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麸意识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职业:
‘我不是都说了吗,我是做情报贩卖的,平时自然会多去注意这些消息,毕竟是要靠这可吃饭的哇。’
迟扶意识体闻言倒也觉得对方说的颇有道理,沉默的点了点头。
二人并未结伴而行,为表诚意茶麸意识率先起身前往柜台前,看着站在柜台后面的蛊师意识伸出手说道:
‘我要领取七号公共任务麻烦给我办理一下,谢谢。’
蛊师意识从对方身上取下一小股意识,将其打入到手中的令牌上,将令牌递过去微笑的叮嘱道:
‘七号公共任务属于多人合作类任务,最多可支持十人同时进行,你是第七个位领取任务的蛊师,请收好令牌。’
迟扶意识体见其回来,手上还拿着那枚刻着两个七的令牌,他也没再犹豫,直接起身走到柜台前领取了在飞鱼商铺内聚众闹事的任务。
茶麸意识见对方坐下后主动将得到的令牌递了过来,好奇的看了眼见其上面刻着两个数字,分别是七与九。
这代表迟扶意识体是第九个领取这个七号公共任务的人。
茶麸意识微笑的解释道:‘接下来,他们会在任务开始前三个小时,通过这只形似令牌的传讯蛊虫联系我们。’
‘到时候我们需要在任务开始前一个小时赶到集合地点,流天教对于这种大任务可是十分重视的。’
‘一般都会有带队蛊师进行点名,防止有人为那些保底奖励在领取任务后,连来都不来。’
‘这也算是流天教对任务发布者的一种保障。在带队蛊师联系之前,我们可以多做些准备。’
迟扶意识体闻言点了点头鞠躬告辞:‘那我们任务开始前再见吧。’
茶麸意识点了点头同意道:‘也好,我也可以趁这个时间多做一些准备。’
二人分开各自离开酒楼。
殊不知,数双眼睛正在暗处紧紧的盯着他们二人,这其中就包括了一个头缠黑布的家伙。
……
青龙执法大队管理处内,谭透明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待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意识,谭透明疑惑的询问道:
“你怎么现在用这个样子来我这里?现在应该还没到缴保护费的时候吧?还有,之前我们之前不就已经说好吗?不要在明面上使用这副样子,尤其是在青龙街内。”
少女意识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颇为无辜的说道:‘没办法,我现在已经是进退两难了,要是再藏着掖着最后迎接我的只会是死亡。’
‘当初找你求救的时候,你好几天都不回我话。没办法,我只能走这一步险棋。’
她见谭透明脸上犹豫不定,便继续开口蛊惑道:
‘你难不成想要一辈子被人监视?现在只要你答应我到时候过去撑场厂子,你就可以接我的手除掉那个空降过来的家伙。’
谭透明温暖心中翻了个白眼暗道:除掉那个家伙上面难道就不会再派一个过来吗?这提议对我而言毫无用处。
就在他想要开口拒绝时,上空窍内一直安安静静的意识突然出现异常,开口说道:‘答应他的要求。’
谭透明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虽不解对方为什么让自己同意,但考虑到对方的真正身份他无奈的点头说道:
“你的提议我采纳了,时间告诉我,我带人过去。”
少女意识尴尬的挠着自己的脑袋笑着解释道:‘我现在也不知道任务什么时候开始,等流天教的蛊师发来通知,我再告诉你。’
谭透明闻言心中叹气不知为谁解释了一嘴:也就是说连你也不知道你的这个计划具体什么时候开始?
上空窍内,一直呆在这里蕴养自身的谭透明魂魄,正尝试说服那股来自于蛊仙的意识,为自己的将来争取一线生机,同时心中暗自咬牙切齿道:
这到时候要是因为这事被安个残害同胞的罪名,那可就冤枉到姥姥家了。
‘够了。我意已决,莫要再劝。’那股蛊仙意识依旧坚持自己的态度,并警告道:
‘你是我看中的成仙种子,我对你寄予厚望,但你也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我能给予你成仙的机会,自然也可以将其剥夺重新选一个。’
‘是。’谭透明魂魄叹了口气不再多说。
……
很好,谭透明那边已经搞定了。茶麸意识查看着从二意蛊那里得到的消息,心中思索道:
执法二队队长极其护犊子,只要在炸飞鱼商铺的时候连带着那几位镇守蛊师一并炸死,我就不信他不会过来。
接下来我还需要去买一只专门保护蛊师空窍内蛊虫的蛊虫,最好是四转层次的。茶麸意识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间商铺门前。
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商铺,只见这间商铺通体散发着漆黑色的不祥之气,茶麸意识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左右环顾一下四周。
见原本人满为患的大街上不知何时变得空空荡荡。
他像是终于确认了什么事情难以置信的失声喊道:‘这是仙缘商铺?’
‘进来……。’
这突如其来的邀请直接打断了茶麸意识那想要逃跑的动作,双腿就像是不听使唤似的慢慢抬起踩着台阶来到商铺的大门前。
双手颤颤巍巍的将其推开,随后走入其中。
看着漆黑一片的屋内、听着突然响起的关门声,茶麸意识心知自己在完成交易之前是没办法离开了,便颤颤巍巍的小声询问道:
‘前辈,不知小生能在这里交一些什么?’
过了片刻,一个极其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见到我之后要自称小生,进了我这家店在完成交易前可不能逃跑,这些可都是你们的前辈用命试出来的规矩。’
‘时间过去了都这么久,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记得规矩。’
茶麸意识强压下心中的惊慌,恭敬的说道:‘先前前辈的事迹广为流传、前辈们的牺牲也令人心痛,想小生这样坐享其成者又怎敢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