被攻击那个人后来用金子贿赂了其中两个人,这样他们三个人一起把其他两个人打死了。
本以为剩下三个人可以和平共处分水喝,没想到那个人心中的独占思想一刻也没有停下。
很快他就在另外两个人中间挑起了一场战斗。另外两个人一死一伤,想要独占的那个人趁机杀了受伤严重的那个人,最后只剩下想要独占的人。
本以为这个人可以从此无忧无虑地享受着独占水源的快乐,没想到水里面突发了瘟疫疾病,导致没几天他也死了。
看完这个故事,让我心里十分不舒服。明明五个人可以分水喝,为什么一定要独占,最后害死了所有同伴,自己却也落下个这样的下场。
这个图案所在的墙壁其实就是这个山洞的最深处,里面已经没有其他的路了。
不知道之前进去的杰克和女侏儒人此刻在什么地方?
之前明明没有看见杰克和女侏儒人出来,现在我们也进入这个山洞却没有看到他们,这让我和洛洛十分疑惑。
既然这条路我们已经走到了尽头,那就只能往回走了。希望回到中间的位置,可以看到杰克和女侏儒人。
我和洛洛再次配合着滑出了山洞,等我们出来在看中间这个山洞的时候,发现之前消失的瀑布再次出现了。
我和洛洛出来后第一时间看到了杰克和女侏儒人,他们好像也是十分狼狈的样子。
不知道杰克和女侏儒人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情况?
我和洛洛也顾不得具体和他们交谈了,我们两个来到瀑布边上,开始清洗身上那股特殊的味道。
很快就在我终于闻不到自己身上味道的时候,我停下了动作。
我拉了拉一直在清洗的洛洛。洛洛顺着我的手指看到女侏儒人飘在之前我们游进来的那条河流里。
我们一起回头看了看女侏儒人,感到不可思议。
女侏儒人被我和洛洛看得很不自在,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和洛洛把杰克拽了过来,打算和他说我们看到的情况。没想到女侏儒人也跟了过来,我们也不好当面说出这件事儿。
我们打算拉着杰克指给他看。没想到之前我和洛洛看到的那一幕居然消失了。
虽然刚才我和洛洛都看到了,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们再对杰克说他自然也不会相信了。
我们只能一直拉着杰克,担心他会受到伤害。
女侏儒人似乎看出了我们的不同,对着我们三个诡异一笑。接着她就变成了一身白。
看来一身白并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居然还可以幻化成人形。
等我们再看向一身白的时候,它又再次变回了女侏儒人的样子。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忍不住大声质问道。
一身白根本没理我们,而是粘着杰克。
这下子我们就更不知道一身白要干什么了?之前明明是不能出来那个山洞,现在还可以变化人形,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一身白变化成杰克的样子,然后对着杰克说道:“他们两个不是你的朋友,他们被替换了。”
这个一身白居然还会倒打一耙,不过现在如果没有现实支撑,杰克估计很难相信我们。
就在我担心的时候,我看到河流里的那一幕再次出现了。洛洛也看到了这一幕。
洛洛使劲儿推了一把杰克,杰克就到了瀑布边上,看到了河流里关于女侏儒人惊悚的一幕。
这次杰克终于相信了我们说的话,不过此时一身白似乎也懒得装下去,伸出长指甲就奔着我们三个人扑了过来。
此刻一身白一改之前被洛洛踩在脚下时那一身骨头架子,而是把那件标志性的白衣服穿上了自己身上,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一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