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宗宗主绝望之时,一个更加令其绝望之事,也正在发生。
白宗宗主抬头望去,只见白宗老者在苍鹤二人的攻击之下,已然落到了下风之中。
白宗宗主虽然无法理解神境大能层次的战争,但此时,战场之上的局面,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白宗老者随时都有性命之危。
还未待白宗宗主有所祈祷,只见下一刻,巨大的八卦之图骤然缩小,随后猛然从白宗老者的身躯之中穿过。
随后,白宗老者的身形僵住片刻之后,彻底化为飞灰。
直到此时,白宗宗主的内心之中,绝望才真正爬上其心头。
随着白宗老者陨落之后,只见苍鹤大手一挥,下一刻,白宗宗主的身形亦是如同白宗老者一般,同样化为飞灰。
半空之中的这一场面,下方之人已然无缘观赏。
白宗之人皆在拼命逃窜。
直到片刻之后,有人抬起头来之后,众人才惊恐的发现,自家宗主,竟然已然陨落于此。
连同那个疑似白宗老祖之人一同陨落。
如此一幕,对于白宗弟子来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随着时间推移,苍鹤二人并未出手,二人身居天空之上,淡漠着看着仙殿五位仙人对白宗展开杀戮。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这场属于杀戮的盛宴,方才缓缓结束。
此刻的白宗,已然破败不堪,抬眼望去,已然看不到一块完整之地。
“启禀大人,白宗上下,已然无一活口!”五位仙人其中一人,前来复命。
“辛苦!”简单应下一声之后,苍鹤一行人,直奔大夏帝朝京城而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黑白两宗被覆灭之事已然渐渐传开。
虽然白宗以及黑宗在夏太歌眼中,其势力属实一般。
但在天元大陆之人眼中,白宗以及黑宗亦是一方霸主。
两大势力半个时辰之中,接连覆灭,如此之事,定然引起了天元大陆之人的恐慌。
随着事情发酵之下,白宗以及黑宗覆灭之事,已然越传越广。
到了后面,天虚宫脚下,虚城之中的众人,对此消息,也已知晓。
得此消息之后,虚城之中众人,不由惊恐万分。
众人原本以为,大夏帝朝之人,将虚城之中的黑宗以及白宗全部铲除之后,这件事情便如此告一段落。
但众人万万没有想到,大夏帝朝的杀心如此之重。
竟然选择赶尽杀绝,将黑宗以及白宗上下数万人全部斩杀。
如此一幕,让虚城之的众人无不提心吊胆。
众人与之夏清相距不远,此刻众人无不担心,哪日不小心得罪大夏帝朝之人,而给身后宗门带来杀身之祸。
甚至一众宗门得此消息之后,已然下令令弟子返回。
此刻,天虚宫万年难得一次的盛会,比起生死来说,也变得若有若无。
随着不少势力之人离开,天虚宫之人,对此亦是十分无奈。
虽然天虚宫之人再三强调,白宗以及黑宗覆灭之事,乃是其自寻死路。
但面对生死之事,谁又敢有所大意。
当然,离开的一众势力,也是属于少数。
大多数之人心中清楚,大夏帝朝不可能如此肆无忌惮的杀戮。
白宗以及黑宗之事,想来也不过是大夏帝朝拿起来杀鸡儆猴之举。
毕竟,一朝皇子被刺杀之事,无论如何定然不能再次发生。
事情结束之后,天机阁得此消息之后,第一时间便向夏清禀报此事。
得此回复之后,夏清亦是淡淡点了点头。
从夏清命令下达之后,不到两个时辰,如此也可见大夏帝朝的动作有多迅速。
天虚山脉,迎客殿内。
此时夏新也已赶到,按夏新要求,天虚宫之人将夏清等人一同安排在迎客殿内,并未另选宫殿。
兄弟二人相见,难免一波嘘寒问暖。
当得知夏清遇刺之事后,夏新亦是十分愤怒。
直到得知刺杀之人以及其宗门皆已覆灭,方才平息。
随着时间的流逝,夏清遇刺这一小插曲结束之后,前来参加天虚宫盛会之人,也已然陆续到来。
天虚山脉之上的宫殿,此刻八大宗门也皆已到来。
这数日时间之中,夏清也完成了自身的诺言。
与之夏清友好交流一番。
二人一个身为大宗师巅峰境界,一个不过刚刚入大宗师。
哪怕是夏新修文道也无法弥补其中的巨大差距。
其结果定然不言而喻,最终以夏新鼻青眼肿,夏清面带满足而结束战斗。
对此一幕,除了夏新之外,其余之人皆好笑的看着二人之间战斗。
虽然在众人眼中,两位皇子之间战斗,如同小儿玩耍一般,但毕竟闲来无事,倒也没人缺席。
暴揍夏新一顿,自然换来了之后数日,夏新时刻的白眼。
此刻,夏新心中已然发誓,一旦日后修为追上夏清,定然要将其吊起来打。
这段时间之中,夏新鼻青脸肿一直未曾恢复,加上夏清之事刚刚发生,故而一众之人皆老老实实待在迎客殿内,并未外出。
静静等待着天虚宫盛会的展开。
哪怕是一些势力之人主动上门结交,二人也没有丝毫予以理会。
时间一天天过去,眨眼间便已至盛会前一天。
天虚宫万年一次盛会,持续时间却并未多长。
整个盛会具体下来,左右也就不过三日时间。
盛会开始前一天,夫子将夏清以及夏新两位兄弟召来。
面对夫子相召,二人不敢有所怠慢,当即直奔夫子之地而去。
进入夫子大殿之后,二人齐齐躬身道:
“见过夫子!”
闻言,夫子淡淡点了点头,随后手指轻划,两个蒲团出现在二人身前。
见此二人顺势盘膝坐于蒲团之上。
“此次召你二人前来,亦是询问你二人,盛会结束之后的打算!”
见二人疑惑,夫子继续开口道:
“启程之前,陛下有所交代,让老夫带你们于天元大陆游历一番!”
虽然夏太歌交代之时,怕打乱夏新学习节奏,并未提及夏新之事。
当从这段时间来看,夫子心中认为,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并无太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