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初到知青点时,便被林宴清那温文尔雅的气质与出众的才华所吸引。
林宴清在知青中总是显得与众不同,他读书多,谈吐不凡,常常在众人讨论问题时发表独特的见解,宛如一颗耀眼的星。
林瑶一颗心渐渐系在了他身上,随着日子的推移,这份倾慕愈发浓烈,最终转化为一种炽热的爱意。
于是,在知青点一起学习的时光里,林瑶开始有意无意地施展自己的魅力。
她总是找各种理由坐在林宴清的身边,借讨论问题之名,轻轻触碰他的手臂,或是用含情脉脉的眼神凝视着他。
她会在清晨特意为林宴清留一个位置,还会将自己从家里带来的珍贵小物件悄悄放在他的桌上,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而林宴清,虽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可内心深处却有着难以抑制的欲望。
面对林瑶的主动示好,他并没有坚守住道德的底线。
起初,他还会在心中挣扎,可渐渐地,那一丝挣扎便被欲望所淹没。
在一个静谧的夜晚,月光洒在知青点的小院里,两人的关系悄然发生了质变,从此陷入了不伦的情感漩涡。
姜禾总感觉丈夫的来信变得简短而敷衍,话语中少了往日的温情。女
人的直觉让她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心中渐渐蒙上了一层阴影。
这天,姜禾怀着满心的疑虑与不安,长途跋涉来到了知青点。
一路上,她的心情无比沉重,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各种不好的念头,但又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当她走进知青点的院子时,一种异样的寂静笼罩着整个空间。
她的心猛地一紧,脚步也变得愈发沉重。
她缓缓走进知青们平时学习的屋子,就在她刚走到门口时,屋内传来的暧昧气息声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了她的耳朵。
姜禾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那声音却如此清晰,不容置疑。
愤怒与痛苦在她心中交织,她的双眼瞬间布满血丝。
在那一瞬间,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积攒已久的情绪如火山喷发般爆发出来。
姜禾猛地抬起脚,用尽全身的力气踹向那扇门。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踹开,屋内的景象如同一幅不堪入目的画卷展现在她眼前。
林宴清和林瑶正慌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羞耻。
林宴清看到姜禾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姜禾的身体摇晃了一下,仿佛被这一幕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仇恨,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两个背叛她的人。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却又透着无比的冰冷。
林瑶低着头,不敢直视姜禾的眼睛,她的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身体不停地颤抖。
她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可此刻,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林宴清终于回过神来,他试图解释:“姜禾,你听我说,这是个误会……”
然而,他的谎言在如此确凿的证据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姜禾冷笑一声:“误会?你当我是傻子吗?”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曾经对丈夫的信任与爱意,在这一刻化为泡影
。她想起了自己在家中苦苦等待的日子,想起了那些对未来的美好憧憬,而如今,一切都被这两个人的背叛彻底摧毁。
“姜禾,我……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林宴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着。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深深伤害了姜禾,可他也害怕失去家庭,失去在老家的一切。
姜禾看着跪在地上的林宴清,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你以为这样就能弥补你犯下的错吗?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这么轻易地践踏了。”
她转身看向林瑶,“还有你,你身为知青,怎么能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林瑶哭着说:“姜禾姐,我……我是真心喜欢宴清哥的,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你们的感情?你们这是违背道德伦理的行为!”
姜禾愤怒地吼道。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痛苦,一方面,她无法原谅丈夫的背叛;另一方面,她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破碎的家庭。
在这个偏远的知青点,这样的丑闻一旦传开,将会给所有人带来巨大的影响。
姜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大队领导,让他们来处理。”
她的语气坚定而决绝。她知道,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她不能让这两个人就这样逍遥法外,她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林宴清和林瑶听到姜禾的话,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他们知道,如果这件事被大队领导知道,他们将会面临严厉的批判和惩罚,甚至可能会被遣送回原籍,背负着耻辱度过一生。
“姜禾,求你不要,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会改正的。”林宴清继续哀求着。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林宴清匆匆穿好衣服,不顾一切地追了出去。
姜禾脚步踉跄却走得极快,仿佛要逃离这令她心碎之地。
林宴清几步赶上,拉住姜禾的胳膊,急切地说道:“姜禾,你听我解释,这都是林瑶勾引我,我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只是她一直主动纠缠,我才……”
姜禾猛地甩开他的手,眼神中满是厌恶与绝望:“你不要再说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我看清了你的真面目。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你竟如此轻易地背叛。”
林宴清仍不死心,“姜禾,我知道错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还有孩子,我们的家不能就这么散了。”
姜禾泪如泉涌,哽咽着说:“机会?你把我们的家都毁了,还有什么资格谈机会。”
说罢,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留下林宴清呆呆地站在原地,满心懊悔与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