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行了嘛,太子就是这么学会的。”
“哟,忘了一个。”
老皇帝似是想起了什么,转头不怀好意的看着礼部陈侍郎。
陈侍郎连连摇头。
“不成啊不成啊圣上,臣都一把老骨头了,跟沈郎那种小年轻比不得。”
“什么老不老的,你才四十多岁,年轻得很,经得起造,再说了,有吏部尚书给你看着,怕什么。”
说着,老皇帝对礼部陈侍郎来了个对沈知意一模一样的操作。
“啊——”
看着扬长而去的两人,老皇帝十分满意,许久没有这么松松筋骨了。
“砚尘啊,你去护着那两个连马都不会骑的。”
原本想躲清净的新新任吏部尚书顿时觉得自己的肩膀上各压了一座大山。
“臣领旨。”
看着潇洒上马的新新任吏部尚书,老皇帝赞道:“砚尘当真是标准的六艺君子。”
张舍人、陈德才:???
老皇帝:“六艺伪君子。”
*
【系统,救命啊,你再不救我,你的亲亲宿主就要嗝屁了啊。】
正在奋力修bug的系统:……
——啊啊啊啊,宿主你在做什么死啊。
“救我,救命啊。”
——宿主,我来了!停!
沈知意屁股下的马,蹄子似是被什么定住一样,来了个急刹车。
惯性的原因,导致沈知意直接飞出去了。
这把后面的礼部陈侍郎给看的魂都要吓没了。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沈知意紧闭双眼,以为自己要死翘翘了,谁想居然有个垫背的!
她睁开一只眼。
【居然是两个垫背的。】
再睁开两只眼。
【我靠,长针眼了。】
“啊啊啊啊,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沈知意原地起跳,转身就开始往回跑,看着骑着马过来的两人。
“停停停,前面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礼部陈侍郎:???我靠,光天化日之下的,谁这么缺德。
“吏部尚书,救命啊。”
一阵鸡飞狗跳,手忙脚乱后,三人靠在一棵大树下,都颇为心累。
新新任吏部尚书拿出自己的玉算盘,开始算着自己的劳动力和身心损失费。
【有啥好算的,算了老皇帝也不会给你钱的。】
“陈侍郎,一共是十两银子。”
正在大喘着气的礼部陈侍郎:……
他转动着僵硬的脑袋:“下官,下官,下官晓得了。”
呜呜呜呜呜。
【哇,这就是官场的黑暗与霸凌嘛,我今儿算是长见识了。】
新新任吏部尚书诧异的看了看礼部陈侍郎。
这一看,就是好几分钟。
把礼部陈侍郎给看的心里发毛。
难道十两银子少了?
他要不要机灵点的多给点。
“你是第一个,居然真打算给我银子的。”
“啊?”
新新任吏部尚书将玉算盘的珠子归位,站起身来:“不要……”
话没说完,人又被沈知意给强行拉了下去继续坐在地上。
“嘘。”
沈知意跟做贼似的,撅着屁股看向大树的背面。
【完了完了,那人是要杀人灭口了难不成?】
【我其实什么都没看清楚啊,就两个白花花的一片的嘛。】
礼部陈侍郎心痒难耐,戳了戳沈知意的肩膀。
“沈郎,你方才是看到了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还能是什么,见鬼了,这简直太逆天了,我方才压的是礼王的儿子,也就是世子。】
【当然这不算什么,问题是另一个是礼王啊。】
“噗,咳咳咳咳。”
礼部陈侍郎控制不住的为了压制住笑意,开始疯狂的咳嗽。
新新任吏部尚书开始疯狂的打着自己的玉算盘。
这事儿太炸裂了。
礼王,皇帝的儿子,人如他封号那般,为人十分的古板守礼。
但现在看来,那是非常的礼崩乐坏啊。
“走。”
新新任吏部尚书收起玉算盘,这地方留不得。
沈知意和礼部陈侍郎对视一眼,两人疯狂摇头。
“不成不成,不敢骑马。”
新新任吏部尚书:……
礼部陈侍郎:“不过下官有个好主意。”
*
“太子殿下当真是厉害,一下子就射中了一头鹿。”
“太子殿下真厉害,一下子就射到了一只大雁。”
“太子殿下真厉害,一下子……”
【一下子你们这个马屁拍的那是叮当响的。】
正春风得意的太子殿下听到沈知意的心声后开始四处张望。
吼,沈知意居然真的来了,他还以为对方会怕的根本就不敢过来。
【这鹿是早就被弄成了半死不活的样子,换谁来都很容易的射中。】
【射中大雁的那支箭也根本就不是太子的,而是我身后这位的。】
太子:……
这沈知意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不过什么她身后的。
伴随着慢悠悠的马蹄声,太子一行人终于看清了林子里走来的一马……呃,三人。
不对,是一马骑着三人,但后面还牵了两只mini马。
他瞪大了眼睛,架着马过来。
此时可怜兮兮的新新任吏部尚书前面坐了一个,后面坐了一个,一张脸黑的比锅底还要更胜一筹。
“哈哈哈哈哈哈。”
太子狂笑不止。
“砚尘兄啊,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新新任吏部尚书黑着一张脸,将背后的礼部陈侍郎给丢下去。
看着摔落在地上的对方,咬着牙道:“加钱。”
沈知意听到这里,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礼部陈侍郎家里有钱,她可没钱给这抠门货儿加钱。
新新任吏部尚书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太子。
“臣闻太子殿下与礼王可谓是情同手足啊。”
“哎呀,什么情同手足,本身就是手足,不过说来也奇怪,我那弟弟自打进来就没看到人了。”
【当然看不到了,忙着和世子野zhan呢。】
【差点就要被礼王杀人灭口了,不过我刚才捂着脸跑的,应该没有看清我是谁不。】
【要知道礼王那个丧心病狂的,因为这个事儿可是杀了不少的宫女太监。】
太子听闻这令人震惊的消息,手里的马鞭掉落在地上。
“砚尘兄啊,其实孤与礼王的手足之情也就一般般吧,比不得你我之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