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皇后娘娘,我……”
“好了,阿姝,你就别逗这君谷主了。”看出君歌的尴尬,南临快速替她解围。
阿姝啊,她这个毛病就是改不了,就喜欢给别人说亲。
若如不是成为了皇后,她估计还能成为媒婆呢。
咳咳咳~扯远了。
“君谷主,朕想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你能给我们讲讲吗?”
君歌先是看向了南多多,南临秒懂她的意思,随即吩咐,“阿姝,你和太子妃先带多多去休息,这么久了,肯定累着了。”
魏姝娴也知道她们在这也帮不了什么忙,点点头,拉着南多多走了出去。
南多多还不忘回头给君歌做了个鬼脸,“记得来找我玩哦~”
君歌也做了一个鬼脸,笑着点点头。
……
“事情是这样的,多多是我到了莲花镇后救下的,当时他晕倒在街道上,周围有几个孩子将雪球砸在他身上,人也在发热,我便顺手带着他了,当时我还没有得知多多的身份,后来旁敲侧击也猜到了。”
“原来是这样,朕要多谢君谷主救下多多。”
“皇上,无需客气,多多这孩子玩也很喜欢。”
君歌:三秒喜欢。
南昭又忍不住怀疑道:“君谷主为何去莲花镇?”
君歌将视线落在他身上,眼神夹杂着一丝打量。这人就不能好好问吗?老怀疑她!生气!
于是没好气地开口:“皇上,按理说这是贵国的事情,但此次前往莲花镇我确实是为了查探消息,想必您应该收到消息,裴国的九洲城爆发了雪灾。”
“在清理雪地之时,发现了十具尸体,经最后猜测,这有可能是贵国莲花镇的人。”
“怎么可能?为什么莲花镇的人会死在九洲城?”
“太子殿下,这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九洲城临近莲花镇,最后排查这些人并不是九洲城的,唯一可以解释道便是……这些人是被杀了后才扔到九洲城内的,以免被人发现尸体,而且莲花镇的情况贵国应该很清楚。”
南临阻止了南昭开口,脸上的神情沉重,“那君谷主此次去莲花镇是为了调查这些死者?”
君歌摇摇头,“非也,云国发生的命案想必皇上也是清楚的,那些死者的情况与那十具尸体的情况相似,但云国的那桩案子涉及到药王谷,后来没了线索,是近期才有了线索,所以我就去了莲花镇。”
她说这些,也不在乎他们信不信,
相信的话,她可以借你个贪官的嘴挖出一些话。
不相信的话,她迟早会调查清楚背后之人,只是时间上却长了点。
南临没有反驳,只是陷入了沉思,
多多失踪之事到底是何人做的,会不会与君谷主所说的那件事有关?
“君谷主在莲花镇可是发现了什么?”
君歌一言难尽地看着南临,最后说出一句惊天诳语:
“南国的贪官该整治整治了。”
南临:“……”
南昭:“……”
“这莲花镇的县令家中珍宝数不清,屋子表面盖得低调,内地里却是金碧辉煌的,都快要比这皇宫还辉煌了。”
“他的书房里头那一沓的贪污证据可明晃晃地摆在桌面啊,都不带怕的。”
南昭生气地将茶盏砸到地上,“岂有此理!”
君歌:“……”
哎哟,吓了她一跳。
现在就相信她说的了?
刚刚死哪去了?
南临倒是一脸平静,表现得没有那么气愤,“君谷主与朕说起这个贪官,应该是有什么条件吧?”
君歌满意地点点头,她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不费劲。
这不聪明地人,往往会把人气死。
“那我明人不说暗话,我希望亲自审问那贪官,我怀疑他肯定知道那些尸体的事情。”
“好,朕答应你。”
……
裴国。
“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宝座上的裴宗打了个哈欠。
昨天夜里,
半夜翻墙被抓了。
最后他死皮赖脸地不愿意走。
看着跟他抢被子的人,又不敢说话。
早上醒来人是在地上的。
一大早腰酸背痛的。
还要上朝,
真折腾人。
“启奏皇上。”
一位身穿紫袍的大臣从队列中走出。
“臣等深知太子殿下染病未愈,心忧如焚。然而,国不可一日无储君,储君乃国之根本,关乎社稷安危。如今太子殿下病重,若不幸有何不测,朝中无储君,必将引起朝野动荡,民心不稳。”
另一个大臣也出列:“皇上,臣等并非不忠于太子,而是出于对裴国未来的深切忧虑。储君之位,关乎大统传承,不可空悬。臣等恳请陛下,为了江山社稷,为了黎民百姓,尽早立新储君,以安定人心,稳固国本。”
两位大臣的话语引起了其他大臣的共鸣,他们纷纷点头,表示支持。
这时,另一位大臣也站了出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忧虑:
“皇上,太子殿下虽然英明,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臣等不能不考虑到最坏的情况。若太子殿下不幸驾崩,而无储君继位,那么朝中必将出现权力真空,这将给其他三国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以可乘之机。”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皇上,臣等并非要逼迫陛下做出决定,而是希望陛下能够从大局出发,深思熟虑。立新储君,不仅是为了国家的稳定,也是为了太子殿下能够安心养病,无后顾之忧。陛下,臣等恳请您三思。”
裴宗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忽然沉声道:“朕已经允了新立储君,尔等连续几日在朝堂上你争我吵,没有一个决断,而今是在怪罪朕吗?”
“臣等不敢。”呼啦啦地跪下了。
“哼!慎王,你有何话说?”
慎王压抑住内心的激动,一脸淡定地开口:“父皇,儿臣绝无此意。儿臣只是出于对太子的关心,才提出此议。儿臣自知才疏学浅,不足以担当大任,但若父皇需要,儿臣愿尽绵薄之力,太子殿也能安心养病。”
裴宗淡淡地移开视线,“贤王,你呢?”
“儿臣遵从父皇旨意,但儿臣也认为,储君之事不可拖延。”
“好,那就……”一句话吊起了众人的心弦。
大殿外传来一声阴沉沉的声音:
“孤这尸体都还未进这灵柩,尔等便急着立新储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