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抽完,我就看到了一辆帕萨特停在了我的面前,秋雨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从车里下来了。
一身白色运动装的秋雨走到我面前笑笑:咋了,出了什么事情啊,怎么这么着急啊。
我扶着秋雨的肩膀:秋雨,我想问下我们是朋友吗?
秋雨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不过现在只能和你做朋友?
我听懂:什么意思啊?
“意思是我想和你做比朋友更亲密的关系,不过现在还做不到,只能做朋友喽,这么简单都不理解啊。”
我心凉了,她还是惦记我的身子啊,我该怎么办啊。
“既然是朋友,我现在遇见很麻烦的事情,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忙?”
秋雨一怔:到底怎么了,赶紧说啊,还在这绕圈子。
“江峰找来了。”
接着我把事情的缘由和今天发生的都给秋雨说了一遍。
说完我坐在了草地上,秋雨也不管自己白色的裤子,挨着我坐下。
“小五,江峰这个人我接触过,这家伙自从那里废了,整个人变的神神经经的,画画挺害怕他的,这样,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去,按道理是他理亏,不过这些富二代根本不在乎什么叫做理,何况是个变态的富二代。”
我握握秋雨肉乎乎的小手:秋雨,谢谢你。
秋雨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唉,想我堂堂的市局副局长的掌上明珠,怎么会沦陷在你身上啊,更可笑的是你还不接受,老天爷啊,我刘秋雨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你要这样让我没面子。
听着秋雨絮叨,我笑了:行了,别埋怨老天爷了,大不了下辈子我当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秋雨使劲捏捏我的手:算你小子有良心,记着啊,要是玲玲不要你了记得第一个要投奔本姑娘。
“是是是,我要吃软饭第一个找你。”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突突,想起了丽丽姐,该死的怎么还想起来青青姐了。
我躺下头枕着胳膊看星星,秋雨顺势也躺下枕着我的胳膊,我们俩都没有说话,看着漫天闪烁的星星发呆,秋雨一会把大腿压在我的腿上,蜷缩着像只小猫似的在我胸口睡着了。
我让她睡了大概一个小时,觉得风有点凉,就拍拍她的脸蛋:喂,秋雨,回家吧,在这睡会感冒的。
秋雨揉揉眼睛:确实有点冷。
我揽着秋雨坐了起来:我也得回去,江峰被我一拳打的不轻,肯定会去医院,你打听到了给我打电话。
秋雨点点头,我帮她拉拉衣服:走吧。
秋雨扑进我怀里,在我脖子处使劲吸了口气,接着转身上车走了。
我忍不住低头掀开外套闻闻,淡淡的肥皂香味,还好身上没有汗臭味。
第二天我安排三胖和老狗子去了饭店,我准备把焦叔接来,至于战哥他如果愿意来住,可以来,就是想到邢姐也会跟着来,心里有些膈应,饭店是肯定要歇业几天,等和江峰谈好了再做打算。
樊满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看我站在院子里沉思,过去怕我一下:昨晚干啥去了,你是没见喝的很疯狂。
我严肃的看着他:想知道我去干什么了,你叫我一声爸爸,我就告诉你。
这货使劲往我肩膀打了一拳,这点疼我根本不在乎。
“我日,你真是牲口,我拿你当兄弟,你竟然想当我爸爸,赶紧说,什么事情。”
我还是不说话。
樊满急了,四处看看没别人,咬咬牙小声喊了声“爸爸”。
“哎,乖儿子,你认错人了。”
“呀呀呀,韩小五,我草你大爷,我要杀了你。”
樊满说着往我身上扑来。
我一个闪身躲过:我大爷在监狱呢,你要草他你得去监狱找他。
樊满搂着我的腰要把我摔倒,我站着任凭他使劲。
我笑着抬头一看,韩文静正捂着嘴巴流着泪,看到我看他哇一声哭着跑回了屋里。
我心里猛地一揪,拍拍樊满的脑袋:别闹了。
樊满抬起头看我脸色很难看:怎么了?
“刚才,我俩说我大爷被韩文静看到了,她哭着跑回屋里了,现在她爹还在坐牢,我们这样说是不是太过分了?”
樊满搓搓手:是有点过分 了,都怪你。
强哥光着上身从屋里出来伸个懒腰,细细的肋骨感觉要崩出来的感觉。
“你们两个王八蛋是不是欺负我媳妇了,她怎么哭着回屋了。”
我和樊满有点心虚,没接他的话。
强哥急了,拿起个棍子就冲了过来:我日,还真是你们两个牲口欺负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