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淮回来后,敲响乔晚的房门,人从空间闪出来。
打开门,拉人进来,顺手关门,二话不说就把人带进空间。
今晚有大事要做,那就是要睡了周屿淮,斯哈斯哈的。
周屿淮话还没说出口,她原地起跳,人就挂在他身上了。
双腿缠腰,双手搭在他肩上,搂着他脖子。
她在他唇上轻点了下,双眼勾人,“抱我去浴室,我要洗澡。”
浴室?!洗澡?!
脑子一下子就乱了,面对亲亲媳妇,他是没有抵抗力的。
周屿淮喉结滚动,听指示抱着人上楼梯,去往她的卧室,把人送进浴室。
他说不急,等她洗完,他再洗。
乔晚不同意,就把人推进了客房。
她抛了个媚眼:“洗干净点。”
周屿淮被迷的七荤八素,呆愣点头。
半个小时过去了
浴室里的人,要趁着色胆还没消失,待会才不会怯场。
只冲了个澡,洗得香喷喷的,吹干了头发。
乔晚特意选了件,酒红色真丝吊带睡裙,长度刚刚好,就到大腿,裙摆很有心机开着叉。
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散发出淡淡的花香,肌肤如玉般光滑,身材凹凸有致,双腿修长纤细。
乔晚对镜子里的人挑眉,势在必得的气势,“今晚不拿下,更待何时?”
早就想好了怎么做,那就是跟着电视上的学。
手放在门把上,深呼吸,调整好面部表情,扭开门把手。
动作伴随着声音,一只手向上升,搭在门边。
性感又妩媚,娇羞喊了声:“老公~”
乔晚:“....”
像是有一阵冷风,从她眼前轻轻飘过。
色胆就像从地底下冒出头的地鼠,被一铁锤给拍死了。
“人呢?不是说当兵的洗澡速度都很快吗?”害她压缩洗澡时间。
房间里除了她,连一只公蚊子都没有。
真是白白浪费了她的勇气!
另一边
客房里的人,早就洗完了,只是一直没出去。
眼神带着审视,盯着镜中人,赤裸着上身,露出结实的肌肉,线条分明,腰间裹着一条浴巾。
周屿淮眼底闪过一丝嫌弃,“几天没锻炼了....”
于是乎,秉着要让乔晚一眼就看上的精神,在浴室里单手俯卧撑。
锻炼锻炼,左手撑完,右手撑。
高抬腿,由于挂空挡,小周也不由得跟着一起锻炼,一甩一甩的。
嫌不够,打开浴室门,视线最终定格在落地窗那边。
推开,伸手就能够到上梁框,开始做引体向上。
直到出了汗,感到血脉喷张,再次进到浴室,冲了个战斗澡,就这样四十分钟过去了。
吹干头发,腰间重新裹上浴巾离开了客房。
乔晚在房间走来走去,听见门外的动静,火速跳上床,钻进被窝里。
周屿淮:装睡....那不是白锻炼了?
房间里,暖黄的灯光。
周屿淮站在床尾,能看清躺在床上的人,脸颊微红,手随意放在枕上,睫毛时不时颤一颤,典型的做贼心虚。
乔晚闭着眼,能感觉床尾有动静,她的心开始砰砰跳。
他俯身双手撑在床上,一只膝盖弯曲跪了上来,从床尾向她慢慢靠近。
乔晚悄悄眯起一只眼,被逮个正着,鼻子就被他捏了捏:“困了?”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可红透了的脸,出卖了她,“嗯有点。”
他的声音充满诱惑,“怎么办媳妇,我睡不着。”
整个人笼罩着她,单手撑在一边,掀开身下人的被子,一副极具蛊惑人心的身体,闯入他的眼睛和大脑。
因锻炼犯困的小周,瞬间挺直腰杆直,醒瞌睡了,正雄赳赳气昂昂,等大周发号施令。
命令一下,它就会冲破一切防御,拿下城池。
等了半天,乔晚都没等到他的下一步动作,暗自吐槽,难道她对他一点诱惑都没有?
可是....她看得出,这男人的眼神分明就要喷火了啊,连性感的喉结都上下滚动。
懂了,肯定是没经验,没关系,她来。
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
荷尔蒙的身材,十分合乔晚的胃口,手指从他的嘴唇向下,途经下巴,喉结,具有荣誉的疤痕,轻抚它们,继续慢慢往下,最终纤细的手指停在腰间的浴巾上。
周屿淮浑身酥麻,快憋不住了他。
一只手缠上他的脖子,将人往下带,主动亲了他的唇。
等了等,还是没反应....
乔晚表情一下不满,“你是不是不行啊?”
周屿淮:“.....”
小周竖起中指鄙视!
“也是,六天没休息了,某人体力不济,能理解,哼。”
“睡...唔....”
周屿淮堵住了她激人的嘴。
像是饿了很久的狼,径直撬开她的牙关,横冲直撞,霸道又凶狠。
想要她的全部,从耳垂到脖颈,细细品尝,重新吻上她的唇,大手从开叉的裙摆,顺着光滑的肌肤向上游走。
乔晚脑子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回应他的热吻。
手明明在他的腹肌上,控制不住的向下,修长的腿缠上他的腰。
周屿淮声音低沉沙哑:“晚晚....”
“屿淮啊,我肩膀酸!”乔振山中气十足,手敲门,咚咚咚。
小周:“.....”(?_?)撤!
“屿淮啊,药膏贴找到了没有?”
......
乔晚把人推开,穿着吊带裙,闪了到招待所的床上。
“爷爷,他在上厕所。”
乔振山隔着门笑回:“那就让他上完厕所,过来吧。”
“嗯知道了。”
听见门外的人离开了,乔晚双手捂着脸,幸亏没开始,要不然.....哎,这都什么事嘛!
周屿淮光着身子,逃命式窜逃回客房,连忙穿好衣服。
刚才一直在克制自己,就是担心老首长突然袭击。
可面对媳妇,他要是有理智,就见鬼了。
想到刚刚差点擦枪走火,想到媳妇的一脸娇羞,周屿淮捏了捏眉心。
回到空间,男人已经穿好了军装。
乔晚撇了撇嘴,“一点兴致都没了。”色胆都被吓没了。
他把人拉进怀里,脸埋进她脖颈处,“今晚我不能在这里过夜。”
“啊?为什么?”乔晚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