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生,我打算让文丽从家里搬出来,搬到我买的那个四合院里,跟我和慧真一起住,你觉得怎么样?”
“那可太好了,这不正是我希望的嘛!”
陈振生听到陈雪茹的话,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了文丽。
“文丽,你决定了?”
“嗯嗯!”
文丽脸色羞红的点了点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应了一声。
“那行,一会儿,你们两个帮着文丽把行李什么的搬过去吧,我就不过去了,毕竟我现在也不适合出现在文丽的父母面前,等有合适的机会了,我在跟着文丽一起回去见她的父母!”
文丽刚开始听到陈振生不跟着一起过去了,脸上显露出了一丝落寞,但是当她听到陈振生说以后有机会,单独和她一起去见她的父母时,小脸又恢复了红润和羞涩。
“那我先带着她们三个回南锣鼓巷那边了!”
“嗯,我们晚上再过去,我觉得淮茹的产期应该已经很近了吧,你一个大男人肯定照顾不过来,我们几个晚上过去陪陪她。”
“行,这下子咱们家里可就热闹多了!”
“哼,就知道你心里没安好心!”
“哈哈哈!”
陈振生笑着看向了后厨方向。
“京茹,雨水,晓娥,走了,我们回家了!”
“来了,姐夫!”
“大哥哥,来了!”
三小只童声同时从后厨方向传来。
很快三小只一人手里抓着一个鸡腿,蹦蹦跳跳,喜笑颜开的跑了出来。
“看你们吃的满嘴是油,赶紧过来,我帮你们擦擦!”
三小只跑到了陈振生面前,仰起小脑袋,撅着小嘴微眯起了眼睛。
“大哥哥,天色还早着呢,我们去公园玩一会儿好不好?”
陈振生宠溺的摸了摸娄晓娥的头发,不忍拒绝的点了点头,毕竟娄晓娥从小到大,基本上就是两点一线,娄半城哪里有时间陪着她出去游玩呢。
“好耶!”
当陈振生带着已经玩的有些筋疲力尽的三小只回到四合院时,已经是掌灯时分了。
“陈厂长回来了!”
“老阎,噢,不三大爷!”
“陈厂长,你可不要这么说,我听着怪别扭的,你还是喊我老阎吧!”
阎埠贵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笑嘻嘻的望了三小只一眼,赶紧跟陈振生客气道。
“京茹,把手里的零食给弟弟一点!”
陈振生看到了躲在阎埠贵怀里的阎解旷,还有叼着手指头,怯生生的靠在阎埠贵腿上的阎解放,无论阎埠贵怎么抠搜的,但总归现在对他还是恭敬有加,他也不能做的太过火了。
“好的,姐夫!”
“小弟弟,给你糖吃!”
“解放,还不谢谢姐姐!”
“谢谢姐姐!”
“嘻嘻嘻!”
三小只分别把手里的零食分给了垂涎欲滴的阎解放一点,然后又踮着脚,塞了几颗糖到阎解旷的小手里。
“老阎,你歇着吧,我带她们回去吃饭了!”
“好的,陈厂长,回见了您的!”
阎埠贵没有想到只是跟陈振生打了个招呼,竟然得到了这么多的糖果,他赶忙点头哈腰的目送着陈振生带着三小只走进了四合院中。
“解放,糖吃多了牙疼,我帮你省着,以后你想吃了,再跟我要!”
“爸,可是!”
阎解放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到阎埠贵一脸严肃的模样,只能撅着小嘴,从口袋里掏出了剩下的糖果,极不情愿的放到了阎埠贵的手里。
“老阎,为了几颗糖,至于丢掉你文化人的气节嘛!”
阎埠贵刚刚把阎解放放到自己手里的糖果,在阎解放那望眼欲穿的眼神中放到自己口袋里,身后就传来了一道戏谑的声音。
“老刘,把杨副厂长送走了?”
“嗯!”
刘海中趾高气昂的望着坐在四合院门口阎埠贵,轻点了一下肥大的脑袋。
“老刘,我跟你可不一样啊,你是轧钢厂里的高级技工,一个月工资好几十,而我可不行,一个月就那么二三十块的工资,不算记着点怎么能行呢!”
“可是,你刚才那副样子,看着!”
“老刘,是不是要往上挪挪屁股了?”
阎埠贵心里对站在他跟前的那个趾高气昂,鼻孔朝天的刘海中狠狠的鄙视了一番。
“就你那副模样,拍马屁都他妈的不会拍,你要是能当上小领导,那么整个轧钢厂就没工人了!”
不过鄙视归鄙视,阎埠贵也不想跟此时春风得意的刘海中闹个大红脸,随即也是一脸谄媚的笑问道。
“哪有那么简单呢,不过也快了,老阎,如果我到时候当上了小组长什么的,那可真就是双喜临门了,到时候好好的在大院里摆上几桌,你一定要多喝几杯,不过,你可要帮我好好的写一篇发言稿啊!”
“老刘,那是肯定的!”
两人的对话,很快就引来了邻居街坊的围观,有不了解情况的邻居们纷纷小声的打听着情况,当听完旁边知道情况的邻居略带不屑的解释后,眼中也带着不屑,抱着双臂站在一旁,听刘海中在大门口吹牛。
此时的刘海中俨然以为自己已经是小领导了,那气势拿捏的,看的众人都想吐了,要不是这个年代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谁愿意看耍猴玩呢。
“生哥,外面怎么那么热闹啊?”
“嗨,看耍猴的呗!”
陈振生不屑的回了一句,然后搀扶着扶着自己肚子迎上来的秦淮茹。
“耍猴的?”
“这个可不多见啊,那我可要去看看!”
“姐姐,不是耍猴的,是后院的那个大胖子,在大院门口说话呢!”
“生哥!”
秦淮茹白了陈振生一眼,然后由他搀扶着转身回到了小院中。
“小怡,小柔,你们几个一天都干嘛去了?”
陈振生扶着秦淮茹走进了堂屋,看到冼怡,冼柔和白玲围坐在一起,正在交头接耳,忍不住好奇的询问道。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一个娘们儿似的,乱打听什么呢!”
白玲很不爽的冷哼道。
“得,算我白问了!”
陈振生可不想在家里跟白玲争吵,随意苦笑了一声,把秦淮茹安顿到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