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源的手搭在麻资的肩头,“小麻资,别开嗓了,有舞台快展示,节约时间好吗?”
“请不要用难听的高音来逃避事实。”
心情格外复杂的麻资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头,眼含热泪地冲楚星源艰难地点了点头。
麻资那两包水汪汪的泪属实是给楚星源吓了一大跳。
好家伙,这孩子是怎么了?
能表现自己的野猪sexy舞姿就高兴成这样啦?
麻资在震惊且悲愤且哀怨且乱七八糟的心情中开启了他优美动人的舞姿。
性感是吧?sexy是吧?小野猪是吧?
……等等,他才不是野猪!
麻资咬牙一笑,高高伸出来一个极为标准的兰花指。
他抬手一扬。
【麻资会表演什么呢?】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麻资在一众期待(看好戏)的眼神中深呼了一口气。
镜头定格在麻资强忍愤然的面上。
下一秒,麻资绽放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诡异笑容。
镜头放大定格在了他红润中又透出几丝惨白的嘴唇上。
那道嘴唇轻轻地张开了。
大家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一想到你我就~”
【?】
“wu~wu~wu~wu~wu~”
【?】
“空恨别梦久~~~”
【?】
“wu~wu~wu~wu~wu~”
【?】
“烧去纸灰埋、烟、柳!~~~”
【???】
【0帧起手是吧?】
【我靠,我还没做好准备啊啊啊!】
【自己人,别开枪……】
【极度的悲愤之下,麻资已经分不清友军了。。】
【看给我们麻资刺激的哈哈哈哈哈。】
【一时不知道是捂眼还是堵耳朵,啊啊啊啊啊啊!】
【手机掉在了床缝里,硬生生地听了俩小时。】
【死丫头,可真会享受。】
肉眼可见,乔熙和王开颜刚才的那一幕对简单、单纯、纯洁、洁白、白雪、雪花、花园、圆滚滚、滚一边去……的小麻资产生了极大的冲击力。
种种复杂的心情让本来完全放不开的麻资在此时产生了一种近乎破罐破摔的报复快感。
“一想到你我就~wu~~~”
“恨情不寿~总于苦海囚~”
“wu~wu~wu~wu~wu~”
“新翠徒留,落花影中游~”
“wu~wu~wu~wu~wu~”
“……谓我何求~谓我何求~~~!!!”
【哥啊,怎么还给自己唱生气了呢?】
【呃,据我所知……这个唱法的学名叫喊麦。】
【不准你侮辱喊麦。】
“啊啊啊!谓!我!何!求!!!——”
麻资嘶吼的破锣嗓子冲入云霄,凄厉的声波远远传出,震飞了远处林中的鸟儿们。
小鸟:“爸爸妈妈,这是什么声音呀?”
鸟爸爸:“不知道,反正那间漂亮的房子里总是传出一些难听的声音。”
小鸟:“今天怎么变成男声啦,之前不是都是一个女孩子的歌声比较难听吗?”
它还特地去那间房子看过呢,是一位最漂亮的女孩子在唱最难听的歌呐。
鸟妈妈:“可不是嘛,你嗓子受伤的二姨就是听了那个女孩子的歌声之后,才重拾信心又开始天天唱歌的。”
小鸟:“妈妈妈妈,你说的是二姨那种完全不顾我们死活的声音吗?”
鸟妈妈:“可不是嘛!”
开心的鸟二姨呼扇着翅膀:“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破音版)”
“……谓我何求啊啊啊啊啊啊!!!——”
不明所以的鸟儿们更加屁滚尿流地飞远了。
鸟:没惹任何人。
【……还没完啊。】
【神经啊。】
【以为他唱完了,刚解除静音就正好听见了这最后一句……】
【死小子,你也很会享受。】