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历经艰辛,终于缓缓地走到了山脚下。此时,那如诗如画的夕阳,将它那最后的余晖轻柔地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两条长长的、相互依偎的影子。
“婉婉,累不累?”厉庭琛满含深情与关切地轻声问道,那声音温柔得仿佛能融化一切。
林婉微微地摇摇头,那明亮的眼神中满是幸福而璀璨的光芒:“不累,有你在身边,再辛苦都值得。”
林婉和厉庭琛不紧不慢地走着,终于一步一步回到了知青点,他们背着满满当当的背篓,脸上洋溢着怎么也难以掩饰的喜悦神情。厉庭琛送林婉回到知青点后,温声和林婉说道:“婉婉,等会儿我来叫你去我家吃饭啊,你先回房间放东西。”林婉甜甜地回了一句好,就快步回了知青点。
刚一进院子,林婉就瞬间引来了其他知青们好奇而探寻的目光。“林知青,你这是上山采药啦,收获真不小啊!”有人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忍不住大声说道。林婉微微抿唇一笑,并没有立刻回答。她先是动作利落地把背篓稳稳放回房间,这才不慌不忙地慢慢走出来,柔声说道:“今天运气好,在山上找到了好多草药。”
这时,知青点里向来最为活跃的许悦风风火火地凑了过来,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紧盯着林婉,满是好奇地问道:“林婉,听说山上可危险了,到处都隐藏着未知的风险,你就不怕遇到啥凶猛的野兽啊?”林婉轻轻柔柔地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怕啥,我心里有数得很呢,而且我和厉庭琛同志一起,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厉庭琛?就是那个村里赫赫有名的军官?”许悦万分惊讶地提高了音量,那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林婉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不自觉地悄然泛起一丝如桃花般娇艳的红晕。
其他知青们听到这话,顿时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哟,林婉,你和厉军官是不是……”有人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不怀好意地说道。林婉赶忙着急地摆手否认:“别瞎说,我们刚处对象,不着急,就是找他陪同一起上山采药而已。”
可大家哪肯这般轻易放过这个如此引人关注、令人兴致勃勃且充满好奇的话题,始终不依不饶、没完没了地打趣着林婉。林婉心里又羞又恼,那模样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慌里慌张、匆匆忙忙地躲回了自己的房间,而后赶紧关好房间,开始整理起药材,小心翼翼地把灵芝和人参等珍贵药材放进空间。整理完药材后,林婉发现时间还早,便进入空间,将几株人参和灵芝仔细种在了空间的黑土地上,随后用空间里那清澈甘甜的灵泉认真浇溉。浇溉完后,林婉静静地思考着卖药材的事儿,心里想着要和厉庭琛好好商量一下。她在空间里来来回回地踱步,眉头微微蹙起,那模样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心里仔细地盘算着今天采的这些药材和那几株珍贵药材究竟能换来多少收入。“人参和灵芝都极为稀有,若是能找到合适的买家,应该能卖个相当不错的价钱。”林婉喃喃自语道。 可这合适的买家又该去哪里找呢?林婉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她首先想到了镇上的药铺,或许那里的掌柜会识货,能够给出一个不错的价钱。但与此同时,她又不免担心药铺的人会趁机压价,让自己平白无故地吃亏。
“不行,不能这么贸然行事。”林婉用力地摇了摇头,坚决否定了这个想法。她又绞尽脑汁地想到了城里的大户人家,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家或许对这些珍贵药材的需求更为迫切,更需要用它们来滋补身体,可自己一个普普通通、小小的知青,又该通过何种途径与他们搭上关系呢?林婉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异常棘手,心情也随之变得有些烦躁起来,仿佛有一团乱麻堵在了心口。她停下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默默告诉自己千万不能着急。“总会有办法的,一定能把这些药材卖出一个好价钱。”林婉暗暗在心底给自己加油打气。
另一头,厉庭琛极其贴心地送林婉回了知青点,而后自己背着那沉重无比的背篓缓缓回了家。回到家后,厉庭琛小心地把背篓放置在地上。厉母一看到那满满当当、几乎快要溢出来的一背篓,连忙快步走过去,迫不及待地把上面的草翻开,竟然发现有好几只肥硕健壮的野鸡和一只圆滚滚、胖嘟嘟的肥硕兔子,脸上顿时像绽放的娇艳花朵一般,毫无保留地露出惊喜万分、喜不自禁的神情。
厉母惊喜过后,立马赶忙拉着厉庭琛的手,声音都因为过度激动而有些微微颤抖:“儿啊,你你今天上山居然弄来这么多好东西?”厉庭琛微微地微笑着,那目光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娘,我今天和婉婉上山的时候运气着实不错,所以才能弄来这么多好东西,只是我还没分给她呢。”
厉母一听,脸上立刻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道:“儿啊,这是应该的,人婉婉跟你一块儿上山,出了不少力,自然得分一份。咱可不能亏了人家婉婉。”
这时,厉家大嫂、二嫂、三嫂、侄子和侄女全都跑过来看。厉大嫂眼睛瞪得大大的,宛如铜铃一般,忍不住惊叹道:“哟,庭琛这可真是大大的收获啊!”厉二嫂也忙不迭地跟着附和:“可不是嘛,能弄来这么多,这得费不少力气吧。”厉三嫂则在一旁好奇地细细打量着背篓里的东西,嘴里喃喃自语道:“这么多肉,足够咱们能够吃好些天了。”
侄子侄女们则欢欢喜喜地围在周围,一个个小脑袋凑得紧紧的,如同簇拥在一起的花朵,叽叽喳喳地说着:“小叔叔好厉害!”“小叔叔,以后我们也能去山上抓到这么多吗?”
这时,厉母轻轻地拍了拍厉庭琛的肩膀,满是心疼地说:“儿啊,累坏了吧,快坐下好好歇歇。”厉庭琛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娘,我真不累,我就是想着这些东西得赶紧处理妥当才好。”
大嫂满脸堆笑地凑过来,乐呵呵地说:“小叔,那你心里究竟打算咋分这些东西呀?”厉庭琛一脸认真地回答道:“大嫂,这事儿还得好好思量盘算盘算,毕竟婉婉也出了不少力呢。”厉二嫂撇了撇嘴,带着几分不情愿说道:“那也不能分太多给外人吧。”厉庭琛皱了皱眉头,神色严肃地说:“二嫂,话可不能这么说,婉婉是我对象,以后我们结婚了那就是一家人,更何况这次她还和我一起上山,没有她在一旁帮忙,也不会有这么丰硕的收获。”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厉三嫂缓缓开口了:“我觉得小叔说得在理,做人就得讲良心,该给人家林知青的那就必须得给。”厉母连连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是这个理儿,咱可万万不能亏了婉婉。”
在众人的热烈讨论声中,厉庭琛低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娘,大嫂、二嫂、三嫂,我想把一只兔子一只鸡给婉婉,剩下的三只鸡咱们自己留着。”
厉母十分赞同地点点头:“儿啊,这想法挺不错的,等会儿把婉婉那份给她送过去,顺便叫她过来吃饭。”
厉庭琛赶忙应声道:“娘,您就放心吧。”
这时二嫂不怀好意地凑过来,阴阳怪气地说:“林知青一个人就分一只兔子一只鸡,我们家这么多人却才三只鸡,都不够吃,还要叫她过来吃饭。”厉庭琛瞬间有些生气地瞪了二嫂一眼,语气严肃地说道:“二嫂,您这话说得就太过分了。”
母亲闻言,立刻呵斥道:“都别吵吵了!我儿做得对,咱做人就得讲情义,你要是不吃就给我滚回娘家去。”厉家二嫂悻悻地闭了嘴,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着。
厉庭琛满怀感激地看了母亲一眼,那眼神中饱含着犹如滔滔江水般深深的谢意,然后极其小心翼翼地把给林婉的东西仔仔细细地收拾好,装入麻袋,神情专注而认真,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准备等会儿给她送过去。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厉庭琛单手拎着麻袋,步伐沉稳地往知青点缓缓走着。到了知青点,厉庭琛那极具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心的声音在知青点门口骤然间响亮地响起,犹如一道惊雷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婉婉,我来接你了。”大家听到门口传来的这道声音,赶忙着急忙慌地喊林婉出来,林婉略显羞涩地走出房间,在大家那带着几分难以掩饰、藏也藏不住的戏谑的眼神中,迈着略显局促的步伐缓缓走向厉庭琛。
林婉慌里慌张、匆匆忙忙地快步走向厉庭琛。厉庭琛看到她微红的脸颊好似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以及那略带嗔怒、满含羞意的眼神,心中便大概猜到了此间究竟发生了何种状况。
厉庭琛那犀利无比的目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扫过众人,最后稳稳当当且坚定不移地落在了林婉那红扑扑的犹如热烈绽放的花朵般的脸上,眼中极快地、如电光石火般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似水般的温柔。“都别瞎闹了,山上确实是危险重重,我陪自己对象上山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有什么好调侃的。”他那低沉而又充满力量、掷地有声的声音铿锵有力地响起。
许悦眨了眨那双灵动如水的眼睛,带着几分俏皮调皮地说道:“哟,厉大哥这是护上了呀。”厉庭琛眉头微微一皱,神色之间带着几分严肃认真地说道:“这是我对象,我要是不护着,还能有谁护着。”林婉的头垂得愈发低了,仿佛要埋进胸口一般,心里却像揣了只活蹦乱跳、欢脱不已的小兔子,砰砰砰地乱跳个不停,那激烈的心跳声仿佛都要冲出胸膛。
“走吧,婉婉,跟我回家吃饭。”厉庭琛毫不犹豫地拉起林婉那柔软纤细的手,就这样在众人或羡慕、或好奇、或祝福的目光中,步伐坚定地离开了知青点。
到了厉庭琛家,抬眼一瞧,只见那饭菜已经规规矩矩、整整齐齐地准备好了。虽说算不上是极为丰盛奢华的大餐,然而每一道菜都悠悠地散发着温暖宜人的气息,使得整个屋子里到处都弥漫着那种让人深深眷恋的家的温馨味道。她就那样呆呆地伫立在门口,一时间竟然有些茫然失措地愣神,心中不由自主且毫无预兆地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根本无法形容的感动。这看似普普通通而又充满浓浓烟火气的温馨场景,宛如一阵轻柔的风,让她那颗在异乡孤独漂泊的心意外地找到了片刻的安宁,就如同那在茫茫大海上漂泊不定的小船,终于缓缓驶进了宁静祥和的港湾。就在这温馨的氛围中,林婉也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在家里时父母、爷爷奶奶、姐姐他们陪伴在身边的那些美好日子。此时,她的内心极度地想念他们,想念家里的点点滴滴,想念那熟悉的每一个角落,想念家中温馨的布置,想念父母亲切的笑容,想念爷爷奶奶慈祥的面容,想念姐姐关切的眼神,想念家里那弥漫着的温暖的味道,想念那曾经无比寻常如今却遥不可及的一切。
厉庭琛看到林婉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发呆,赶忙拉着林婉走进堂屋,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亲切地说道:“婉婉,快进来呀,别傻愣愣地站着了。”林婉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脸上瞬间泛起一抹如晚霞般的红晕,轻轻柔柔地应了一声,然后迈着轻盈的步伐,跟着厉庭琛走进屋里。
厉母满脸热情地招呼着:“婉婉啊,快过来坐,大家可都就等你开饭啦。”
林婉乖巧地坐下,目光温柔地看着眼前这一张张亲切无比的笑脸,心里瞬间涌起一股暖暖的热流,如同沐浴在春日的暖阳之下。
厉家大嫂笑意盈盈地夹了一块香喷喷的肉放到林婉碗里,亲切地说道:“林知青,多吃点,你瞧瞧你瘦得哟,这是今天你和小叔上山费了好大劲儿抓到的鸡。”
厉家小妹也不甘示弱,动作麻利地给林婉盛了满满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甜甜地说道:“林婉姐姐,这鸡汤可鲜了,你快尝尝。”厉家二嫂却只顾着闷头往自己碗里夹菜,那模样显得有些自私和急切。厉家三嫂则在一旁眉开眼笑地说:“大家别这么热情过火啦,小心别把林知青给吓到了。”
孩子们也都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林婉,那一双双纯真无邪的眼神让林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饭桌上,大家有说有笑,热热闹闹地分享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林婉则静静地坐在一旁倾听着,偶尔插上几句温馨的话语,用心感受着这浓浓的亲情和暖人心扉的温暖。在这一刻,她仿佛不再是一个形单影只、孤独无助的知青,而是完完全全融入了这个充满爱与关怀的大家庭中的一员。
吃完饭,林婉毫不犹豫地主动帮忙收拾碗筷,厉母见状赶忙拦住她:“婉婉,你快坐着好好休息,这些活儿让她们几个干就行。”林婉却态度坚决地坚持道:“伯母,我真的能帮忙的,您就让我来吧。”
厉母无奈地笑了笑,那笑容中眼中满是对林婉的赞许与喜爱。
在这无比温馨的氛围中,林婉的心被填得满满的,她深深地知道,在这个原本陌生的地方,她再也不再是孤单一人。收拾完后,林婉和大家围坐在一起,厉庭琛缓缓开口说道:“今天我和婉婉运气不错,还打到了一头野猪,我打算明天早上拿去镇上卖,今晚想着我们兄弟几个去把它扛回来收拾妥当,然后出发去镇上,好在家里刚好有自行车,能省不少力气。”
话音刚落,厉家大嫂惊喜万分地说道:“哎呀,这可真是太好了!这野猪要是卖出去,指定能卖不少钱呢!”厉二嫂也跟着满脸兴奋起来:“是啊,是啊,这下家里的日子能宽裕不少了。”厉三嫂则一脸关心地问:“那今晚可得抓紧时间收拾,千万别耽误了明早去镇上。”
厉母面带微笑地点头说道:“都别光顾着在这儿高兴啦,得赶紧行动起来才是。”
于是,厉庭琛带着几个兄弟匆匆忙忙地出门去扛野猪。林婉则留在屋里,安安静静地陪着厉母和嫂子们说些贴心的话。
厉母紧紧拉着林婉的手,眼中满是无尽的慈爱:“林婉婉,今天真是多亏了你和庭琛呐,这才让咱们家里有了这么大的收获。”林婉听了,有些腼腆地笑了笑,轻声说道:“伯母,您太客气了,我其实也没做什么特别的。”
大嫂笑容满面地说:“林知青,你可千万别谦虚,能和小叔一起打到野猪,那就是你的本事。”林婉的脸瞬间微微泛红,低声说道:“大嫂,真的只是碰巧遇上的。”二嫂凑过来,一脸好奇地问:“林知青,你和庭琛在山上的时候,没遇到什么危险吧?”林婉微微眯起眼睛回想了一下,缓缓说道:“还好啦,就是那山路不太好走,坑坑洼洼的,不过有庭琛在前面带路照应着,基本上都能应付得过来。”三嫂在一旁满是感慨地说道:“你们俩还真是有缘分呐,这第一次一起上山就有这么大的收获。”林婉解释道:“三嫂,真的就是运气好。”这时,孩子们也兴高采烈地围了过来,眨巴着一双双水汪汪的眼睛好奇地问林婉:“林婉姐姐,野猪是不是长得很大很凶呀?”林婉温柔地笑着摸摸孩子们的头,轻声说道:“嗯,不过咱们可不怕它。”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欢快地聊着,屋子里瞬间充满了此起彼伏的欢声笑语。林婉静静地感受着这热闹且温馨无比的氛围,心里觉得格外的温暖和踏实。她深深地知道,在这个曾经陌生的地方,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地融入了这个充满浓浓爱意的大家庭。
没过多久,厉庭琛和厉家大哥们把野猪扛了回来,粗略一看大概三百多斤。这头野猪毫无生气地躺在院子里,身躯异常庞大,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得让人有些畏惧的野生气息。
厉母和厉家嫂子们迫不及待地赶紧围了过来,眼中满是抑制不住的惊喜和毫不掩饰的赞叹。“这么大一头猪,可真是太不容易啊!”厉母满是感慨地大声说道。
厉大嫂脚步轻快地走上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野猪,说道:“这猪肉一看就肯定紧实得很,指定能卖个相当不错的好价钱。”厉二嫂也忙不迭地跟着点头,应声道:“是啊,光是看着这么沉甸甸的重量就知道肯定能卖好多钱。”
厉庭琛抬手擦了擦额头豆大的汗水,脸上露出一抹欣慰满足的笑容:“大家今晚都加把劲,齐心协力把它收拾妥当,明天一早就能去镇上卖个好价钱了。”
兄弟们纷纷高声应和,毫不犹豫地立刻开始动手准备收拾野猪。林婉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大家忙碌不停的身影,心中也不知不觉充满了满满的期待。
厉庭琛十分熟练地拿起专门的工具,准备先着手处理野猪的皮毛。他的动作干脆爽利,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在完成一项极其重要的任务。厉大哥他们也在一旁心有灵犀般默契地配合着,有的手脚麻利地烧水,有的精心准备着锋利的刀具。
院子里热气腾腾,烟雾缭绕,大家的干劲犹如燃烧的烈火一般十足。孩子们在一旁瞪着充满好奇的眼睛看着,偶尔会被大人们声色俱厉地呵斥几句,让他们离远点,千万别妨碍干活。
林婉也满心想着帮忙,可左看看右瞧瞧,却压根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才好。厉庭琛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心思,说道:“婉婉,你去屋里帮着嫂子们准备些结实的绳子和大大的袋子,等会儿好用来装猪肉用。”林婉听了连忙点头,匆匆转身快步走进屋里。
在屋里,林婉和嫂子们一边手脚不停地准备东西,一边热热闹闹地聊着天。厉大嫂满脸笑容地说:“林知青,你瞧瞧庭琛干活儿那股子麻利劲儿,以后啊,准是个特别能干的当家的。”林婉的脸一下子像熟透的苹果般红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厉三嫂也笑嘻嘻地凑过来打趣道:“说不定以后啊,你就舒舒服服地跟着庭琛享福咯。”林婉愈发不好意思了,头垂得更低,低声说道:“嫂子们,你们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就在大家那此起彼伏的欢声笑语中,野猪一点一点地被处理得妥妥当当,整整齐齐,只等着明天凌晨四点顺顺利利地运往镇上。
收拾完后,厉庭琛送林婉回知青点。夜空中繁星点点,月色如水,洒在两人身上。一路上,两人都有些沉默,只有脚下的脚步声轻轻回响。
终于,厉庭琛打破了这份宁静,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累坏了吧?”林婉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回答:“还好有你在,不算太累。”
厉庭琛听到这话,心里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一种别样的情愫在心底蔓延。
走着走着,路过一条小溪,溪水潺潺流淌,在月光下泛着银色的光芒。林婉忍不住停下脚步,望着那溪水出神。厉庭琛也跟着停下,静静地站在她身旁。
“这溪水真美。”林婉轻声说道。
厉庭琛看着她那被月光照亮的侧脸,轮廓柔美,忍不住说道:“不及你美。”话一出口,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脸瞬间红了起来。
林婉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脸上也泛起了红晕,嗔怪道:“你说什么呢。”
厉庭琛更加紧张了,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今晚的月色衬得你,格外好看。”
林婉低头浅笑,不再说话,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继续往前走,快到知青点的时候,林婉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厉庭琛,说道:“谢谢你送我回来,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厉庭琛点点头,叮嘱道:“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见。”
林婉应了一声,转身走进知青点。厉庭琛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这才慢慢转身离开。
这一夜,林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厉庭琛的身影和他说的那些话。而厉庭琛回到家,也是久久不能入眠,心里满是林婉的一颦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