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顿带领的骑兵小队,如同如下山的饿虎一样风一般的冲向那三个北匈狄鞑子的斥候。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凝重的氛围,仿佛连风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困顿骑在马上,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前方的目标。他的双手紧握着重刀,手心因为激动而微微出汗,汗水渗进刀柄缠绕的布条里却浑然不觉。
血液在他的身体里快速流淌,似奔腾的江河,每一次流动都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他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要跳出胸膛,那强烈的跳动声就像战鼓擂动,催促着他向前冲锋。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困顿的眼睛越发明亮起来,里面燃烧着炽热的火焰,那是战斗即将开启的兴奋之火。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好似压抑许久的猛兽终于看到猎物一般。
此时的他,满脑子都是将敌人斩于马下的画面,那即将到来的胜利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充满力量,胯下的战马也感受到主人的兴奋,嘶鸣一声跑得更快了。
“杀!”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困顿催动胯下的战马,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冲向那三个北匈狄鞑子。他仿佛战神降临,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
“呀!”困顿大喝一声,重刀高高举起,仿佛要劈开天际。他的力量在这一刻凝聚到了极点,整个人仿佛化身为一道闪电,直奔北匈狄鞑子而去。
“砰!”重刀与弯刀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困顿的力量何等惊人,一刀之下,直接将那名北匈狄鞑子的弯刀劈成两截,连带着将对方的肩膀也劈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困顿的重刀,也染红了他的战袍。
“啊!”北匈狄鞑子发出一声惨叫,痛苦地掉下马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后便不再动弹。困顿没有丝毫停留,他的目光迅速扫向下一个目标。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战场上穿梭,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敌人的惨叫和鲜血的飞溅。
“喝!”困顿再次大喝一声,重刀如同狂风骤雨般挥向另一名北匈狄鞑子。这一次,他直接瞄准了对方的头颅,誓要将其一刀毙命。北匈狄鞑子见状大惊失色,连忙挥刀抵挡。然而,困顿的力量岂是他能想象的,重刀势如破竹,直接将对方的弯刀震飞,随后狠狠地劈在了对方的头颅上。
“砰!”一声巨响,北匈狄鞑子的头颅如同西瓜般炸裂开来,红白之物四溅而出,染红了困顿的战袍和战马。困顿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继续挥刀冲向最后一名北匈狄鞑子,誓要将这三人全部斩杀于此。
“楚狗!休要猖狂!”最后一名北匈狄鞑子见状大怒,他挥刀冲向困顿,试图与困顿一决高下。然而,困顿岂会给他这个机会?他冷笑一声,重刀再次挥出,如同一道闪电般直奔北匈狄鞑子而去。
“砰!”一声巨响,重刀与弯刀再次相撞。这一次,困顿的力量彻底爆发了出来,直接将北匈狄鞑子的弯刀震得粉碎,连带着将对方的整条手臂都震得血肉模糊。北匈狄鞑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痛苦地倒在地上。困顿毫不留情,重刀再次挥出,直接将对方的头颅砍了下来。
战斗结束得如此迅速,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困顿站在战场上,身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一头嗜血的猛兽。他的重刀滴落着鲜血,如同死神的镰刀,宣告着敌人的终结。
“带走他们的马!”困顿大手一挥,带着手下们迅速撤离现场。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只留下满地的尸体和鲜血,见证着这场战斗的惨烈与残酷。
等几人回来之后,文渊看到困顿那满身是血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拍了拍困顿的肩膀,高声夸奖道:“虎墩墩,不愧我楚国之虎!有信布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