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盛脸上挂着温和的笑,贺泽朗竟有点腼腆。
“贺大哥,贺二哥,你们怎么来了?” 舒窈窈惊讶,让佣人迎两人进来。
贺泽朗往里面看了一圈,没瞧到傅煜琛,放下心来。
笑着说:“我们来看看你,你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
说着,两人走进屋里。
贺承盛看着舒窈窈的肚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窈窈妹妹最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舒窈窈笑着摇头:“我挺好的,辛苦你们还专门跑一趟。”
舒恒江跟在唐蓉身后从厨房走出来,看到两个陌生的年轻人,顿时愣住。
唐蓉疑惑地看向舒窈窈:“窈窈,这两位是?”
舒窈窈赶忙介绍:“爸妈,这是阿琛的朋友,叫贺泽朗和贺承盛,他们人都很好呢。”
贺泽朗礼貌地向两人颔首示意:“叔叔阿姨好,我们听说窈窈妹妹身体不太方便,就来看看她。”
贺承盛也跟着点头,眼神却一直没有离开舒窈窈。
舒恒江两口子虽然笑着回应,但眼中仍有一丝诧异。
他们可看得明明白白,那绝不是一个正常人看好友妻子的眼神。
那他们为什么会如此对窈窈呢?
贺泽朗和贺承盛在客厅坐下后,和舒窈窈聊天。
贺泽朗讲着一些趣事,逗得舒窈窈哈哈大笑。
贺承盛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舒窈窈,嘴角偶尔也会跟着舒窈窈泛起笑。
另两人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他们发现贺承盛看向舒窈窈的眼神有些奇怪,那里面似乎藏着一种别样情愫。
而且,他们越看越觉得贺泽朗和舒窈窈长得很像。
尤其是眼睛和嘴巴的轮廓,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贺承盛其实心里也很矛盾,明明dNA结果已经证明舒窈窈不是自己的妹妹。
可那种莫名的亲切感让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舒窈窈,想要关心她。
今天来这里,也是他克制了许久才忍住的冲动。
他本不敢来,怕自己的情感会再次泛滥,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过了一会儿,贺泽朗和贺承盛准备离开。
他们起身和舒窈窈道别,贺泽朗叮嘱舒窈窈要好好照顾自己。
贺承盛则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笑着冲舒窈窈点了点头。
三人把他们送到门口,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唐蓉皱着眉头低声对舒恒江说:“当家的,你有没有觉得那个贺泽朗和咱窈窈长得特别像?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事儿啊?”
舒恒江眉头紧锁,沉思了一会儿:“是有点像,不过别瞎猜了,你记住!窈窈就是咱们亲生的,这一点不能变。”
唐蓉还是有些担忧:“可这事儿太奇怪了,你说会不会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瓜葛?万一……”
舒恒江打断她:“别多想了,不管怎么样,我们只要咬定舒窈窈是我们亲生女儿就行了。咱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舒窈窈早已经被慧姨推进屋子里,没有听到俩人的交谈。
在回家的路上,老两口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直到下了车,司机把车开进转角。
唐蓉才敢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我这心里啊,就是觉得不踏实。你说那两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对窈窈的关心可不像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舒恒江叹了口气:“我也觉得奇怪,但是现在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如果真有什么问题,我们得先保护好窈窈。”
唐蓉点头:“对,她现在怀着孕,不能让她操心这些。我们得把这些事儿瞒着她,别影响她的情绪。”
舒恒江看着远方,眼神坚定:“嗯。”
此时此刻,贺泽朗和贺承盛也同样在回家的路上。
贺承盛一直沉默不语,眼神有些落寞。
贺泽朗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说:“哥,你今天就不应该来,既然已经有了结论,就慢慢接受它。”
贺承盛苦笑着说:“我知道,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每次看到她,我就觉得心里有一股力量在拉扯我。我知道她不是馨馨,可那种感觉……”
贺泽朗摇摇头:“我懂!所以我和你一起来的,但是,我们得学会放下。
你也看到了,她爸妈对她很好,窈窈很幸福,我们不能去破坏她的生活。”
贺承盛深吸一口气:“我知道,我会努力的。”
而舒窈窈回到客厅后,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她总觉得贺承盛今天格外奇怪,但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时间转瞬即逝。
过了几天,就是元旦节。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轻地笼罩着大地,而铂翡庄园却宛如黑暗中的一颗璀璨明珠,灯火辉煌。
庄园内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节日的喜庆氛围。
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柔和而明亮的光线,映照在华丽的大厅墙壁上。
傅煜琛站在大厅中央,身着一身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显得随性又不失优雅。
整个人难得的喜怒形于色,指挥着佣人们布置最后的装饰。
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美食,香槟塔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娇艳欲滴的鲜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芬芳。
随着时间的推移,客人们陆续到来。
舒窈窈乘坐轮椅,被沈嫣推进来。
一身淡蓝色的宽松针织长裙,整个人舒适又不失美感,脖颈间的项链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头发被松散地盘起,几缕发丝垂在脸颊两侧,更添几分柔美。
沈嫣则是一身水红色的紧身裙装,热情似火。
跟在她们身后的舒旭东,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英俊潇洒。
“哇,这里好漂亮啊!” 沈嫣兴奋地叫道,眼睛都快被闪瞎了。
她是土狗,她喜欢!
“我也觉得!”舒窈窈哈哈大笑,眼神在人群中寻找着傅煜琛。
当她的目光与傅煜琛相遇时,两人的眼中仿佛有电流通过,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只有彼此的眼神紧紧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