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大娃自己也困惑了,为什么啊?
为什么猪的个性接近,喜好却不一样呢。
不应该这样啊。
他还直接问了出来,“先生,为什么书里说,猪个性相似的,喜好却不同呢?”
刘景:“......”
不,没有,书里没有这样说!
刘景也只是掩嘴轻咳了咳,他不经意地看一眼殷兰,又看了一眼陈有闰,这就是你们说的,娃会三字经?
行,可真行啊。
陈有闰也看了一眼殷兰,见她笑得都快喘不过来气了,才知道她一开始就是知道的,她故意的,陈有闰有些无奈又好笑。
再看看自己的娃,这娃,能不能直接扔了?有人要娃吗?
刘景把大娃赶了下去,忍了很久还是忍不住,开口问,“谁教你的三字经?”
大娃非常得意,“里正爷爷。”
“他是我们村里懂得最多的人,是村里学问最大的人!”
刘景:“.....”
可真行啊。
“那个...大家刚刚学的,统统忘了,现在,我来教你们新版的三字经,刚刚大娃教的那个,是旧的,现在已经不用那个了,我接下来要教的,才是以后要用的,明白了吗?”
娃都齐声表示明白啦。
他这样做,也是为大娃和里正的脸面着想,若是让村里的人知道,里正连三字经都不会,还在那儿瞎教,那他以后还混不混了。
而且大娃当着所有孩子的面没有脸皮,那以后还怎么学?
刘景知道,要学,就不能打压孩子的积极性,只有真的自己想学,热爱学习,才能真正地投入,用心地去学,也才能学到真的本领。
娃们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等他们日后长大了,回想起这件事,也只会莞尔一笑罢了。
接下来的时间,刘景就在外头进行第一堂课,他第一次上课,并没有讲太多的知识,讲的反而是很多的故事,告诉孩子们,读书可以得到什么,读书是一件很有兴趣的事情,让他们建立起对读书的兴趣。
殷兰听了听,便知道这个刘老真的是一个高人,所有的知识都融会贯通信手拈来,而且能以深入浅出的方式讲解地明明白白。
一个知识,能用复杂的很多的语言来叙述讲解这已经需要人将它理解得非常清楚才能办到,而更难的事情是,将这个知识用最简单的,三岁小儿都能听懂的直白的,尽可能少的语言讲清楚,还能讲得妙=妙趣横生,吸引听的人注意力,那非对知识深悟透彻理解的人所能做到的。
而刘景显然就是这样的人。
完全不掉书袋,每句话都恰到好处,完全吸引所有人注意力,所有的娃都听得聚精会神,连表情动作都是那样出奇地一致。
陈有闰还在为自己娃那独特的脑洞而惊诧和叹息,现在看着娃学得那么认真,她们都不知道,原来读书时那么有用的事情,小小的眼睛里面都闪烁着明亮的星星。
而且刘景讲一点东西,大娃聚精会神,总是第一个记住的,果然不愧是他的娃。
殷兰和陈有闰听了一会儿,自然不可能一直听下去。
殷兰准备把家里的皮毛继续打理,陈有闰开始做土砖。
毕竟现在家里多了人,建房子的事情就显得迫在眉睫起来。
这些日子,殷兰一直将野猪的皮毛放在火上用烟熏,现在有了灶头,再用烟熏就比较不方便了,不过好在,她现在拿起皮毛。
之前熏了很久,现在野猪皮毛已经软化了,之前又已经在上头加了些野猪油,用力地揉搓捶打,再加上烟熏的烟雾,都是可以让皮毛变得柔软的做法。
果然,现在摸起来,野猪皮毛已经柔软了很多,现在还需要再把皮毛上沾附的脏东西清洗干净,然后晾干,再进行剪裁和缝制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一件皮毛大衣就可以完成了。
殷兰便着手开始清洗。
这两天天气是不错的,虽然冷,太阳还是很大的,所以洗干净后,再找几个木头架子把皮毛撑开来晾干就可以了。
这些皮毛还是很多的,当时五头野猪没有破坏的皮毛大部分都被殷兰拿了回来。
这里的冬天不算冷,这里的人嫌弃皮毛脏,味道重,不屑于用这个保暖。
只有那些猎户,以及家里穷得厉害,实在是买不起棉衣的人家,才会使用这个东西。
但其实在现代,这东西可是极其昂贵,并且不被允许使用的,而且保暖能力完全就是顶级。
殷兰看着这些东西,洗一遍,她也是累惨了。
东西多,她自己肯定是要一件的,皮毛大衣。
三个娃一人一件。
一家子走出去别提多拉风了。
另外,大东和小西两个娃太可怜了,没有冬衣,如果有多余的,可以给两个娃一件,毕竟也不要成本的不是。
哦,对了,殷兰突然想起来,她还有一个便宜丈夫...
殷兰有点尴尬,上次做冬衣就没有他的份,还是拜托人家的老娘做的,虽然陈老太太没有说出口,可是殷兰怎么会没有明白陈老太太眉眼里的意思,那是嫌弃她不给自己儿子做冬衣呢。
行吧。
大东和小西...还是要帮忙做的。
至于陈有闰,下次,反正近两天还要再次进山杀猪的,到时候皮毛她再处理一次,就给陈有闰好了。
这样想来,她对自己这个便宜丈夫还是很好的嘛,主要是怕把人冻坏了,日后派不上用场。
另一边,在殷兰制作野猪皮毛的时候,陈有闰已经开始准备制作土砖了。
这次和上次打灶头不一样,灶头顶多也就一百来块土砖,一个人做完全可以。
可是房子使用的量也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了,而且根据陈有闰的设计,以及殷兰的要求,每间房子都需要大一些,亮亮堂堂的,所以土砖需要的就更多,先大概估算一下,需要两万到三万块,冬天弄起来比较费事儿,而且万一这个冬天太冷,将泥土冻起来了,那就更不好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