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何雨柱回到了家里,他看到娄小娥也在,开口说道:“娄小娥,许大茂下乡放电影了,估计三四天才能回来,他让我跟你说一声。”
娄小娥说道:“傻柱,我想吃长寿面。”
“我给你做。”何雨柱走到厨房开始忙碌起来,不一会儿,一碗热气腾腾的长寿面就做好了。
“柱子,你真好。”
何雨柱回道:“娄小娥,你不叫傻柱,我还真些不习惯。”
娄小娥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娇艳欲滴,低着头吃起了长寿面,还不时的偷瞄何雨柱。
何雨柱感觉到娄小娥看自己的目光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他在心里告诉自己那只是错觉。
夜幕降临了,娄小娥回去了,何雨柱坐在床沿发呆,秦京茹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过来,温柔地说道:“柱子哥,你辛苦了一天,泡泡脚,放松一下。”说完就要帮忙脱鞋。
何雨柱连忙说道:“京茹,我自己来就行,真是麻烦你了,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秦京茹微微一笑,说道:“柱子哥,过两年我就该嫁人了,你有没有考虑再找个媳妇。”
何雨柱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京茹,我的情况有些复杂,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秦京茹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何雨柱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有些复杂。这一个两个的,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
娄小娥回到家里,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全是何雨柱的身影,她不由的扪心自问,自己到底怎么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回来了,他回到家里看到娄小娥,莫名的感觉到了厌恶,也不知道为什么?
娄小娥也有同感,她有些厌烦跟许大茂躺在一张床上,两人相对而眠,没做任何交流。
随着年关临近,厂里的应酬多了起来,许大茂还是没能管住嘴又喝多了,娄小娥没有说什么,也没再提离婚的事,两人越来越像陌生人。
这天中午,何雨柱接到杨厂长的电话让他过去一趟,他来到了厂长办公室,开口说道:“厂长,您找我有事。”
杨厂长说道:“何副主任,我有个老首长从南方调过来了,他是四川人,你能不能帮帮忙做桌川菜。”
何雨柱猜测杨厂长口中的老首长就是大领导,心里有些不想去,仔细想想还是同意了。他说道:“杨厂长,我只管做饭。”
“行。下午五点,我让小杨叫你。”
下午的时候,何雨柱接到了通知来到了小汽车前,打开门坐了进去。许大茂看到后连忙把东西挪了挪,他说道:“柱子哥,你也去领导家开会。”
何雨柱说道:“我去做饭。大茂,领导不喜欢话多的,切记。”
许大茂说道:“柱子哥,你说这领导是多大的官。”
何雨柱回道:“我也不知道,肯定是个大官,你还是少打听。”
过了一会儿,杨厂长坐进了车里,他说道:“许大茂,到了领导家里,别乱说话。”
许大茂说道:“厂长,我从现在起就是哑巴,绝对不多说一句话。”
杨厂长说道:“那样最好。小赵,出发吧。”
到了地方之后,何雨柱去了厨房,他把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喝起了茶水。一个中年妇女来到了厨房,她说道:“师傅,这都几点了,你还不开始做菜,一会儿来的及吗?”
何雨柱看了一下手表说道:“现在才六点,七点二十才开饭,现在要是做出来,饭菜就凉了。”
“师傅,你干这行几年了,哪家菜馆的厨子,做过几回川菜。”
何雨柱回道:“红星轧钢厂食堂的厨子,您要是觉得我不行,可以换个厨师。”
中年妇女说道:“你这师傅好大的脾气,问问都不行。”
“问问可以,不接受质疑,什么时候吃饭让刘秘书提前二十分钟通知,拿瓶芝麻酱过来。”
“这位师傅,没听说做川菜还要芝麻酱的,你会做吗?”
“你要觉得我不行,就换个厨子,安排辆车,把我送回去。”
中午妇女说道:“我让刘秘书去拿芝麻酱,杨爱国哪找的厨子,脾气这么大。”
何雨柱有些郁闷,他有些不想见大领导,也不想驳了杨厂长的面子想让大领导的夫人将他撵走,可惜没能成功。
大领导夫人来到小客厅和许大茂交谈了起来,两人相谈甚欢。她说道:“这位同志,你可比厨房的那个同志会说话,也不知道他的厨艺如何,脾气倒是不小。”
许大茂说道:“大领导夫人,厨房的那位师傅来头可不小,他叫何雨柱,师承川菜大师陈经顺,四九城的川菜师傅中,他认第二 没人敢称第一。”
大领导夫人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既然他有如此大的本事,为何会在工厂食堂当厨师?”
许大茂连忙回答:“您有所不知,何雨柱实际上是我们厂的后勤副主任,好像是正处级干部。”
大领导夫人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些许歉意:“哦,原来如此,难怪他会那么生气,看来是我小瞧他了。听他的声音感觉很年轻,不知道他具体多少岁了?”
许大茂回道:“何雨柱和我是发小,他比我大一岁今年二十八岁了。”
大领导夫人惊讶地张大嘴巴:“啊?他才二十八岁吗?可是看上去比我的年龄都大。”
许大茂低头思考片刻后解释道:“何雨柱经历过一场巨大的变故。他因为见义勇为而遭到他人的恶意报复,导致他的妻子、岳父和岳母都不幸被特务残忍杀害。由于过度悲痛,他一夜之间头发全白了。”
大领导夫人不禁感慨万分,叹息道:“他还是个苦命的人。”
许大茂说道:“何雨柱是个好人,红星轧钢厂没人不说他好的,他平时待人真诚,很好说话的 ,估计今天心情不好,您多担待。”
大领导夫人说道:“许大茂同志,我没打算跟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