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哟西,大大滴良民!”阿欢听着牌友报出的地址,连连称赞。
“碰......糊了!”青雀将面前的牌推倒,看着窃窃私语的两人,“额,你们刚才在聊什么来着?”
“不相干,我们接着打,”解决了心头大患,阿欢心情舒畅许多,目光转向面前的牌局,对着先前的男人说道,“兄弟你走吧,我要动真格了。”
时间尚早,不如打几把再找狗剩。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那位提供关键线索的牌友没有迟疑,站起身离开,另一位倒霉路人则不受控制般坐到了空位上。
“所以...这个牌怎么玩的?”阿欢问道。
“啊?哥们,你不会在玩什么啊?”新来的牌友眉头一挑。
“不会可以学嘛,这有什么。”
“这位大哥,我来教你。”青雀秉承着助人为乐的精神,笑着对阿欢说道。
“你玩的怎么样?”
听见阿欢质疑似的询问,青雀眼睛一瞪:“你可以质疑我工作的专业性,不能质疑我的牌技!”
她如同拉手风琴一般张开双手:“没有人,比我更懂帝垣琼玉牌!”
......
周元已经逐渐适应了幻胧对自己的态度,他坐在床沿沉吟着,任由幻胧在自己耳边恩公恩公地叫,摩挲着自己后背。
他思考的是,自己以后到底该怎么面对幻胧。
你说打吧...她都这样了,不打吧,队友看见了影响不好。
周元可谓十分头疼。
他回望向幻胧,幻胧立马又条件反射般趴下了。
“...我问你个事。”周元将幻胧扶起来,“你怎么突然对我这种态度?”
这事他一直想不明白,怎么先前还要打生打死的敌人,转眼就这么臣服了?
就算是m,也不至于这样啊。
莫非是自己人格魅力太高了?
纯美的加持??
“我...小女子也不清楚......”幻胧的双颊泛起羞红,“小女子只觉得看见恩公就感觉心跳异常,可能这就是爱情吧。”
爱个麻花情......周元试图用前世的知识来理解。
吊桥效应,很可能是因为自己把她打红温了,她心跳加速误以为是对自己心动......很显然,前世的知识不足以解释现在的现象。
周元理解不了,遂不多想原因。
“毁灭让你把星核带到罗浮,是想干什么?”他又问道。
“对不起恩公...”幻胧数次张口欲言,却每每停下,“我不能说。”
“我懂了。”周元点头。连劳务合同都有违约条款呢,这种大事纳努克必然有防止泄密的手段。
既然问不出什么,周元也没必要多留。
他向来吃软不吃硬,对于这种美女投降的战术没有抵抗力,当即决定不再管这些事。
“你就当我没来过吧,该怎么搞就怎么搞,”周元对着幻胧摆手,如同拔吊无情的负心汉,“也不用顾忌我的同伴,按照你的计划走就行了。”
反正也不会成功......这样想着,周元起身戴上礼帽,就要推门离开。
“恩公,今晚还来吗?”幻胧痴痴问道。
周元脚步顿住,思考着该如何拒绝。
“......看情况,有空就来。”
拒绝个屁!
周元扪心自问:难道手感不爽吗?
简直爽飞了好吧!
就打就打!
他走在街道上,安排起今日规划。
赚了钱就得花,今天上午先去消费一波,下午和桂乃芬直播,晚上去找幻胧,唉,真是忙忙碌碌又朴实无华的一天。
他甚至在百忙之中抽空关心了一下主线进度。
周元:“你们现在在干嘛呢?”
为了不打击星的心态,周元没有将自己“繁琐”的日常说出去。
星:“在找卡芙卡,用狮子狗。”
她发来一张三月七抱着“狮子狗”的照片。
狮子狗自然就是谛听,形象如同一个足球大小的舞狮,模样十分可爱。
“不错,尔等劳苦功高,朕重重有赏。”周元显露部分财力,给星发去百万信用点转账。
星:“!!!!谢主隆恩!”
“皇上,国库不是亏空了吗?怎的凭空多出这些银两?”
老实讲,现在的星颇为有钱,但你如何指望一个喜欢掏垃圾桶的人,做出不为五斗米折腰的行为?
她的腰当即弯下来,配合着周元演戏。
周元:“朕现在在工地搬砖,日夜不停啊。”
星大悲,发来三十秒语言:“皇上多保重龙体啊!皇上注意安全啊......”
“怎么不接着说了?”周元回道。
星嘿嘿一笑:“皇上,接下来的服务得加钱。”
“......”周元无言,转移话题,“抓到卡芙卡记得通知我,重重有赏。”
“没问题,皇上!”
星满口答应下来,直接将“妈妈”给卖了。
......
说到消费,周元首要想到的便是玩帝垣琼玉牌。作为和麻将外形极为相似的牌种,周元一直都好奇它的玩法是否与麻将相同。
此时,星槎海与长乐天的来往还未封锁,周元付了些信用点,通过星槎快速到达了这个罗浮娱乐中心。
他在长乐天的棋牌馆里搜寻片刻,便找到了那位青色头发的矮个姑娘。
她身着绿袍白裙,裸着白嫩双腿,此时正不住地用手敲击着自己的脑袋。
显然,是遇到难题了。
周元正欲上前打招呼,思考着该怎么插一脚,却见背对自己的马甲男人忽然有所感应般转身,与自己对视。
“唉卧槽,”看着眼前熟悉的男人,周元忍不住爆了粗口,“哥们你...你也是来仙舟旅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