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昌,你这是干啥去了,搞得灰头土脸的,还浑身中药味儿?”当昌四火走进宿舍,正准备睡觉的舍友吴国成副处长,见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随口问道。
“吴处长,还没有睡啊!”昌四火赶忙打了个招呼,半真半假地回答道:“今天没啥事,天气又不错,爬山去了,顺便还采了点草药。”
“噢!你小子整天神神秘秘的,除了上课、睡觉能见到你,平时见你一面都很难,真搞不懂你在忙些啥!”吴国成借着开玩笑,打算探一探昌四火的老底。
昌四火一边放下背包,一边答道:“我的生活其实很简单,除了教室,就是图书馆,想着利用培训这段时间,多学点东西,弥补一下没有上大学的遗憾。”
事实也是如此,他的回答令吴国成挑不出毛病。
“你这爬了一天山,怪累的吧!明天还要上课,赶紧洗洗睡吧!”吴国成没有继续追问,用关心的口吻说道。
“好的,领导!”昌四火简短回答,接着就去洗漱了。
次日,星期一,新的一周开始了。
当昌四火走进教室时,老远就看到身着火红衣装的谷焰红坐在了座位上。
“不是每天都来得比我晚的吗?今天这是咋的了?”昌四火满腹疑问。
“来来来,快坐下!”见到昌四火朝座位走来,谷焰红十分热情地招呼道。
待昌四火落座,她又满脸笑意地说道:“谢谢你啊!帮我挑了一个称心如意的生日礼物!”
“不用客气,只是运气好而已!”昌四火对美女热情熟视无睹,淡淡地回道。
见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谷大美女气不打一处来,愠怒道:“哼,拽什么拽!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刻板、二傻、缺根弦!”
“噢——”美女同桌的连珠炮,令昌四火瞬间愣神。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接着,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对方几眼,说了八个字。然后,便不再理会身边的美女,而是拿出一本古籍看了起来。
“真是无趣!”美女同桌嘀咕一声,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面前,说道:“给你,买玉鸟的钱!”
“给卡就没有必要了,等你有钱了,还是给现金吧。”尽管现在已经拥有千万身家,但是继承艰苦奋斗、勤俭节约优良传统的昌四火,对买玉鸟的6800块还是很在乎的,毕竟这是他辛苦挣来的。
“费话真多!让你拿着,就拿着。”谷大美女拿出了当领导的威势,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好男不跟女斗!”昌四在心里腹诽了一句,伸手接过银行卡,很是随意地放进了上衣口袋里,就又继续研读起古籍来。
“也不问问密码,钱取不出来咋办?”美女领导怒意难平。
“还有密码?”昌四火像个白痴一样反问道。
“我看你看书看傻了,重回古代了,是不是?”
“嘿嘿!”昌四火抱以傻笑。
“真是无法沟通。”美女领导无奈之极,摇摇头说道:“记住了,密码。”
“噢,好的,没问题!”昌四火没太在意,头也不抬地答道。
他的这种表现,令美女领导愤恨不已,整个上午都没有把老师的讲课内容听进去。
反观昌四火同学,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看书听讲两不误,在吸收知识中度过了半天。
不过,他并没有将昨天炼制好的通络活血丹交给美女同桌。他觉得经过之前的针灸、服用汤药,加之她的经期已过,她暂时不会犯病。因此,打算等她下次犯病时再给,一次性解决痛经问题。
然而,在这半天时间里,霸王府覆灭的消息,已经在只占西京市人口不到万分之一的人群里悄悄传了开来,他们把目光齐齐投向城北方向,仿佛看到西京市地下世界又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同一时间,在秦省综治厅的一间会议室内,综治、特维、军团、党政等方面的领导、首长、官员齐聚一堂,就前天发生在山里的恶性事件再次开会,研究善后事宜。
会议接近尾声,一位肩扛将星、神态威严的军人低沉地发问道:“查清那个被追杀的小子的来头了吗?”
“报告首长!”马上一名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答道:“根据特维局的调查,那小子叫昌四火,去年4月份退伍的士兵。”
“4月份退伍?”威严军人疑问道:“战士不都是年中、年末退伍吗?他怎么搞起特殊来了?”
“首长,他的情况是这个样子的!”中年男子开始解释起来。前后花了约15分钟时间,他将昌四火的情况说了个大概。
当然,对昌四火进山获得功法、丹药,走上修炼道路,救程昱玫、赵若丹两女性命,得天材地宝,施针制药救猴、救人,山中救下白虎殿孙虎等情况,却是无从调查,并不知晓。
听完汇报,威严军人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和平年代,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士兵,多不容易,怎么能让他退伍呢!”
“哎,可惜可惜!”他叹息一声,接着又赞许道:“退伍刚刚返乡,单枪匹马就拿下了持枪抢劫团伙,保护了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制止了一起重大恶性事件发生,事后却隐姓埋名,真是退伍不褪色的好儿郎!这样不可多得的人才,下午安排人去跟他接触一下,再详细了解了解情况,看看他有什么想法,争取继续能为国家所用!”
忠心为国的威严将军,从国家利益出发,生出了受才之心。
同样是上午,翠玉轩在前一天解出四块总价值超过6000多万高品质翡翠的消息,在西京市珠宝界盛传开来。珠宝界巨头们纷纷对那位赌石高手产生了浓厚兴趣,派出人马搜集他的信息,图谋拉拢过来,收买成为她带来发达的工具。
洛琪珠宝公司董事长办公室内,董事长叶淑琪再次询问坐在对面的顾宏邦:“顾老,他相玉的本事真的那么厉害吗?”
面色凝重地顾老点点头,答道:“叶董,我已经说了不下二十遍,那个小伙子临走时确实暗示我,两块公斤料没必要切。切开后,果真是啥也没有,说得太准了。后生可畏啊!”
接着他又叹息道:“哎,在他面前,老夫的这点道行,拿不出手啊!”
此刻,明显可以感受到老人家心情不畅,露出了一副英雄迟暮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