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谢一安的司机带着一女孩,两人乔装偷偷潜回桐城。
再半月后,在谢一安的运作下,市政府周五晚会将在大酒店举办隆重的宴会,受邀者自然是市里的非富即贵者。
“曹哥,我接到宴会请帖,你呢?”吕香儿在电话里娇滴滴道。
“我肯定会接到。怎么,美娇娘履行诺言了。”电话那头,曹立伟嘻嘻笑道。
“曹哥手上有我把柄,我想从良也不行啊!”吕香儿声音透着放荡、风骚。
“强迫你的事我可不做。“曹立伟心已痒痒。
“哎!其实我男人早就不爱我了,他在外面的女人设计害我,还诬陷我勾引男人。这世道太不公了。”吕香儿凄婉道,一声长叹。
“美娇娘,你应该早就跟我。我断不会让你独守空房。”曹立伟淫笑道,他早已听说,吕香儿老公在外面和女人有染,女人欲独占她老公,才会设计陷害吕香儿。
“那底片还在照相机里吗?你别让我揣着担心与你偷欢。”吕香儿嘻嘻笑道,话语里极尽挑逗。
“我是读书人,不会做言而无信的事。况且,我们两人可以边欣赏边偷欢,岂不快哉?”曹立伟咂咂嘴巴,咽了一口水,哈哈大笑道。
“我们就在宴会厅旁边做,我老公虽不爱我,但怕我给他戴绿帽,他盯我盯地紧。我只能利用跳舞间隙跟你在附近做。”吕香儿小心谨慎说道。
“可以,我找房子。”曹立伟笑道。
放下电话,吕香儿看看身边的鲁山子,不好意思道,“老公,我是不是很坏?当着你的面与别的男人调情。”
“老婆,难为你了。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家,我可以直接刃了他。”鲁山子一脸愧疚。
宴会如期举行,吕香儿挽着鲁山子胳膊进了二楼大厅。
吕香儿一进入宴会大厅,立即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她的独具一格的装扮,既有别于她往日的清雅脱俗,又碾压周围的俗脂艳粉。
只见吕香儿秀发高挽为髻,一黑簪自左至右直穿而过。左脸戴了个精致的黑色面具,呈彼岸花开的形状,粗细有致,长短不一的彼岸花丝恰到好处地点缀于左额、左脸。娇艳中透出诡秘,诡秘中又有性感。一身合体的黑色蕾丝长裙,蕾丝高领,将全身包裹。然而,看似全身遮地严严实实,但又若隐若现,似乎诱惑着男人去窥探那窈窕有致中的真正内涵。全程眼神高冷,烈焰红唇,又飒又酷。
早在宴会大厅等待的曹立伟已经看呆了,这女人真是千姿百态,千变万化,千娇百媚。他真羡慕她家的男人,同时,也为她家男人如此不珍惜大好尤物而惋惜。
舞会开始,鲁山子搂着吕香儿旋转进入舞池,鲁山子感受到她的紧张。
“别担心,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你按计划走就行。”鲁山子轻声鼓励道。
“不怕,有老公在身边。”吕香儿虽然手心冒汗,但因有了鲁山子的鼓励不再害怕。
一曲结束,有人邀请鲁山子跳舞,鲁山子应邀而跳。吕香儿想阻拦,鲁山子已经无视她,搂着女人旋入舞池中。
“你——”这是第一次,鲁山子弃自己不顾,而去其他女人跳舞。吕香儿生气,但不一会儿,已有一男的向她伸出邀舞之手。
似是赌气般,吕香儿虽然仍是眼神高冷,但手已经搭上男的肩上。
“吕老板,你真的太漂亮了!能够与你共舞,我死而无憾!”男人边跳边将吕香儿往身边搂。
“先生,请你自重。”吕香儿连连后退,淡淡说道。
“吕老板一向以漂亮着称,虽然此面具的确增加酷感,但我更想欣赏你的真容,可否让我一睹芳容?”男人边说,边伸手去取那面具。
“别——”吕香儿躲闪着,并挺腰,四处张望,似乎想找鲁山子。
然而,鲁山子已经有说有笑地搂着舞伴旋转到了另一头。
“吕老板,不客气了。”男人巧使暗劲,将吕香儿拉至身边,恶作剧般一把扯掉她脸上面具。
男人愣住了,立在原地,周围跳舞的人也意识到他们的变化,纷纷停止跳舞,他们也愣住了。
只见扯掉面具的吕香儿,站在璀璨的灯光下,光洁无瑕的脸上盛开着一朵鲜红的彼岸花,花的形状与面具完全吻合,全身一袭黑,脸上彼岸花那疏密有致的丝丝红,让吕香儿更加美地既不可方物,又增添妖娆与神秘。
曹立伟再次惊若呆雁,此男人是他派出去的,曹立伟听说过吕香儿被毁容的事,他想检验一番。跟他上床的女人可不能没有姿色。
“你——”吕香儿一把抢过面具,重新戴上,快速离开舞池,于幽暗之处,伤心垂泪。
“香儿,对不起!我来晚了。”一身白西装的曹立伟,风度翩翩而来,绅士般地致歉。
“曹哥……”卸下高冷之姿 ,吕香儿看着鲁山子跳舞的方向,如小女人般,委屈极了。
“香儿,有曹哥疼你,定不会委屈你。”曹立伟摸着吕香儿的手安慰道。
“曹哥,你真坏。”吕香儿轻轻拍打着她的手,娇嗔道。
两人拥着向宴会厅外走去,曹立伟的保镖随身在后,保镖斜背着一照相机。
不一会儿,一身黑裙、戴着面具的吕香儿似乎不开心地又回到宴会厅,待一曲结束,找到鲁山子,拽着他的手,不愿他再跟别的女人跳舞。鲁山子与她低语着,似乎妥协。于是,再一曲响起时,鲁山子搂着吕香儿在舞池旋转着。
此时回来的吕香儿无论发型、发簪、面具、黑长裙、鞋子,跟刚刚出去的吕香儿一模一样,如果不仔细分辨,回来的就是吕香儿。但如果全程跟踪、关注吕香儿本人的话,会发现,此人虽然很像吕香儿,但仔细一看,还是会有差别,此人,会稍瘦些,眼睛虽大,却没有吕香儿本人的灵气、妩媚。
宴会厅附近的一个房间,曹立伟示意保镖待在外面,没有他的吩咐不要影响自己。然后,搂着吕香儿向房内走去,并将门关好。
“香儿,来,让哥好好亲你。”曹立伟缓缓将西装外套脱掉,他胜券在握,他不会象别的男人猴急猴急地,缺失男人风度。
“曹哥,你不是说先欣赏照相机内的风景吗?急什么?”吕香儿妩媚笑道。
“晚点再看,我先欣赏你,你就是最好的风景。”曹立伟笑道,伸手将吕香儿拉至身边,张嘴欲亲吻。
“曹哥,你可是读书人,要做到言而有信。我要先看到那底片,否则……”吕香儿拔下头上发簪,将尖端对准自己脖子。
“香儿,你呀!不过,我喜欢。”曹立伟笑道,示意她将发簪收好。然后,出去一会儿,从保镖手中拿回照相机。
吕香儿为了这一天,她康复后的一段时间,就窝在郑三平家里,让郑三平教自己,拿着他家不同的照相机,学会装胶卷、取胶卷、看胶卷。
吕香儿慢慢看,里面有很多女人不同姿势的不雅照,意外的是,她还看到彭珊珊照片,难怪,曹立伟有恃无恐地敢将彭珊珊带上床,是因为他觉地有把握抓住这些女人的要害。
曹立伟手在吕香儿身后,抱着她,已将她脸上面具扯掉,丢至一边。双手已不安分地在吕香儿身上揉搓着,一脸陶醉地亲吻着吕香儿的秀发、耳垂。吕香儿在没找到自己照片前,不敢推开他,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慢慢地,吕香儿终于看到自己的那几张照片,她快速找开照相机盒盖,将胶卷从中抽出。
虽然郑三平告诉她,胶卷一旦漏光,胶卷就毁了。但吕香儿不放心,她轻轻地吻了下曹立伟 ,“曹哥,有打火机吗?烧掉后,我就与你安心地玩耍。”
“美娇娘,你也看了,那里面可是我的珍藏之作。为了你,我都不要了。”曹立伟随手从衣袋里拿出打火机。做烟酒生意的男人,随手备有打火机。
“美娇娘,你这彼岸花开在我的心里,我爱死了。”曹立伟欲亲吕香儿脸上的那朵彼岸花。
“曹先生,你不知彼岸花也叫死亡之花。”吕香儿见胶卷火苗顽强地跳了几跳后,终于化为乌有,她将曹立伟头冷冷拨开,并快速戴好面具,向后挥挥手。
待曹立伟意识到不对劲时,身后一个蒙面男人已经将他箍住,一方帕子捂上他的嘴。那双手皆戴了手套,曹立伟立即软瘫。
吕香儿与那蒙面男人对视一眼,蒙面男人示意她脱掉鞋子,将她托举到窗外,让她从窗外较宽的窗台爬至隔壁房间。
舞池里,鲁山子仍然搂着“吕香儿”在跳舞,然后,两人慢慢旋转出,往卫生间走去。
“吕香儿”进了卫生间,鲁山子趁人不备,快速拐了几弯,向一个房间冲进去。到了房间内,他上了窗台,只见吕香儿正小心往自己方向移来,他连忙将自己大手伸向吕香儿,缓缓带着吕香儿走到自己身边。
卫生间的吕香儿再也没有出来过,只有一位穿着工作服,长相一般的女人从卫生间走出,手里拿了个大工作包。旋即,她消失于酒店。自始至终,无人关注到她。
吕香儿蹦入鲁山子怀里,鲁山子重上窗台,拿着早已备好的长扫帚,将窗台上痕迹扫掉。然后,蹲身将吕香儿鞋子穿上,带着她,快速向舞池奔去。
同一舞曲仍然进行着,鲁山子搂着吕香儿继续在旋转。
舞会仍然进行着,但已经响起警察的吹哨声,需要大家保持安静,配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